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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件很“丟人”的事。
有時候夏宇龍甚至想找幾個人給容遠套個黑布袋抓去打一頓算了,但無奈一來他跟金陽的關係讓他不敢擅動,二來——同時也讓夏宇龍最憋屈最鬱悶的是——他老爸是容遠的超級粉絲。期末考試結束後容遠那幾張被貼在櫥窗裡的試卷,他家老爸親自跑去膜拜了一番,還拍下來洗成放大的照片貼在夏宇龍的書桌上方,更過分的是他臥室裡那些遊戲和電影的海報都被他爸給撕了,全都換成這些放大版的照片,連天花板上都貼了,讓他從早上一睜眼就能受到“薰陶”。
簡直是噩夢!喪心病狂!
夏父的做法不僅沒有讓夏宇龍愛上學習,反而讓他在對學習這件事更抗拒的同時,得上了“容遠恐懼症”。此時一看到容遠,他眼前立刻就是那些試卷上的各種數字符號在亂飛,話都說不利索了。
“老大,你朋友啊?”旁邊一個小弟湊上來問道。
夏宇龍耳邊好像立刻響起了夏振東讓他和容遠交個朋友的各種碎碎念,脫口而出:“屁的朋友!老子和他不認識!”
小弟們意會,立刻拉開膀子,掛上凶神惡煞的表情對容遠說:“小子,別說我們沒給你機會!識相點,馬上滾!”
容遠將他的威脅當成了耳旁風,學習搏擊這麼長時間,身體素質也日益提高,揍翻這群烏合之眾最多隻需要兩分鐘。他的目光從夏宇龍咖啡色的臉上掠過,再次確定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他。夏宇龍長得很有特色,膚色很黑,濃眉大眼,稜角分明,長相硬朗,如果以前有過交集,他不會認不出來。
豌豆在他耳邊將夏宇龍的背景簡略而快速地說了一遍,聽到他是一中的學生,容遠瞭然。
不遭人妒是庸才。容遠已經習慣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會莫名產生的很多敵人。
他活動了下手腕站起來。容遠原本不打算管這件事,但事涉天網,他就覺得有必要把它弄清楚。而且更讓他覺得有趣的是,表面上看起來是這幫青少年在敲詐勒索老闆夫妻,但透過天眼,他看到他們這群人的功德值都徘徊在負一百到正一百之間,那對看上去被欺負的店老闆夫妻反而有負五百上下的功德值。
他的動作驚得夏宇龍往後退了兩步,他轉頭拍了自己小弟一巴掌,罵道:“沒事別瞎嚷嚷!嚇唬誰呢!冤有頭債有主知道嗎?”然後他視線刻意避開容遠,對店主夫妻說:“別以為你們做了虧心事大家都不知道!今天這事就算了!我們改天還來!”
說完後腳底抹油一般快速溜了,小弟們面面相覷了一陣,連忙追了出去。
“老大老大,剛才那是什麼人啊?”綠頭髮小弟追在夏宇龍身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正為自己這回丟了面子而傷心的夏宇龍沒好氣地說:“我老頭子的心肝寶貝!”
——他倒是不覺得容遠能打得過他們這一群人。但他跟容遠發生衝突的事要是傳進他老爸的耳朵裡,他老爸肯定是連原因都懶得問就將他抓住一頓暴揍。有時候他真懷疑到底誰才是他老爸的親生兒子。
“啊?”小弟們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綠髮小弟露出鄙視的神情,翹起小拇指勾了勾問:“他是……那個啊?”
夏宇龍這才發現剛才的說法有歧義,想到容遠被人這麼誤解,他心裡樂了一下,但隨後就回過味來,這說法不是也往他爸身上潑了髒水嗎?再說了,他要是對他爸的那什麼連放狠話都不敢,不也是讓人瞧不起嗎?
所以夏宇龍哼了兩聲,終於還是不甘不願地替容遠澄清,他瞪了小弟一眼,說:“胡說什麼!我爸才看不上他呢!”——其實很看得上啊,雖然是另一種“看得上”,他爸真是恨不得容遠能投胎到他老媽的肚子裡——“他是一中的那個容遠。”
“……那個、那個容遠?”小弟們反應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來“那個容遠”是誰,頓時露出一副驚呆了的表情。他們雖然不務正業跟著夏宇龍瞎混,但也是附近九中的學生,對容遠這個從小學聽到高中的名字並不陌生。有兩個人頻頻向身後張望,甚至恨不得轉身回去再看一眼。
夏宇龍對他們這幅樣子恨鐵不成鋼地說:“沒出息!不就是成績好一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告訴你,等他將來進了社會,肯定高分低能!到時候說不定還要在你我的手底下混呢!”
幾個小弟的家世其實都並不差,家裡不是開著公司就是有人從政,他們的將來也基本都是固定的,畢業後繼承父輩的產業和人脈,就算不能成為頂尖的富貴人物,但至少混得不會差。因此有幾個人就贊同的點點頭,臉上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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