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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凡爾登一線布放。
而戰況就在此刻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
德第一、第二集團軍為了追擊殲滅法第五集團軍;偏離了原定方向;暴露了第一集團軍的右翼。
九月二日;德軍克盧克集團軍的先頭部隊已經挺進至巴黎僅十五英里的地方,我們原以為將有一場惡仗要打,然而,就在這個關頭,克盧克軍居然沒有直接進攻巴黎,而是向東旋轉,其側翼即將暴露在法第六集團軍的正前方。
巴黎衛戍司令加利埃尼將軍抓住了這個機會,他不斷的遊說著因為過於慎重而難以下定決心的法軍總指揮官霞飛將軍,終於,在四號,霞飛將軍決定反擊。他親自來英軍指揮部說服英軍司令參與到此次行動中。
六日凌晨,法軍發起了全面進攻,他們圍困了德軍的兩個軍團,而英軍則悄悄潛伏進兩個軍團之間的缺口,和法軍一起將兩個軍團孤立隔開。至十一日,德軍所有的軍隊都撤離了。
這場發生在馬恩河的戰役結束後,我們與德軍在法國邊境上的戰況陷入了膠著的局面。雙方都意識到騎兵在法比邊境上無法施展其擾亂敵方指揮系統的功能,傳統的作戰方式只能讓自己計程車兵送死。
於是,聯軍和德軍在瑞士邊境各自挖了一條戰壕,而且因為長時間得不到有效的進攻,這些小型的臨時戰壕變得越來越深,規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複雜。
馬恩河戰役後,我跟著莫斯利少將又在戰壕裡呆了一個多月,直到十月末才終於得到了我的第一次休假,這意味著我可以回家過萬聖節,但是聖誕節則將要在戰場上度過了。
不過才三個月而已,但是對我來說,彷彿已經過了一個世紀。瑞士的戰場上滿是硝煙和鮮血,而阿克頓,這裡的一切和我離開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寧靜而祥和,當我望著車窗外綿延不絕的田地,樹林,還有農舍的時候,我不禁產生了一種錯句,彷彿過去的三個月只是我在車上做的一個噩夢。
母親親自來火車站接我,卡爾跟在她的身後。當我從火車上走下來的時候,幾乎是立刻就聽到了母親的聲音。她快步的跑了起來,衝過來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只來得及叫一聲“亨利”,就痛哭了起來。
我摟住她的肩膀,覺得眼眶一熱,眼淚也流了出來。
母親哭了好幾分鐘才恢復了平靜,離開我的肩膀,給卡爾讓開位置。
我抬起頭,看著卡爾同樣發紅的雙眼。他的臉上的肌肉在顫動,努力的擠出一個輕鬆的微笑,但我看到他額頭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歡迎回家。”他輕聲說,展開手臂,輕輕地摟住我的背,然後一點一點的用力,直到我們緊緊的貼在一切,再也沒有一絲縫隙,“看到你沒事,我真是太高興了。”
我把頭埋在他的懷裡,用力的點了點頭,雙手扣住他的後背,抓住他的大衣。然後我感到他微微的側過頭,吻了吻我的耳朵。
如果這裡不是人來人往的火車站,我一定會狠狠的吻住他。這三個月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他,每當周圍的一切讓我覺得難以忍受的時候,我就會剋制不住的開始思念他。卡爾和母親不同,母親已經是我應該保護在身後的家人,而卡爾卻是能夠支撐我的支柱,只有在他的面前,我才有一種什麼都無需擔心的依賴的感覺。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擁抱,以及熟悉的力度,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的放鬆下來。在戰場上強撐了三個月,如今在他的懷裡,我覺得我立刻變成了一個剛剛迷了路才回到家中的孩子,撲在自己的保護者的懷中發洩著所有的疲憊和恐懼。
我們在火車站抱在一起哭了很久,才安撫住了激動的情緒,坐車回到城堡。剛進門,我就見到了兩個意想不到的人物。
“哦,上帝,蘿絲?”我震驚的看著面前這個消瘦了不少的女人,還有她身後的高個青年,“道森先生?”
“亨利。”蘿絲走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重重的親吻了我的面頰,“兩年沒有見面了,你長成大人了。”
我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機械的回吻她的面頰,“媽媽和卡爾都沒有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八月中旬到的家。我回來幫幫忙。”蘿絲解釋道,“當我得知開戰的訊息的時候,我就想你可能要去戰場,如果那樣的話,家裡只有媽媽一個人,那也太辛苦了。不過就算你沒有去,這個時候你們也需要幫手。所以我沒有告訴你和媽媽,就帶著傑克自己回來了。不過看來我回來還是多餘了,”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忘了把霍克利先生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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