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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太子對你的好?”琴清嘴裡這麼說手上卻在研墨,如意哼笑一聲駐筆,她盯著她瞧。琴清被看的臊紅臉扭過頭去。“你做什麼盯著人家瞧?”
“人有同情心是好事,同情心氾濫,就會要自己的命。和你講個‘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你認真聽,聽完寫一篇讀書報告給我。”“你倒教起我來了。”琴清一笑之後還是很乖順的坐直身體認真聽故事。
出了魏境棄官道走小路,琴清坐在顛簸的馬車裡伏案寫作業,那日聽的小故事對她大有啟發,繼而讓她越發覺得治理國家是不可以用德制的,對狼者必用棍棒不可心慈手軟,法制是最理想的。但一味地用法制,又唯恐君主施政過於殘酷,除非真能做到大王犯法與庶民同罪,杜絕徇私舞弊問題。不過這樣的律法施行起來又難以操作,七國紛爭不斷,民間戰火紛飛,冒然改換國制,恐萬民一時無法接受。
“出來透口氣,再寫下去就要變近視眼了。”如意在車外叫了一聲,琴清正想的腦仁疼,於是聽話的走出馬車呼吸新鮮空氣。
二女走走停停,有時宿在車內,有時宿在小村農戶家。看著如意幫農戶修屋頂扎籬笆劈柴做飯,琴清覺得自己百無一用,肩不挑手不提。
“娘子不用會這些,這是男人的活兒,纖纖小手做粗了,我可心疼的。”如意一說這話,滿村的婦人都露了牙花子,直贊琴清有眼光嫁給一個懂得疼人的好相公。
“若你真是一個男子就好了。”晚上琴清摟著如意同榻而眠,心有感嘆,這些年在她身邊男子周遊不斷,看著一個個都挺好的,就是沒一個入眼的。
“我們來討論討論,你覺得我比一般的男子好在哪裡呢?是懂得討你歡心?還是知情識趣?”如意起了談性,支起半身撐著頭,她抓一縷頭髮先掃琴清的臉再到脖子,髮絲過處酥…癢一片。琴清何曾被人挑逗過,眼裡起了水霧,一個撲壓過去,臉埋在如意胸前嚶嚶的哭。
“壞人,明知我心裡正不好受,你還作死戲弄人家。”“好乖乖,晚上哭第二天起來眼睛腫起來就不美了。”淚水滲進衣襟裡涼絲絲的,如意知道琴清是真的哭了。她不知道這個姐姐近來為什麼這般多愁善感。
“為什麼你不是男人?”捶打幾下如意,不得不說琴清鬧起來也是不可理喻的。
“要不我把師弟介紹給你認識?他長的挺帥,嘴賤皮厚,最會討女人歡心…”“去你的,說的我在想男人一樣,那種登徒子你莫要介紹給我!”琴清一個轉向捲走了半床被子獨自傷心,如意欲哭無淚,招誰惹誰了。
冥冥中自有定數,如意起床煮了一打雞蛋,剛敲開一個捏著Q彈噴香的家養草雞蛋往嘴裡送,住隔壁的王家鼻涕小子喊著叔叔撲到她背後要玩甩甩樂。被這麼一撞,如意手裡的蛋飛到半空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然後一隻手穩穩接住送進另一個人的嘴裡。
“誰那麼好一早上請我吃白煮蛋。”痞痞的聲音傳來,如意精神一震,回頭一看果然是項少龍那貨。戴上帽子貼上大鬍鬚,大隊人馬前呼後擁的,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是他沒錯。
“項少龍。”如意抱起王家鼻涕小子,捏了孩子的小手對項少龍搖一搖。
“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讓你呆在水榭裡等著我去接嗎?瞎跑什麼,咋越大越不聽話!”故人重逢,項少龍既詫異又是歡喜的,但面上不顯。吼過一聲,他捏著拳頭做出殺氣騰騰的樣子來。一近身,如意見勢不妙趕緊將王家小子塞過去抵擋,項少龍猝不及防只得接了。
“誰家的孩子,出門鼻涕都不擦一下。”項少龍很嫌棄,王家小子估計被他一臉鬍子嚇著了,兩管鼻涕流的越加洶湧,項少龍趕緊抓了斗篷一角給孩子抹。到底沒照顧小孩的經驗,一下子抹的太重,王家小子疼的哇哇的哭,哭聲震天響。
村裡人都圍過來,如意趕緊解釋孩子沒事。“是我這個大哥面相生的兇狠,狗娃是嚇哭的。鄉親們莫慌,我大哥是生意人,不是兵更不是賊。”
“大哥這是沒帶過孩子,還是我來吧。”隊伍裡一壯漢跑開摟過王家小子又哄又拍,孩子倒真的不哭了,抽抽噎噎幾下鬧著要玩甩甩樂,壯漢說這個我不會啊,拋高高好麼,我家小子也愛這麼玩。於是拋高再接住,樂的王家小子又嘩嘩的流鼻涕嚷嚷著還要玩。鄉親們一瞧,呼啦都散開,該幹啥還幹啥。
“發生什麼事這麼吵?”
一粗布荊釵的婦人走到如意身旁,項少龍隨意掃了一眼後直接石化。
“喂,喂,喂。”如意每喂一聲就打一個響指,項少龍直勾勾盯著琴清的臉,眼珠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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