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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劑。
必須要慶幸自己留足後手,此刻這隻針劑才能派上大用場。
他打點起十二萬分的小心以不堪入目的姿態慢慢接近藍夙淵,全無一國總統的風度。
此刻奧斯頓顯然已經顧不上什麼風度不風度了,他必須要達成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算什麼。
要知道在這種身家性命受到威脅岌岌可危的時候,奧斯頓還分出了一絲神智想到藍夙淵竟然能夠在兩種心態間自如切換,基因果然是難以言喻地優秀。
可惜關心則亂,他太在乎那顆鮫珠,甚至連他和他的針劑已經那麼接近他都不知道。
——儘管剛才已經見過了藍夙淵和他小兒子之間的異樣,他還是不覺得自己的小兒子有什麼地方能夠吸引到強悍如鮫皇的吸引力,仍舊認為對方在乎的終究是鮫珠。
“啪。”一隻腳狠狠地踩到奧斯頓的手背上,奧斯頓狂叫一聲,錯過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響。
五指迫不得已地張開,針劑落在地上,滾了幾個圈,離他越來越遠。
藍夙淵眼角的餘光冷冷掃過那個痛得面容像是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一樣的傢伙,露出一絲嫌惡之色。
“我現在沒有時間殺你。”他嘴角彎起冷酷的弧度,撲面而來的寒冰氣息讓四周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我有。”
熟悉而殺意凜然的聲音傳來,不知何時從暗處現身的金髮少年露出痛快的笑意,路過藍夙淵時看了被他抱在懷裡的人一眼。
“我早說過你根本不用他救,只有這個蠢貨,跑了還要巴巴地回來。”
藍夙淵總算分了一個正眼給他,“承情。”
謝爾心知肚明他這個承情可不是對楊深說的,他們之間用不到這麼客套的語句,這不過是藍皇對他暗中保護楊深回來的謝意。
謝爾滿蘊殺意,一字一頓道:“不客氣。”
說完一步步走到還在低聲慘叫呻/吟的奧斯頓身邊,亮出手中冰涼的鋒刃,戲謔地在他臉上拍了拍。
“又見面了,總統大人。”
奧斯頓此時已經痛得快要神志不清了,努力睜大了眼睛,視線中有一縷朦朧的金髮飄過。
他頓時像見了鬼一樣,“你、你不是死了嗎?和那幾個人一起明明都被我……”
“我沒死,我怎麼會那麼容易死了,我可是你的暗衛隊長啊,總統大人,哦,前。”謝爾蹲在他面前,看他死魚一樣地掙扎。
他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像是要吃人,“不過揚瑟爾死了,所以現在,我和他一起從地獄裡爬回來,索你的命。”
奧斯頓根本已經無法思考,更不理解自己的小兒子明明剛剛被那個該死的鮫皇救走怎麼現在又變成了地獄裡來的惡鬼。
“住、住手!你、你想要什麼,我全都可以給你,我是總統,我什麼都有!”
真噁心啊,這張醜陋的嘴臉,謝爾一手把他拎起來,冷笑,“不,你什麼都沒有,在榨乾你的剩餘價值之前,不如讓我們一起來考慮一下,總統大人的一百種死法。”
說著,謝爾拖著奧斯頓,步履輕快地走到還停留在那裡的藍夙淵前面,“我來清道,你只管看好他就是了。”
藍夙淵低頭看了看陷入沉眠中的楊深,不發一言,抬頭向前走去。
誰也沒有看到,像是失去意識的楊深,在無人注意時無聲無息地睜開眼,似有若無地往後看了一眼。
幾人剛剛走出實驗室,身後猛地傳來巨大的爆炸聲響,夾雜著控制系統彷彿驚慌失措一眼的警報聲。
猛烈如煙花綻放,然後一切歸於死寂。
這座奧斯度一手建立的巨大囚籠,誰也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啟動自毀系統,變成滿地的斷壁殘垣。
那一天所有人只記得,金髮少年拖著他們死豬一樣的總統,藍髮皇者抱著他的懷中人,如進出無人之境般,在無數軍隊的包圍下揚長而去。
冠冕堂皇的理由是總統成為了人質落在他們手中。
而其中究竟有多少人壓根就不想救奧斯頓總統,恐怕就連他自己都不會知道。
被炸成廢墟的實驗室底下,好像有什麼雜音微微一閃而過,像被幹擾了的電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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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夙淵!”楊深看了一眼男人抱著他所走過的路上留下的斑斑點點的可疑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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