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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真是驚人,越惡劣的環境越能變強。”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有點喧鬧了。
楊深打不開這次的導航鎖這個訊息確實讓那幾個人十分驚訝,要之前他之前可是剛剛說過目的地可能有全副武裝的軍隊在等待。
“怎麼辦,那我們豈不是要去送死?”
“現在害怕可沒有用。”謝爾慢吞吞地走出來,心想要說楊深目前真正的阻礙,其實還沒有得用的人手。
巴布和誠對楊深倒是沒得說,只是能力不太夠,另外幾個,更是隻是迷惑於“神”的假象,連忠心都欠奉。
糟糕的局面啊,謝爾心裡長長一嘆,又猛地一驚,覺得自己剛才的嘆息口吻,好像不太像他自己?
似乎有點像某個奇怪的傢伙漫不經心的說話方式。
渾身一寒,謝爾連忙繃起臉,“與其在這裡叫著要死要死要死,還不如多想想辦法,說不定還能死得好看得體一點。”
等等,眾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死得好看一點還不是要死啊,他們為什麼要想死得好看一點這種奇怪的問題?
那還不如想辦法逃生呢,無語過後,眾人都蹙起了眉,絞盡腦汁地開始想辦法。
楊深走到地圖前,檢視實時的地形,他們從海底出來時用的沙棠號是舊世紀遺物,沒有現在的新地圖,這艘飛艦卻是現代造的,地圖也全新。
想到沙棠號,他不由得想如果塞因斯沒有沉眠,倒是可以放出沙棠號,利用在飛艦到達目的地艙門開啟的一刻逃出去。
不對,如果塞因斯沒有沉眠,他就可以直接改航線了。
皺眉看著地圖上潘多拉城的地形,楊深陷入了沉思,嗯?沙棠號?
塞因斯回應不了他,不能主動把沙棠號放出來,但是他使用精神力的話,也許可以讓沙棠號和塞因斯分離?
畢竟本來就不是一體之物,他當時是為了方便攜帶,才讓塞因斯想辦法把它縮小的。
如果真的可以,也許——“大家聽我說,我有一個想法……”在那一瞬間,他彷彿感覺到胸口的鮫珠一涼,心底隱約有些奇怪的刺痛。
此時的海底,舊城市遺蹟。
悅光和巫夔一左一右衝上前去,“陛下!”
☆、71·被俘
藍夙淵面色陰沉;揮開衝上來的嵐音和巫夔;穩住剛才莫名顫抖的身形;低聲喝道:“楊深!”
心頭一陣激痛;那個人出事了!
飛艦裡,楊深渾身一陣無力;接下去的話沒能說出口,就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心口一陣劇烈的絞痛;連帶著冰涼到極處的鮫珠彷彿也變得無比灼熱起來。
事發突然;之前完全沒有任何預兆,楊深只覺得渾身骨頭都在疼;身體卻軟綿綿的,連半句話都說不出,只能徒勞地睜著眼睛。
飛艦保持著它的航線,離潘多拉城越來越近。
視線裡,楊深看到身邊的謝爾、誠和巴布等人也紛紛面色驟變,接二連三地摔倒在地。
毫無規律的身體連續落地的沉悶聲響裡,楊深有一瞬間的恍惚,總覺得好像聽見了藍夙淵在叫自己的名字。
冰冷的卻依然叫人慾罷不能的聲音,帶著一絲只有他能聽出來的微妙的急切。
要是不眼前還能清晰地看到飛艦內艙裡冰冷的金屬色,他簡直覺得那聲音就響在耳邊一樣。
可惜現實冰冷殘酷,視線裡能看到的唯一還站著的人是梁丘。
梁丘臉色蒼白地看著他們,臉上依然帶了點怯色,好像還是之前那個想為家人報仇卻又膽子不夠有點懦弱的男人。
只是此刻楊深他們躺著,他還好好看著,低頭投過來的視線裡,即便沒有那個心思,也難免居高臨下的意味。
“你……”他忽然蹲下來,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楊深,似乎在試探他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行動能力,“你比他們說的要聰明。”
他們?楊深目光微閃,現在不是自責看錯人的時候,再不想辦法起來,這樣被送到潘多拉城,他就真的是把自己送奧斯頓手裡起了。
梁丘是哪邊的人?奧斯頓?他嘴裡的他們,不像是隻有一個指使者。
他張了張嘴,使勁了全身力氣,卻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梁丘到底是什麼時候下的藥,他們這麼多人,竟然一個都沒有發現。
甚至連這方面的佼佼者謝爾都沒能察覺,當真是好手段。
“別白費力氣了,你說不出話的。”梁丘眉間閃過一絲陰翳之色,似乎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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