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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後背的劍傷比起其他歸來的倖存者不算太重,但因為包紮不及時又拼命趕路失血不少,加上創口太深無法止血,城中的大夫們宣佈有撐不過今夜的危險,且存活的機率不到三成。
“有沒有什麼特效藥止血?誰懂縫合傷口?把傷口縫起來會不會?你們怎麼只會搖頭!”
項少龍徹底暴怒,搖曳不斷的燭光將他本來英俊的臉孔映照的鬼魅可怖。大夫們齊齊後退幾步駭然無措,正在此時士兵來稟在城外抓到一個可疑人物。
“此人名喚盧毅,聲稱是矩子的同門師兄,可是身上沒有信物能夠證明。請問項將軍如何處置?”
盧毅這個名字很耳熟,項少龍從暴怒中回神急忙讓人帶來盧毅。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兩個秦兵帶上一名青年。青年滿臉塵土唯一雙眼睛清亮,束起的頭髮稀稀拉拉滋出幾縷,胸前圍著一大塊獸皮,腰間前後左右墜有十幾個香囊似的破布袋子,身後的包袱也是破爛不堪。
“怎麼弄的和丐幫弟子似的。”項少龍勉強一笑,半秒的時間又擺出一張死了老婆的表情。“善柔不行了。”
盧毅沒應聲,解下身上的布袋子翻找,一邊找一邊咕噥道:“止血粉,生肌膏,續命丸呢?臥槽,不會沒帶,喔,找到了,參片參片在哪裡…”每掏一個小藥瓶,項少龍眼睛就睜大一分,將這些小藥瓶一股腦塞給大夫。
“這些東西…”項少龍想問藥是哪裡來的,但轉念一想這種屁話純屬多餘的,關鍵能治好善柔。“傷口無法止血,你打算怎麼辦?”“廢話,當然縫合。”“萬一感染?”“等真感染再說!”
盧毅不耐煩瞪一眼項少龍,讓人去燒水,他抖開大包袱一通猛找,翻出針線,等熱水送來進行了一次消毒。
縫合的過程是無比血腥的,沒有麻藥,善柔縱然半昏迷還是疼的哼哼唧唧。盆子裡的水由清到紅,用來清理傷口周圍血汙的布巾漸漸不夠用,燭光的亮度也不夠。盧毅嚷嚷一聲,項少龍來來去去跑斷腿。
“繃帶,還要繃帶,你他媽敢不敢撕快一點。”盧毅頭一偏蹭掉腦門子上的熱汗嚎一嗓子,屏風後的項少龍聽的清清楚楚,正巧溜達過來的趙盤也聽的真真切切。
一個破門而入,項少龍扭頭只見趙盤急匆匆的跑進來,眼明手快拉住其後領子,他怒道:“你進來幹什麼,善柔還沒脫離危險,沒事做回去睡覺。”“我聽見小鳳的聲音,絕對是小鳳。”
“你倆誰在大聲說話讓老子分心,等老子完事一針戳死他!”屏風後的施救者說話粗鄙不堪,但讓趙盤激動萬分。
經歷半個時辰的人皮縫針酷刑,善柔被折騰的氣若游絲,白嫩的後背宛如攀爬著一條猙獰的紅色大蜈蚣。撒上藥粉,裹纏繃帶,盧毅把善柔包成一隻標準的飛機場,最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後宣告手術成功。
守在屏風後的項少龍急不可耐的奔進來,驗過鼻息,他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放鬆頓時有些發睏。偷打一個呵欠,項少龍讓盧毅去休息,他留下守著善柔。
“有情況讓人通知我。”
盧毅一臉倦容拐出屏風,跪坐在地的趙盤忙不迭迎上前,一眼認出青年正是如意,一時間百感交集,語言功能暫時喪失。
“有什麼話等我休息夠了再問。”如意佝著身軀越過人走到門外,“你住哪間屋?”她轉頭讓傻愣愣的趙盤前面帶路。
趙盤眉頭一皺上前幾步將人打橫抱起,獸皮與血腥味交織混合的氣味燻的人胃液翻騰。趙盤別過臉頻頻換氣,在燻吐之前終於把人帶回自己的小窩。用伙房剩餘的熱水把已經呼呼入睡的她從臉到腳狠狠擦上一遍,再湊近聞過沒有氣味了,趙盤嘆口氣四肢並用裹住微涼的身體進行人體發熱。
☆、轉變?轉變!
遭遇埋伏,秦國援軍硬生生被李牧擋在外圍無法支援項少龍,然善柔突襲敵方營地燒掉大量糧草,使趙軍陷入困境之中。亂世是消耗不起兵力的,李牧集中力量發起總攻。
城外,趙軍列起方陣蓄勢待發,李牧縱馬上前高聲勸降。
“射!”
城牆上一人命令道,箭頭閃著烏光襲向李牧,然而可笑的是這一箭射偏了,且後力不足,最後幾乎是用摔的落到馬頭三米開外的距離。趙軍哈哈大笑聲如雷鳴,打頭的李將軍卻彷彿被羞辱了一般氣得要爆粗罵娘,打了那麼多年的仗,從來沒人在陣前喊話放暗箭的。國際慣例上這麼做是不允許的,遭此戲耍傳出去還做不做人了。李牧怒吼著要項少龍立即給個解釋,否則城破之時,就是城中百姓滅絕之日。然而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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