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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問道:“什麼紙?”
葉絲憐笑道:“當然是取東西的憑證了,如果那東西太大,這盒子裡放不下,就只能是一張讓我回頭自己能去取的憑證了唄!”
鬼手道:“那不算,你得說出紙上的東西才算數!”
葉絲憐哼了一聲道:“早說嘛,害我白喝那麼多酒!”而後想了想說道:“一匹馬!”
鬼手道:“不對!喝酒,還有剛才的那杯,一併喝了。”
葉絲憐只得連飲兩杯。
這翻急酒喝得下來,葉絲憐已是臉上發燒,頭上發昏,卻還是猜到:“房契!”
鬼手道:“還是不對,喝酒!”
葉絲憐又喝了一杯,以臂支頭撐在桌上去想這盒子裡倒底是什麼。
一直沉默在一旁的錢富扶了她說道:“別猜了。”
葉絲憐推了他一把,結果自己反而差點翻倒,鬼手眼疾手快,自這邊又扶了她一把,她才又依在錢富身邊坐穩了。
錢富說道:“你喝醉了。”
葉絲憐道:“我才沒醉呢,我,我得猜,猜出來。”可她又猜了幾樣,鬼手還是說不對,最後終是不支,倒地不起。
錢富把她抱到了床上蓋上被子,掖好被角,向鬼手抱怨道:“好好的,你把她給灌醉了幹什麼?”
鬼手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卻還是強忍著說道:“你不打算把她留下來了,還真準備讓她回蘇州啊?”
錢富無奈的說道:“你孃的性子你知道,那我又攔不住她。”
鬼手無奈的說道:“聽了今晚的話,你該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她厭倦的又是哪些了吧?”
錢富道:“我就不明白了,別的女人喜歡的不都是這些首飾,脂粉,衣服嗎?她怎麼竟喜歡些男人的東西。”
鬼手氣急,怒道:“因為她是葉絲憐!不是別的女人,想要別的女人不簡單,你現在拿著錢出門,青樓堂子裡多的是給你投懷送抱的女人!想要黃花閨女都不難,這會放出風去,要續絃或是納妾,明就不誤你當新郎官!”說罷一揭被子,抱了床上的葉絲憐便要走。
錢富氣急敗壞的攔在他的面前說道:“你要幹什麼?”
鬼手青著臉說道:“女人你能隨便娶,養我教我長大的娘,我就這麼一個。”
錢富為止氣結,最後還是說道:“你把她留下來吧,我錯了。”
鬼手想了想,這終究不是自己所能管得了的事,只得轉身把葉絲憐復又放到了床上。而後一言不發的出了門去。小岸也隨他而去。
兩人出了門,鬼手嘆了口氣。
小岸問道:“他們兩個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鬼手嗯了一聲,好一會才又說道:“一直這樣,誰都不肯讓半步,我娘猜錢右使的心思,從來都是一猜一個準,可她又從來不屑於是討好錢右使。錢右使不懂我孃的心思,我再怎麼暗示,他都不明白,你今天看到了,我就是直白了告訴他,他又要去糾結,為何我娘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了。”
小岸想了想說道:“與其如此,不如仳離。”
鬼手道:“其實休書我娘早已經到手了,可她自認為欠錢右使,欠柳家太多,若就這般走了,就更還不清了。”
小岸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了。
夜色寂靜中,鬼手又敲了錢富的門進來。一手提了一壺水說道:“這水你給我娘煨到炭盆上,等她醒了,讓她喝點水。而後又取了兩張票出來說道:“這是明天藍正英的戲票,等他醒來,你告訴我娘,盒子裡就是這個,她會高興的。”
錢富皺眉道:“聽戲?藍正英?!京師裡不是藍若羽唱的最好嗎?”
鬼手抬眼看他一眼,過了一會說道:“藍若羽的旦角唱的好,藍正英的武戲好。”
錢富接過了戲票,尚在那裡思索不解的時候,鬼手已是轉身離了開去。
鬼手出了興源錢莊,連夜趕回了總壇之中。來到關押王青的牢前說道:“開門。”
兩名無間弟子立時開啟了牢門。
王青撲了出來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鬼手退了一步說道:“快跟我走。”
王青看到了他身上的包裹,眼中跳躍著興奮的光茫,於是跟他一起快步出了總壇。
兩人一同出了總壇,外面有一匹備好的快馬,鬼手遞過了自己的包裹說道:“這裡面替換的衣服,金子,銀子,銅錢,都有,還有一紙我給你的休書。你快走吧,離開大宋,這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