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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的事來找自己商量,火蓮一笑,他自是明白,皇帝是怕他把刻板刻完了就再也沒有藉口到宮裡來了吧!其實就火蓮自己而言,他也不想把這套刻板給刻完的。火蓮伸手撫上刻板,掃去浮土,火蓮開始靜心去刻自己的刻板,隨著刻刀的起落,火蓮的心也逐漸平靜了下來,直至天光漸暗,火蓮才放下了刻刀,起身出宮而去。
火蓮回到家中,見方離急切的迎了上來,說道:“火蓮,你去哪了?我好擔心你。”
火蓮淡然一笑道:“去宮裡刻刻板了,本來早就應該刻完的,可是一直拖到現在也沒刻完。”
再進去,卻見展昭神色古怪,等在堂上,立時問道:“出什麼事了?”
展昭一笑道:“也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你,結果,來了你卻不在家,就在這裡等你了。”
火蓮再次說道:“倒底出了什麼事?”
展昭笑了一下,而後說道:“其實多一個親人,總是好事,彼此便多一個照顧的人。”
火蓮一下明白了過來,心中卻也一陣溫曖,笑道:“是啊!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你怎麼這麼快也知道了?”
展昭遲疑了一下說道:“是小柏下午過去找我,說是她碰巧聽鬼手向喜鵲夫人和駝叔說起此事。”
火蓮當然明白喜鵲駝叔和鬼手又是什麼樣的人,如何又能讓李柏“碰巧”聽到,心中一陣感動,當下失笑道:“是碰的夠巧了,把他們都叫過來吧,用不著這麼著。”
方離臉上一紅道:“他們都去找你了。”
火蓮失笑道:“我又不是碰碰就壞,曬曬就化,見水就融的糖娃娃,哪就用你們這麼小心了。”
展昭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連三日,每日下午火蓮都去聽光閣內刻刻板,這刻板原就沒剩多少,這般三日下來,便也刻完了,火蓮又把所有的一切都給收拾停當,站在二樓閣上看著落日的餘輝,遙想二十年前,皇上在這裡看著日出朝陽,祈意著即將看到彌月的自己又是怎麼一副心景。
夕陽愈下,火蓮不由失笑,嘆自己太痴太傻,朝陽已逝不可追,夕陽又怎可追。不過對失去朝陽的人來說,有夕陽也不錯,總好過愁雲慘淡,晚景淒涼。
於是火蓮下了聽光閣,把門關好,竟自離了宮中。
不料出宮後,未走出多遠,便見迎面一排暗弩破空而來,火蓮冷笑一聲,接了暗弩,回手一甩,正中那發弩之人的手腕,可那人卻哼都來不及哼一聲,臉色發黑的倒地不起,原來那弩上卻是見血封喉的劇毒。
火蓮站定,兩截槍桿滑出,拼在了一起,手背從背後抽出槍頭拼在了一起,而後冷笑道:“難不成要我一個個把你們揪出來!”
隨著一聲喝呼,一群黑衣人蒙面人出來從四面八方出來,手中單刀起落,攻向火蓮。
火蓮早從這些人的身法迅捷,出手狠辣,刀法精奇中看出,來者都是高手,遠非尋常的大內侍衛可比。因而□□在手,更不容情,因而槍峰過處,但見刀落人倒。槍桿回處,便有人吐血伏地。
最後一在眾人全都倒下後,火蓮一腳踏在那名先前喝呼的首領胸前冷然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奉誰的令來殺我?!”
那名首領不答,火蓮一槍下去,正中那人左肩,立時透肩而過,而後冷然的說道:“既然也來殺我,想必我是什麼人,你們也知道,落到我的手裡,想要痛快的一死都是一種奢望。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那人下頜方一動,火蓮腳下加勁,那人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火蓮眼皮都不垂一下的說道:“別跟我玩咬舌自盡的遊戲,那是我三歲就見慣了的。”
可那名首領本就重傷在身,再經得這兩項重擊,哪還說的出話來。
火蓮舍了他,再去盤問下一個,將腳踏在那人的胸前冷笑道:“既然吃的是這碗飯,也許你們都不怕死,可我想知道,你怕不怕半死不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怕不怕父母妻兒兄弟姐妹都陪你一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知道的,我能做的到。”
那人眼中甚是恐懼,最後顫聲說道:“我說了,我的家人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罷,手中一個用力,臉上一片烏黑,卻還是自盡而亡。
火蓮拽過他的手來,卻見人人指間一個指環,淬以見血封喉的毒針中藏,就和娘當初所中的毒一模一樣。
火蓮趕忙四下看去,那見方才還是人人重傷的場面,而今竟已是包括那名首領在內,人人都以指間指環自盡而亡。
火蓮搜遍了那名首領的全身,卻也是什麼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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