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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要啟程遊歷,幾時歸來?不確定。還回不回來?不一定。趙雅心裡不捨又難過,不過再怎麼難過她還是願意放如意離開,臨別之際雖然沒有出面一見,還是讓稱心送去幾件新衣裳和不怎麼佩戴的首飾。趙盤則送給如意一把短刀,刀鞘上鑲著碎玉石,刀柄上刻著一個“盤”字,他讓她時刻帶在身上以防萬一。望著那張黝黑又稚嫩的少年臉龐,如意淺淺一笑輕輕拍了下趙盤的肩頭道一句保重。
“假惺惺。”趙盤習慣性刺上一句,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緊盯她的模樣在心中刻畫。彎彎的眉毛,微微上翹的丹鳳眼,小巧的鼻子,沒什麼血色的嘴唇。
“如意,不對是師妹,你以後若要嫁人一定要從府裡嫁出去,師兄和夫人就是你的孃家人,你的嫁妝自有我們準備。”趙盤表現出的善意讓人受寵若驚,如意從善如流的點頭還打蛇隨棍上想與趙盤拜個把子義結金蘭,趙盤想了想就拉住如意的手雙雙跪於一棵櫻花樹下拜了三拜。
“三年後師兄給你備好嫁妝等你回來。”趙盤單方面與如意約下三年。
“三年後你還回來嗎?”走出趙府老遠,元宗問如意,如意搖頭稱自己也不知道,將來視情況而定。
“你為何一定要走呢?在趙府住了這麼多年,對這裡的人你一點都不牽掛?”“師父你喜愛雲遊四海,不明白寄人籬下的感覺,趙府再好終究不是我的家。”元宗拍拍如意的腦袋轉開話題,“出趙境之前,你隨師父先去墨者行會拜會一下你師叔吧。”“諾。”如意抱拳行上一禮。
墨者行會總部離邯鄲城距離不近,一老一小沒有僱馬車全靠兩條腿走,一路上風景秀麗,元宗也很照顧如意。什麼縫縫補補,生火做飯都是他來。一來這些元宗闖蕩江湖早就做慣這些,二來如意手藝沒人敢恭維。縫衣服一個窟窿變兩個窟窿,拾柴做飯又把樹林燒了,如意在女紅烹飪方面笨出了一定境界。總而言之,元宗現在不讓如意做這些雜活。
生活如此簡單,如意過的相當愜意,幕天席地與大自然為伍,短短几天已經朝丐幫靠攏。兩人走在大街上就是人人避之不及的要飯組合。就在一個大娘同情的遞給如意半塊幹餅,如意從善如流的吃下後,墨者行會到了。
元宗的師弟嚴平四旬出頭,是墨者行會下一任矩子人選,當然元宗如果不來爭奪矩子之位,他的勝算就會大許多。因為論入門時間,元宗比嚴平早上幾年,資歷是墨門裡最高的。論武功修為也元宗甩嚴平七、八條街。元宗什麼都好,就是淡泊名利,功名利祿視作糞土,一柄木劍除暴安良。這次會來墨行總部也是五年一次的比武到了,門下弟子依祖訓必須參加。元宗準備帶著新入門的徒弟去走個過場,也想讓她和同門子弟切磋一番。用如意的話說就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墨者行會出入的都是男子,如意怕元宗被人詬病索性喬裝男子還化名“盧毅”。換過衣服拜見了嚴平師叔,這嚴平天生一副三角眼,目露兇光,面色蠟黃,神態倨傲,衣裝十分華麗。但見嚴平輕蔑掃一眼元宗師徒身上的粗布衣衫,言辭中譏笑起元宗日子潦倒,收的徒弟也比常人瘦弱得多。
“師叔可聽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盧毅!”元宗搖頭示意如意莫逞口舌之能。
倆師侄第一次會面在不愉快的情況下結束,如意不認為嚴平這樣的人會是墨者行會師尊級的人物。晚膳時,如意被問及對這位師叔有什麼印象,如意就照實說不喜歡嚴平,然後被師父罰沒吃雞腿只能吃青菜拌飯。
元宗吃掉如意的雞腿教育她道:“墨家傳人不能學世人一樣以皮相揣測一個人,你也會說人不可貌相,噘什麼嘴?是師父說不得你嗎?還是師父吃掉你的雞腿,你心裡怨恨師父?”“師父您說什麼都是對的,弟子怎麼會為區區一隻雞腿怨恨您。”如意小口扒著青菜沒爭辯,她怕接著頂嘴連青菜配飯都沒的吃,因為元宗一臉沒吃飽。
說來墨者行會的人也真是小氣,送來的晚膳和貓食一樣只有一點點。屋子也只准備一間,晚上怎麼睡是個問題。元宗到底年歲大,這幾日總是晨咳,大概是天氣躁的,如意是不可能讓他打地鋪,萬一凍出個好歹咋辦。
以元宗要比武儲存體力必須睡床為由,如意在飯桌上湊合了一夜,第二天醒來不但全身骨頭疼,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元宗一摸腦袋有點燙就讓她留在房裡好好休息,比武什麼的就不要去看了。如意想想今天不行還有明天,於是服了藥矇頭大睡,等醒後她吃驚比武一天就結束,勝出者是師父元宗。
“哪有一天就比完的?師父您不要誆我。”“你這丫頭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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