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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大蛇丸危險的眼神,我開心的笑起來。
我不清楚大蛇丸是怎麼從木葉那邊得到這雙萬花筒寫輪眼的,代價到底有多大也無所謂,表面上木葉叛忍在私底下與木葉的高層有著什麼勾搭也完全不想管,只是,這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
宇智波七喜的萬花筒寫輪眼。
想到這裡,某些斑駁的記憶悄無聲氣的呈現在眼前,帶著一種模糊和一點點憎恨的感覺,一一剝落,轉瞬即灰。
×××
夏天的白日總是比一年的其他季節都來得更冗長。
一個人走在鄉間小路上也樂得自在,出行時我拒絕了大蛇丸再帶一個人的提議,雖然他肯定會派人跟著我以免我真的走丟了。
#這具身體方向感莫名的壯烈#
哦,對了,本週目的自我介紹忘記了。
這具身體叫雪碧,姓名不可知,罕見的“磁遁”血跡界限,雖然移植了寫輪眼不過我更愛用自己天生的血繼界限,加上總是用雷遁和火遁的原因,在基地被稱為#自走的電磁炮#,不過寶寶不承認這種薩比稱謂,什麼#黑暗中的決裁者##雷霆之怒#什麼的才能配得上我的反派氣質。
嗯,對的,這周目本寶寶的目標是成為一個讓小孩聽到名字都會直接哭死的反派。
一路走走停停,越往目的地靠近,人煙越是稀少,在臨鎮歇腳的時候,越發能感覺到氣氛的濃重。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張慌不定,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長期的睡眠不穩讓黑眼圈像是印在臉上的烙印,一些細微的輕響都能讓他麼緊繃的精神崩潰。由於活死人的關係,這個靠商隊帶動經濟的小鎮一瞬間荒涼起來。
現在的旅人並不多,我隨便找了家旅館住下,準備去附近打聽些情報。結果發現這些商家要麼早已關門打樣,要麼就已經驚恐到說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真是不走運,看樣子只有親身前往事發地才能獲得到更多資訊。
路過一家成衣店,我褪下了風程僕僕地大蛇丸基地統一著裝,用這次出行準備的經費買了一件大紅色浴衣,衣襬處深深淺淺地用白色絲線鉤織了大簇曇花和細紋,和著腰間掛滿小鋼珠的白色布袋子特別般配。這還是我第一次打扮自己,在鏡子前面臭美了好久,才隨手又買了幾份櫻花餅回到旅店。
大概才八九點的樣子,小鎮已經無人走動,每家每戶緊繃窗門,連微弱的燈火都不再點亮,街道安靜地連狗吠聲都聽不見。我穿著衣服躺在榻榻米上,從視窗望著懸掛於夜空中的月輪。涼薄的月色直下,細瘦的銀色月牙躲藏的在雲層中,墨色雲霧似是一抹濃厚地布簾,偶爾遮蓋住這世間唯一的光源,將黑暗籠罩整個大地。
悉悉索索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越過露水沾溼的草叢,踩上碎石零散的小道,隱秘於黑暗中的附行者從四面八方聚攏這個沉睡中的城鎮。我在黑暗中睜開眼,翻窗躍至對面的屋頂,腳下的木屐發出咔噠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響亮。就像是開啟了某種開關,那些外來者一一發出低沉地嘶吼,猛然衝進小鎮。
第一個犧牲者出現。他的尖叫聲貫穿夜空,忽高忽低的喊著救命。彼時,我正將食指與拇指深入腰側的布袋子。
第二個犧牲者出現。可能是同屋的女子,大概是氣管被咬斷了,尖銳的吼叫只持續了幾秒便忽然消失。我取出幾顆小鋼珠,上下隨意拋擲著。
越來越多的犧牲者誕生。恐懼,淚水,絕望與殘忍。染血而綻放的奈落之花在身側一朵朵盛開,沒有一個人能夠反抗那些噩夢,沒有人,可以拯救自己。
“求求你!救救我!!”旅店的老闆娘不知道何時跑到我的房間,從窗戶裡面朝著我大聲呼喊。“你是忍者吧!!!求求你啦!救救我!”她的聲音吸引了不少襲擊者,那些怪物在快速向這邊靠近。
不過這也正是我想要的。
我撈開衣裙下襬,從綁在大腿根部的包裡抽出手裡劍丟向了其中一個怪物。銳利的武器紮在對方身上,卻並不能阻止那傢伙的行動,於是我又嘗試著攻擊了他的四肢和腦袋,最後是一枚大力貫穿心臟位置的手裡劍,才讓那東西完全喪失行動能力。
不知道這種沒有意識的怪物,能不能被寫輪眼控制呢?
閉上眼,再睜眼時,雙眼已變成血紅色,黑色的奇怪紋路在瞳中翻轉變化,最終歸聚成一個整圓,中間由兩條黑線交叉。
我跳下房頂,看向了另外幾個怪物,試圖用幻術控制它們。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啊啊,真是可怕的怪物,沒有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