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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傷口不感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三爺摸了摸他的頭,溫柔安撫道,“現在先乖乖躺著。”
傷口很痛,項遠哪裡躺得住,不過經歷過一次重生,他忍耐疼痛的技能長進了不少,如果是以前,肯定早就不順心地摔東西了,現在,也不過是咬牙忍著,當疼得受不了時,揪著床單悶哼兩聲罷了。
“疼了不用忍,想哭就哭。”看著小孩額頭冒汗,淚珠還在眼裡打轉,三爺心疼的不行,他將項遠汗溼的額頭攬在懷裡,輕聲哄著,“乖啊,東東乖啊……”
這樣的情景,讓項遠彷彿又回到了m國時兩個人初相見的時代,那個時候他初到m國,語言不通,無依無靠,被那些壞孩子欺負時,越反抗就被揍得越狠,當他頭破血流地從巷子裡衝出來,一下子就撞到了坐在輪椅上面貌冷漠的青年時,他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青年身邊的黑衣護衛上來就要拎開他。
“別動他。”小孩額角流血的模樣一點都不好看,可是看他哭得這麼傷心,青年也有些不忍,衣角已經被小孩的血淚沾溼,青年猶豫了一下,輕輕地、笨拙地拍了拍小孩的肩膀,“乖,不哭了啊。”
或許就是當時他那聲溫柔的安撫讓自己淪陷了,項遠也說不清楚當時是什麼心態,就覺得在國外遇到一個老鄉不容易,反正他自己混的很慘,而青年也明顯的不快樂,兩個倒黴蛋湊到一起,也許就不倒黴了呢?
後來豈止是不倒黴了,簡直是就掉到了蜜罐裡,想到這麼多年來男人對自己的呵護,哪怕疼得呲牙咧嘴,項遠也仍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甜,一直糾結於過去好像有點傻吧?他將頭埋在三爺的懷裡,低聲說道:“我以後也會保護你的。”
“嗯?”三爺挑了挑眉,雖然不知道東東為什麼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但是這種被小愛人關心呵護的感覺,還真不賴。
在醫院住的這一夜特別難熬,傷口很痛,又不能打止痛針,只能忍著,或者想辦法轉移注意力。
看電視,玩遊戲,三爺也困,但是仍然會打起精神陪他說話,項遠看男人那麼累,實在是不忍心,只能假裝先睡著了,他是裝睡還是真睡,男人哪裡看不出來,察覺到愛人的體貼,男人低低地笑了笑,在他額頭輕吻了一記,才帶著倦意摟著他進入了夢鄉。
三爺睡沉了,項遠卻時睡時醒,很難安眠。
熬過了這一夜,他的眼底隱現青黑,三爺請了科室主任過來看,主任卻說他恢復的比想象的要好。
“不住了,回家!”在醫院也就是換換藥的事,一想到今早給自己換藥的是女護士,項遠就渾身不自在。
“可以出院嗎?”三爺還有些不放心。
主任都要給他們跪了,這點小傷根本就不用住院好吧?寫好了醫囑,交代了注意事項,目送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後,主任終於鬆了口氣,雖然在他心裡病患都是平等的,但是面對這種高層權貴,他還是覺得很有壓力。
在醫院裡折騰了一夜,回到家後,項遠總算是放鬆了些。
三爺要留在家裡陪他,項遠沒讓,他在醫院裡也看到了,和別的住院的病人相比,他那點傷真的不算什麼。
等三爺出了門,項遠小睡了片刻,他的好基友方卓同學就登門了。
“哥,我聽說你被燙傷了?燙到哪兒了?厲不厲害?”方卓不愧是他的小跟班,項遠一有個風吹草動,他立馬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沒事,就是大腿上起了幾個泡。”項遠回家後就換了條寬鬆點的短褲,長腿一伸,差點沒走光。
方卓神經粗的跟木頭似的,哪裡會注意到這個,他低下頭,趴在項遠的大腿上仔細地看了看,項遠嘴角直抽,大概有點明白gay面對耿直的直男是種什麼心態了。
“還說沒事,都燙成這樣了!”方卓指著項遠腿上那一片血紅,義憤填膺道,“誰幹的?我幫你去教訓教訓他!”
“都說了是意外,”項遠無奈地搖了搖頭,“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我以後走路小心點就是了。”反正不能邊走邊打電話,更不能在轉角處加速。
“哎呀,這倒黴催的,醫生怎麼說?”
“能怎麼說,就每天換藥養著唄。”在家裡,項遠穿著很隨意,就是t恤和短褲,光裸的腿上搭了條消過毒的床單。
“看你這樣也不能去上課,我幫你請假吧。”
“行。”
“對了,嶽恆他們也要過來看你呢。”引鳳巷這邊不能隨意進出,方卓來之前,蕭嶽恆就跟他通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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