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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返了,你們就不覺得有愧嗎!”
自從君即離和蚩靈被放進了唱晚池,呂洞賓就再沒開過口。此時看著自家徒孫的寵物們把大道氣得要跳腳,才終於打破了沉默。“好了,別跟小孩子斤斤計較。不知閣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快點兒修出實體?”
“恩?”還來不及抱怨呂洞賓說自己小氣,大道就被後面的問題轉移了注意力。“問這個做什麼?你家阿離說了,這事兒不要我管,他自己會想辦法,省得欠我人情。”
“我是他師祖。”哪怕明知道自己只是一縷殘魄一個虛影,根本沒有五臟六腑,可呂洞賓仍然覺得,君即離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樣子,彷彿一把刀子不斷的捅穿自己的內臟。“可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拼命!明明我就在他身邊,可我什麼都做不了!”就像,就像自己眼睜睜看著雲流和忘生戰死,看著純陽宮躺滿了門人弟子的屍體,什麼都不能做。
呂洞賓的聲音滿是憤怒和痛苦,大道的火氣一下子散了。他不明白呂洞賓的痛苦,因為他沒有經歷過。他唯一在乎的就只有天道,可天道不會受傷不會難過,甚至不懂什麼叫傷心。呂洞賓和他,到底誰更可憐?
“祖師爺,只要你在這裡,哪怕什麼都不做,道長也會覺得心滿意足。”畫影扭過頭,仰望著呂洞賓,很認真的開口。“道長說,我們既是戰友也是朋友,可你卻是他在這裡唯一的親人。所以道長不在乎你能不能戰鬥,不在乎你能不能保護他。你在這裡,就已經足夠了。”
“可是我在乎。”聲音有些哽咽,死去的弟子和門人,血染的純陽宮,對於呂洞賓來說是永遠也無法抹殺的噩夢。而今他只有君即離這個徒孫在跟前,他已經虧欠了太多的徒孫,他不想還和以前一樣無能為力,他不想再讓這孩子受到一點點傷害。“……我在乎。”
看著呂洞賓那張老淚縱橫的臉,大道忍不住就想,如果自己不是大道,如果天道不是天道,如果他們都只是一個凡人……。可惜,想象永遠是想象,成不了真。“辦法當然是有的,只是別讓阿離知道,不然他一準兒找我算賬。雖說他傷不了我,可他能氣死我。”
“你是白痴嗎?還是你覺得道長跟你一樣蠢?”翻了個白眼,不二猴覺得大道的智商有待求證。而且,讓君即離知道呂洞賓掉眼淚非抓狂不可,還是轉移話題比較好。“我們沒有哪個懂這些,而祖師爺能夠接觸到的除了我們之外就只有你,道長根本不用猜就能知道是你。”
“……你們一點都不萌不可愛了!”磨著後槽牙,大道有些後悔讓這些寵物都得到進化了,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唔,就說是在這禁區裡找到的好了。”懶得理會突然就炸毛的大道,青崖拿尾巴尖戳著蛋殼。“你不是說這個禁區其實是逍遙宮的藏書樓嗎?找到點兒好東西自然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想到自家道長愛哭窮的性子,九溪抖了抖翅膀。“這麼說的話,大道,這個禁區的危險指數有多高?只有煉氣境能自由行動嗎?要是道長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們找到好多寶貝,他一定會為了能得到更多寶貝努力養傷的。”
“我來的時候已經把道場的出口設定在藏書樓裡了,只要不走出藏書樓的範圍,這個禁區安全得就好像空霧道場一樣。”同樣想到了君即離哭窮、死摳的德行,大道假裝沒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在抽搐。“可如果走出去了,還被外面那些阿飄和傀儡看到的話,那我就只能替你們默哀了。”
“我突然覺得,我可能明白道長為什麼要拖著那個老不死往這兒跳了。”阿寶故作深沉的支著肉呼呼的下巴,神秘兮兮的開口。“有空霧道場在,道長隨時可以逃生,可那個老不死卻不行,這是原因之一。之前道長為了五派大會的事情挺糾結,一方面不想讓煙霞觀輸,一方面又不想出風頭。關鍵時刻靈光一閃,道長決定詐死脫身,既不用出風頭,又可以在暗中給天海宮添亂添堵,還能擺脫掉顧蠢,簡直一舉三得。”
互相看了看,根據君即離的一貫作風,一眾寵物都覺得阿寶的猜測極有可能是真的。
“臥槽,他這簡直是在欺騙我的感情!”大道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被呂洞賓的眼淚給熄滅的怒火又重新燃燒起來。
鄙視的看著大道,畫影覺得大道的臉皮可以揭下來當盾牌了。“喂,你可別亂說話,我們都知道你喜歡的是天道,跟咱們道長可沒有半文錢的關係。”
“誰說那種感情了?”總算把君即離的傷勢穩定了下來,大道又開始整治蚩靈。“他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嚇得我三魂七魄都移位了!再說了,認識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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