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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厲害。
“站住!你這人好生無禮,一直跟著小婦人做什麼?”如意手指一點黑色斗笠命其站住,黑色斗笠聽見如意的聲音竟然搶奔上前,一個熊抱光天化日之下強摟瞭如意,驚呆了路人。
“登徒浪子!”
如意尖叫,五指如鉤抓向黑色斗笠。斗笠落地,露出一張長圓黑炭臉,圓溜溜的虎目映出她驚慌失措的神情。下一刻巨大的臂力幾乎將她揉碎,皸裂的枯唇準確無誤的堵住帶有果脯香味的嘴唇,掩住呼喊。熱燙的鹹舌恣意亂竄,遍嘗她口中的酸甜,蠻橫的啃咬柔嫩的嘴唇,彷彿要將她嚼碎咽入肚腹之中。
“跟我走!”他掐著她的脖子惡狠狠的威脅,“城外都是我的人馬,你們是跑不掉的。”
如意身子抖顫一下,鳳眸閃過懼意,看他方才對自己這股狠勁,絕不是空口說說罷了。好女不吃眼前虧,如意垂下抵在其胸膛的雙手,被抱起時主動勾住對方的脖子,乖順至極。
如意失蹤一夜未歸,趙家人瘋了似的到處找,元宗帶著墨者幾乎把臨淄翻了底朝天。項少龍反覆盤問車伕最後見如意的時辰,以及其他可疑線索。
“少夫人不舒服,讓小的先回來,少夫人她自己走回來。少夫人下車的地方離這兒就兩條街,小的沒有多想就自個兒回來了。”問一百遍車伕的答案還是一樣的,誰能想得到如意離家兩條街這麼短的距離就不見了呢。
“你再仔細想想啊,一個大活人沒了。”項少龍提起車伕恨不得嚴刑逼供。
“項爺,真沒有了,小的可以對天發誓。”車伕幾乎要給項少龍跪下,他後悔死把如意獨自留下。
“大哥你這麼逼問也是無用的,還是尋找如意姑娘要緊。”騰翼勸說項少龍鬆開手,項少龍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行了,我不會再衝動了,你才剛回來,先回去看看妻兒。三弟那兒,我晚些再去瞧他,讓他多休息,好好養傷。”
“大哥,那王翦一家…”“現在顧不得,目前最重要的是如意的安危,她大著肚子,萬一,萬一,我怎麼跟趙盤交代。”人是離開項宅後失蹤的,如果當時親自把人送回去,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這世道一直不太平,不該大意的。
“我怎麼不送送她,她一個孕婦…”項少龍重重搓臉,指縫間滲出水漬。
如意夢見豆豆在哭,醒來時已淚流滿面。拉開橫在腰間的手臂,如意坐起身預備下床,嬴政警覺的睜開眼,爬起來飛快把人摟回懷裡。
“時辰還早,再陪寡人躺一會兒。你為何哭了?你想他了是不是?不准你想。”嬴政見不得如意哭,她把他騙的那麼慘,他都恨不起來。
抹乾淨小臉一通親,許久不近女色,身體很快起了反應,他喘息著咬著她的脖子輕聲道:“我弄的輕一點,輕輕的,不傷你的孩子成不成?”
知道如意已有身孕,嬴政是恨不得一碗墮胎藥弄死肚皮裡小崽子,但御醫沒有把握在不傷母體的情況滑掉胎兒。嬴政捨不得傷了如意,只得忍到八個月後小崽子落地。
“不成的,你要強來,我現在咬舌自盡給你看。”如意深知男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劣根性,為了鞏固在嬴政心目中的地位,如意不肯讓其得逞。
大概也料到會被拒絕,嬴政洩氣的換一邊脖子啃。啃到一半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把扯開如意的衣衫,胸脯飽滿,腰肢纖細,小腹扁平光滑,沒有生產過的跡象。如意現在懷的是第一胎。
“若是再早來三個月,你肚皮裡懷的應該是我的種。但只要我們不提,孩子也不會知道他的生父是誰。”嬴政若有所思道,嚴格意義來說,他和他是同一個人,這個孩子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只要她將來真心實意的待他好,他是可以接受這個現成兒子的。
在高聳的柔軟上親一口,嬴政翻個身讓如意騎坐在身上,一頭青絲半垂半披的掩住動人的身軀,嬴政罩住飽滿笑問:“孩兒的名字想好了嗎?”
“不曾。”如意輕柔的搖頭,髮絲盈盈而動,嫵媚動人。她與他十指交握,彎下腰,在他唇上又咬又舔。“你想到什麼好名字?說給人家聽聽。”
他微微喘著,享受她的主動,再次被催問才道:“叫…叫扶蘇可好?”“…”如意肯定自己是被詛咒了。
☆、攤牌?脅迫!
項少龍沿著如意失蹤的地方來回走一遍,沿街商販與路人皆稱從未見過。青天白日一個大活人不會人間蒸發,項少龍坐在橋上左瞧瞧右看看。無遮無擋的曝曬半個時辰,腦頂心曬的發燙,後背的衣服溼噠噠的又黏又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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