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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周樂雅只是低頭寫信,南雪也不敢打攪,想偷眼看那信,又不敢,只好守在一旁,心裡思量著,會給二少爺寫信的……難道是大少爺?
南雪的神情不由帶上了一絲忐忑,雖然她對大少爺沒有那麼牴觸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總是不喜大少爺,總覺得大少爺對二少爺的好,不是那麼單純!
而周樂雅寫了足足三頁,才放下筆,仔細的看了一遍,才沉著臉,吹乾墨跡,將信摺疊好,起身放到窗臺邊,將劍石送來的信遞上一邊的火折,引火點燃後,才轉身看向一臉擔心的南雪,露出個安撫的微笑,示意南雪給他端來水盆,洗漱後,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南雪,轉身在木板上寫下:沒事
南雪見狀,雖然心裡擔心好奇著到底是誰的信惹少爺生那麼大的氣,可到底還是不敢問。
而周樂雅是更加不會對其他人說的,兄長的事情,他知道的再多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也絕對不會對任何人提及,更何況是南雪等人。
周樂雅的信在三日後送到了周博雅的書桌上,周博雅在看見劍石恭敬雙手呈遞上來的信,本來深幽平靜的眼似乎亮了亮,但隨即又恢復幽暗,拿過信,周博雅淡淡說道,“退下。”
劍石恭敬退下,周博雅在看見廂房的門關上後,才開啟了信,他的手有些發抖,他和樂雅可是從未分開過這麼久,深吸一口氣,周博雅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些,才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當真是太沉不住氣了。
可……那是自己只要想起就會自然而然滿心歡喜的樂雅啊。
周博雅慢慢的拆開了信,一字一句的慢慢的仔細的看著,看了一遍,又細細的看了兩遍,才慢慢的小心的摺疊好,嘴角彎起了柔柔的滿是寵溺的信,這樂雅,寫了三頁紙,嘮嘮叨叨的說著,都是要自己愛惜身子的話……他豈會不懂?南和州的局勢都在他的掌握著,他忙忙碌碌的只是想讓自己不要太想念而已,沒想到,錯有錯著,他終於盼來了樂雅的信。
師傅說過,不要聯絡,可沒有說不讓劍石和樂雅聯絡。
周博雅的眼睛眯了眯,當然,他若是主動提及的話,將來師傅得知,定會責罵,不過,現在,可是劍石忠心於他,僕憂主事,師傅得知也無法苛責吧。
當然,他是不能回信的……,盯著手裡的信半晌,周博雅思慮了許久,才將信放進懷裡,隨後從書桌上擱置的木籤裡翻找出一個刻著竹子的木籤,叫來劍石,將木籤遞給他,淡淡說道,“回信的時候,附上這個。”
然後,周博雅起身,揹負雙手轉向屏風後,今晚,早點歇息好了。
劍石有些困惑的看了眼手裡的木籤,雖然不解這是何意,但見少爺終於歇息了,沒有再通宵達旦了,他總算是鬆了口氣。
而幾日後收到信的周樂雅把玩著手裡的刻著竹子的木籤,彎著眉眼笑了。
——竹報平安哪!
66基情發展史(12)
淞南府的官道上;馬車緩緩的行駛著。
周樂雅掀開簾子看著外頭的景色;馬車行駛得並不快,再過幾日;他就要到達淞南府拜見他的外祖父了。
他的外祖父雖然是李家的子孫,不過卻是旁系,一直以來都是遊離在李家之外,雖然有大儒之名,但一直卻不曾跟本家親近,直至孃親議親了;才回了本家一次;聽孃親說起,孃親和爹的親事;是外祖父回本家提的。
周樂雅託著下巴,靠著窗,馬車行駛時的風吹拂過來,吹起了他垂落在臉頰邊的幾縷髮絲,周樂雅慢慢的眯起了眼睛,他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外祖父,六歲前的事情,他因為重生的緣故,根本就不記得,而六歲後,他拜藥王為師,去了桃花山,也沒有機會去拜見外祖父,且,孃親含糊說起,外祖父,不喜他們去拜見。
外祖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沈高義看著託著下巴看著外頭風景的周樂雅,視線慢慢的滑到了周樂雅的手上,在周樂雅的手上無意識的摩挲著一個木籤,看著那木籤許久,沈高義心裡微微嘆了口氣。
他那好徒弟啊。
他知道自家徒弟周博雅不是省油的燈,他也早就做好了應付徒弟的後招準備,卻沒有想到,他那徒弟不聲不響的假借僕人的請安信,給樂雅傳遞訊息。
雖然只是一個木籤,但,作為一個曾經苦戀某男子十幾年,苦心孤詣好不容易才締結良緣的男人,他表示,徒弟那送送木籤什麼的,這等小招數實在不夠看啊。
——不過,看著周樂雅摩挲著木籤,小心愛惜的模樣,沈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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