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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完薄荷膏之後,何預微微地動了幾下眼皮。也不知道是因為舒服還是不舒服,他嗯嗯啊啊地哼了幾聲,轉了一下身子,就不動了,好像是睡著了,有點微微打鼾的樣子。
沈默看著他這樣子,心裡難過愉快的情緒都混雜在一起了。他覺得好久沒看到他的睡顏了……看來過去這一個月裡,何預一定過得不怎麼好,不然怎麼會輕了呢?感覺也曬黑了很多,就像大學生入學軍訓曬得不成人樣一樣……(這是一種大學生的痛~嗚嗚~你懂的。)
沈默還沉浸在回憶過去裡,手機不適時地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思緒。沈默快速按掉,拉開未接來電一看,是沈清。
他長嘆了一聲,輕輕地起身,在何預的光滑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然後拉開房間的門,頭也不回地走出校醫室。
何預被搖醒的時候,正做著夢。夢見沈默在他們第一次親吻的草地上,抱著他哄他睡覺。沈默難得地說著一堆情話,萬年不變的冰山臉透露出陣陣暖意。何預想去親他,來個狂野的法式熱吻,結果不知怎的天搖地動,然後沈默不知道哪裡去了。何預一激動就睜開眼了,問題是他看到的是沈清,不是沈默!嚇得小心臟砰砰直跳。
“快點起來吃東西。”沈清一臉嫌棄地看著他,指了一下床邊的桌子,“吃完就滾回去。”
第七章
何預被沈清扶著坐起了身子,特麼覺得頭不暈了,手腳都清涼清涼的,感覺就是倍兒爽。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在醫務室的床上,覺得很莫名其妙,自己剛剛好像摔地板了耶,怎麼會摔到這裡來的呢?該不是摔暈過去了吧?艹,最好甭這樣,好丟。他記得他閉眼前看到沈默的啊,可是這裡除了校醫就只有他們兩個了,沈默人怎麼不在?哼,沒良心的,看人家不舒服都不來看看人家。翻過豬肚就是屎是不是?
何預心裡有著十萬個為什麼,剛想問沈清,就發現沈清臉色不大好,特別是額頭上還流著幾滴汗,前額的劉海都被汗液弄得溼嗒嗒的,一副農民工曬著太陽搬磚頭的樣子,額,難道,難道,難道是沈清送我過來的?可是沈清剛剛不是說有事先走了嗎?
沈清好像看透了何預的心思一樣,惡狠狠地說:“你這個沒用的傻逼,跟蹤人不吃東西,還差點中暑暈倒,你還不速度吃點東西滾蛋還想在這裡睡飽午覺在走啊?”
何預聽了一臉黑線,原來自己真的暈倒了。那沈默不是應該看到了嗎?他人呢?為毛沒過來看我的?他覺得這個問題不問不行:“那沈默人呢?他……”
沈清果斷砍斷他的話:“你速度吃東西,我有事要忙,難道你還想我聽著你打鼾磨牙?”
何預被沈清搶白了,加上之前對沈默的怒氣,立馬也火了:“我不吃怎麼著了?你守在這裡幹嘛,我就想在這裡睡午覺不行嗎?”說罷裡面躺回床裡,用被子蓋住了頭。
其實沈清看著何預這樣子,很窩火,特麼特麼窩火。
他道別了何預就跟他朋友出去市區買東西,想著順便給他哥買就給他哥電話,哪想到他哥一開口就是何預暈倒了,他有事要忙叫自己過來守著何預。
他掛了電話就立刻拋下自己的朋友從市區打的回來看何預,當他匆匆趕到醫務室,看著何預這副病懨懨的睡顏他心裡一陣陣發悶,感覺特別氣憤,可是又很無奈,他總不可能對著他哥發洩,所以只能抽何預,對,要狠狠滴抽才行。
然後他真的這麼做了,把睡覺睡得流口水何預活生生地搖醒,還企圖逼何預吃完他哥給他點的外賣就打包他宿舍。沒想到這小炸毛,剛剛歇停了一個月,現在就把臭脾氣的特性完全展露出來了。
他知道,這都是他哥給寵出來的,何預就是那種你給他一點兒陽光他就給你十分燦爛的人,你越哄越聽從他他就越不給你臺階下,越是要蹬鼻子上臉。沈清看著床上那白色一團東西,沈清一肚子火沒法發洩,拋下一句“算了,我不管你,你自生自滅吧。”然後就扭頭走人。
他真的很不明白,他哥明明放不下何預,何預也是惦記著他哥的,現在怎麼會鬧成這局面?自己夾在中間,兩邊還是人嗎?或者說,他們倆還當他是人嗎?這個三天兩頭來打聽那個,那個三天兩頭來問這問那的,煩抽了,還讓人活嗎?哼,這爛攤子我就不鳥了!
何預窩在被窩裡,特別煩躁。他醒來看不到沈默,只看到沈清,本來就不開心了,生病的人需要安慰有木有?沈清還給他臉色看,怎麼這沈家兄弟要不要那麼過分啊。何預只覺得憋屈,一直想著沈默和沈清的十萬個不是,也沒留意到沈清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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