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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伸出手對著宇智波鼬揮了揮,剛準備說話,那傢伙到先我一步出聲:“芬達。”
……等,等等,你們兄弟倆什麼情況?我都還沒自我介紹呢,為什麼掉馬這麼快?
#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嚯,原來是鼬先生的舊識啊。”鬼鮫望了一眼鼬,發現他沒有否認,於是聳了聳肩,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自己拿著武器起身走到不遠處,給我們留下了談話的空間。“有什麼事麼。”宇智波鼬對於我突然的出現好像一點也不吃驚,坐在溪水邊連姿勢都沒有變,一手搭在衣襟處,目光投至清晰的水面。我順著溪水走到他身邊和他一起並排坐在那裡,將雙手伸直前方,手上的鎖鏈發出一陣清脆的觸碰聲。
“這個,你弟弟乾的好事。”蹲在肩上的小可愛有些好奇的歪著頭望了望鼬,咕嘰了幾聲,用前爪子飛快的碰了下對方的肩膀馬上縮回來讓尾巴把自己圍成一個圈,躲在裡面,而後探頭探腦的望著對方,眼看鼬沒有任何反應,它似乎得到了鼓勵,輕輕跳了過去,蹲在他肩上回過頭對我齜著牙。
“原來你遇到佐助了啊……”鼬感嘆道,我伸手撈過耀武揚威的小可愛,看也不看得隨意往樹林裡拋去。“對呀,說起來你怎麼不管管佐助,他怎麼會去到大蛇丸那裡?那邊可是很危險的。”
說了這麼久的話,宇智波鼬終於側過頭,月光下他的目光深邃,口中的每一個音節隨著晚風直直吹上心頭。
“佐助有自己的想法,這是他選擇的道路。”
是的,宇智波佐助一直是個倔強的人,他所選擇的道路,沒有人能夠改變。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跟宇智波鼬一樣變得自大狂妄起來了呢?以為將事物所謂的暗獨自吞噬便可以永遠將光明留給倖存的人。我安排好一切劇本,事情也朝著計劃的方向前行,佐助確實能在一個完整健全的家庭里長大,不負絕望的嘲笑與哀傷的奚落。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我所做的這一切,與曾經的宇智波鼬有什麼區別?
自以為是的好,別人是否願意接受,和著我也犯下了同樣的錯誤。翻然醒悟之時,餘下的也只有蒼白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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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要跟隨大蛇丸?”宇智波在得知了大蛇丸襲擊木葉的訊息之後,產生了不好的預感,在曉組織的會議結束之後,匆匆讓分【。】身趕回去,果不其然,在臨近村子邊界的地方發現大蛇丸手下的蹤影……還有一臉陰沉的佐助。
烏鴉在落地的瞬間煙霧四起,幻化成他本人的模樣,佐助就站在他對面的樹蔭之下,大片大片的陰影斑駁地落在臉上,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如果這便是你要的話,芬達會怎麼想。”
“別在我面前提到那個女人的名字!!”自從芬達那一場大鬧之後,宇智波一族因為元氣大傷,暫時平息了不該有的心態,與村子再度陷入了虛偽的和平,這本應該算一件好事,但是,佐助卻從那一刻開始開始變得不開說話,盲目追求強大的力量,冷漠的與任何人相處,像一隻炸毛的刺蝟一樣,豎起尖銳的軀殼。
“當年的真相究竟是什麼?”宇智波佐助突然的詢問讓鼬吃了一驚,說道:“我見到大蛇丸了……在這次中忍考試。”佐助沒有看著鼬,而是顫顫巍巍地舉起雙手:“他跟我說……我所見的都不是事情的真相。”
宇智波鼬覺得自己似乎被某種東西扼住了喉嚨,張張嘴試圖打破沉默,卻一個音也發不出來,最後統統化為一道嘆息:“撒,你想知道麼?所謂的真相。”並非刻意不告知,只是覺得在佐助心性尚未成熟之前還沒有能力承擔殘忍的現實。
面對眼前倔強的眼神,鼬閉上眼,他的音調不緩不慢,像是說著其他人的故事一樣,在這個有著同樣月色的夜晚,將塵封的過去一一剝落。那些破碎的時光,被人反覆呢喃闡述,轉瞬成灰。身後是分不清明顯邊界的常青枝椏,翻雲堆錦的翠色襯托著烏木漆黑的天空,像是一面巨大的裝飾屏風。
悲鳴,哀傷,絕望,他以為佐助會歇斯底里的崩潰,亦或是選擇憎恨隱瞞了一切的他們,但是佐助卻出乎他的意料,除去開始的慌張不安,平靜地接受了一切。
“我決定去找大蛇丸,哥哥。”他這樣說著,慢慢轉過身,朝著村子外的方向一步一步,堅定不移地走去:“我還不夠強大,正是因為不夠強大,才會被口中的語言欺騙,被膚淺的表面矇蔽。”
“但是我忘記了,我有雙眼,可以用它去觀察,我的這顆心,可以用它去體會所謂的真實。”他挺直了背脊,一個人,踏上了他追求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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