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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忠說,『看你說的,不嫌棄不嫌棄。』
老韓說,『大白,發什麼傻啊你。』
大白眼巴巴的盯著剩下的那個西瓜,問,『這個咋還不切開呢?』
鄭忠尷尬的說,『啊,這個啊,這個本來我是要送到我女朋友他們家的……』
大白說,『那意思就是現在不送了?』
老韓啪的給了大白一下,說,『瞅你那點出息。』
到了後天一大早,鄭忠就帶著大白、我、老韓還有陳總,幾個人準時去幫他女朋友搬家去了。
鄭忠、大白和老韓他們仨還行,都是睡醒了來的,我和陳總倆人是根本就沒睡,夜班值到天亮以後就跟著走了,我這倆眼睛酸的都不行了,眼皮直打架。但是再看陳總,那臉上一點也看不出昨晚上沒睡,不過也看不出來昨天晚上睡了。
其實我覺得陳總這面部表情駕馭的要比李叔純熟很多,很能給人一種高深的感覺。
難道陳總原來也是一個神棍?
搞不好還是個比較高階的神棍,至少李叔還做不到用眼神來表達意願,但陳總就可以,而且完全不會流於李叔那類經常被人誤認為是地痞流氓的大哥,要帶頭耍流氓的狀態。
老韓問,『哪個是鄭忠的女朋友?』
我看了看,說,『不知道。』
其實我也就見過鄭忠女朋友一次,就是我和陳總撞見他們荒山約會的那次,不過天太黑大家又是慌里慌張的,根本沒看清,不過就是看清了估計我也記不住她長個啥樣。比如說現在在大街上看見小蝶我就認不出來。
老韓說,『啥叫不知道啊,你都……那個肯定是了,你看鄭忠那一臉的討好。』
大白突然笑的很開心,嘴巴咧得老大。
我問,『你笑啥呢?』
大白指著鄭忠的女朋友,說,『太醜了。』
我說,『是有那麼點。』
老韓說,『你們懂個屁啊,這女人要分兩種去看,一種是「能用」的,一種是關了燈「能用」的,懂不懂?』
我和大白似懂非懂。
陳總在一邊笑個不停。
我說,『有區別嗎?』
老韓說,『區別大了去了,不過對於像你這種情況的基本上就沒什麼區別了。』
我問,『為啥我就沒區別?』
老韓說,『因為首先你要有一個能關燈的地方,其次你還要有一個燈。』
我說,『什麼玩意啊?』
老韓點上一顆煙,說,『真是死孩子掉井裡頭了。』
陳總說,『像你這種情況只能去找個男的了。』
老韓說,『說得對,還是陳總上道,像你這種情況的就不要去妄想「能用」的女人了,就算是關了燈「能用」的女人也未必願意和你關燈,所以你只能去找個男的試試了,看能不能碰上大白這種腦力的。』
我說,『臥槽你們到底在說啥呢。』
老韓說,『然後你就可以和那個人手拉手的唱,「你挑著擔,我牽著馬,迎來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鬥罷艱險,又出發,又哦哦出發,啦啦」……』
沉默了許久的大白突然不好意思的說,『小蝶肯定不用關燈。』
作者有話要說:
☆、連殘疾人都不如了
第十章連殘疾人都不如了
從早上忙到中午,我們幾個硬是在大冬天裡出了一身如水如泉的汗。
因為陳總還打著石膏,基本上也不能出什麼大力,而鄭忠從頭到尾都在他女朋友身邊跑來跑去,所以主要的搬抗任務全都落在了我、大白和老韓的身上,上午拉走的三大車幾乎都是我們三個人裝上去的。
老韓坐在地上,拿出煙來分給大白和陳總,一一點著。
大白吐了一口煙,說,『我彷彿回到了夏天。』
我說,『是風扇壞了的夏天。』
老韓說,『這鄭忠,屁顛屁顛的圍著那女的跑一上午了。』
我說,『你這是羨慕還是嫉妒。』
老韓說,『屁啊,今天一見著那女的我就豁然開朗了,我說他倆那麼大膽子,半夜三更敢在那荒山野叢里約會呢,鄭忠這都訓練出來了,簡直就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大白說,『啥就泰山崩魚?』
我說,『他連泰山在哪都不知道。』
老韓說,『那你知道啊。』
我說,『我又沒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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