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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說:“苗苗,她是我同學,金玲。”
“哦。”苗苗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說:“金玲姐姐好。”
“你好。”金玲聲音輕得像在空中飄,她眨了眨眼,盯著彭寬的臉慢慢說:“彭寬,謝謝你之前到看守所來看我。”
“看守所?我沒有啊!你在說什麼呢?”彭寬莫名其妙地說。
金玲一怔。
小女友偷偷掐彭寬的胳膊,彭寬冤枉地叫道:“真沒有!我騙你幹什麼?!”在苗苗還有些生氣的眼神中,他趕緊對金玲說:“我還有事,先走了啊!拜拜!”
金玲目送著彭寬一邊哄著女友一邊攬著她走遠的背影,茫然極了。
她以為出來以後等待著自己的是一份完美的愛情,哪知只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
她以為那是拯救自己的英雄,哪知道對方根本不知情。
她知道彭寬沒有撒謊,他是真的沒有去探望過她。見他之前金玲還有幻想,但一說話,金玲就知道不是。
明明聲音一樣,臉也一模一樣,但她就是知道,那天跟她說話、並且許諾一定會救她的人,並不是這個大大咧咧的彭寬。
模糊了面孔,模糊了聲音以後,兩者的區別越發明顯。那個人,從頭到尾表情變化都很少,說話的語氣從容、淡定、自信,有一種讓人敬畏信任的氣場。根本不是彭寬所能比較的。
但如果不是彭寬,那是誰?救了她、卻連真實的面孔都沒有留下的人是誰?
恰在此時,容遠從她身邊走過。
“嗯……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行了行了,你真囉嗦,進更年期了吧?”容遠對金陽的絮絮叨叨不耐煩地說,他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提著一袋快餐,從人行道對面走過來。他看見了站在那裡臉色蒼白的金玲,不過只掃了一眼就轉開視線——那已經是跟他沒有關係的人了。
“我不回a市,就在s市待著……放了七天假,假期過完還要培訓……不去……不感興趣……現場看春晚有什麼好?從頭到尾呆坐著,還要保持儀態,不如在家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一連串的說話聲從金玲耳邊掠過,金玲渾身一顫,雖然聲音完全不同,但也許是語氣,也許是說話的節奏,也許是其它的什麼東西比如女人的直覺,讓她覺得說話的這個人跟那天在看守所的人很像。
是誰?
金玲急忙轉頭,以幾乎要扭斷自己的脖子的速度立刻轉頭,然而比肩接踵的人群早就擋住了她的視線。她發狂一樣的往前跑,跑過了兩三個街區以後,才喘著氣停下來,茫然四顧,根本不知道想要找到什麼,又想要證明什麼。
而在她跑岔路的另一個方向,容遠的電話也到了尾聲。他露出一個有些溫暖的笑容,看著遠處路口華燈初上。
“嗯……新年快樂。”
……
“新年快樂!”
金陽結束通話手機,臉上的笑容有些無奈又有些柔軟。
艾倫·尼爾站在車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金陽的爺爺拿了幾張春晚的內部票分給小輩,艾倫·尼爾是客,自然有份,金陽陪他一起去。因為在除夕夜的時候長輩們各有交際,需要出席各種不得不去的場合,他們一家人在這一晚很少聚在一起吃團圓飯,都是各有各的活動。
兩人驅車前往春晚現場。川流不息的車流中,幾輛黑色的轎車悄無聲息地從各個路口綴到了他們後面。
第50章 尾隨
“金陽,情況有些不對。”
金陽正說著前兩年z國春晚發生的趣事,艾倫·尼爾忽然打斷他的話,臉色有些凝重地說。
金陽聲音一頓,疑惑地問:“怎麼了?”
“有人盯上了我們。”艾倫·尼爾看著後視鏡,幾輛黑色的車不遠不近地綴在他們後面已經很長時間了,他的車速加快的時候他們也在加快,他的車速減慢的時候他們也減慢,要說偶然,根本不可能。
金陽扭身向後看了看,但即使是春晚,b市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也非常多,他根本看不出什麼來。但他信任艾倫·尼爾的判斷,說:“我這就給我爸打電話。”
金陽跟同年齡的孩子們有一點很不同,他從不借助父祖輩的權勢去欺壓別人或者獲得什麼利益,想要做的事他通常憑藉自己的力量去得到。比如他曾經有一段時間非常想要一個模擬度很高的限量版玩具槍,但是模擬槍很貴,他的零花錢還差一些。缺少的那些錢隨便找個藉口就可以跟自己的父母要到,金栢夫妻從不在金錢上限制他,但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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