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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幾步,可他們能跑多快,於是很快就被拖到了地上。
火蓮見此心中又是難過,又是憤怒,他已然明白了,為什麼時候些人明知要活埋自己,還要給自己挖坑半點不敢反抗了。他木著臉,眼瞼半垂心中暗暗發誓:“野利遇乞,你又多欠我一筆帳,這三百多條性命,我也要你來償還!”
野利遇乞又哪知他此刻心中在想著什麼,見他滿臉的不悅,還只道他在記恨自己捆他,疑心於他呢,當下抽了自己的腰刀,割斷了火蓮身上的牛筋笑道:“圓盞賢侄且隨我到中軍帳中飲酒。”
火蓮心中大罵:“小爺我才不是你這老傢伙的侄子呢,佔便宜都佔到小爺我的頭上了,看我回頭怎麼整死你。”心中這樣想,口中一言不發的隨他去了。
兩人正走間,剛一進野利遇乞的大帳,突聽野利遇乞猛然回過頭來,叫了一聲:“索戰!”
火蓮一窒,臉上難免微微一訝,這帳中沒有旁人,那野利遇乞自然應該是叫自己的,但他為什麼要叫自己索戰呢,而且野利遇乞為何在外面沒有叫,而是等到了中軍帳裡四下無人時才叫的?
野利遇乞見火蓮呆立那裡並不說話,臉上並沒有什麼驚慌,只有一閃即逝的迷惑不解從臉上閃過。倒是頗為意外的說道:“你倒是不害怕。”
火蓮淡然的說道:“我為什麼要害怕。”說實在的,他也當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害怕。
野利遇乞冷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難道非要我把你捉起來送給皇上才行嗎?”
火蓮極為自信的一笑說道:“可我相信將軍絕不會這麼做!不是嗎?”
野利遇乞哼了一聲道:“你假死逃出皇上的親衛軍,鑽到我這裡,還以為我不知道嗎?說,你倒底意欲何為?!”
火蓮已然明白了過來,野利遇乞一定是又派人查過自己在親衛軍的底細了,但查出這麼一個結果來,火蓮也並不太吃驚,誰讓自己有一個無所不能的爹呢。只是索戰倒底是什麼人,又為何假死,或是真死,這卻是火蓮所不知的,更編出不這個索戰倒底意欲何為,但有一點卻是極為有利的,那就是野利遇乞明明知道了這個索戰假死逃出親衛軍,卻還不當眾挑明,好事啊,看來野利遇乞已經對李元昊有了嫌隙,這就更好辦了,李元昊那個人的疑心更重,現在只要再伺機煽風架柴就可以了。想到這裡,眼中立是帶出一絲笑意道:“索戰所想,將軍不早已一清二楚了嗎?”
野利遇乞微微搖頭道:“這我可真不知道了。”
索戰有什麼樣的火蓮半點不知,他要怎麼做,火蓮卻是心裡半點底都沒有,可一個人要假死逃過皇帝的親衛軍,那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而野利遇乞要留這樣一個人在身邊,也必然是別有居心。於是便忖度的說道:“索戰身負重任,從不敢有一刻放縱自己,也必不會讓將軍失望。”
野利遇乞聞言甚喜,扔過來一皮袋馬奶酒,說道:“少年人,有志氣,索老將軍在天之靈有知,也必欣喜。”
火蓮心中微微一驚,怎麼連老將軍和在天之靈都出來了,難道也是個含冤而死的將軍?一時間又想起了爹,難道這世上的君主都是如此殘忍無情狡詐多端嗎?這般一來,眼中不自覺得冰冷了下來。只有仇恨的火蓮在裡面跳動。
野利遇乞畢生閱人極多,此刻又是有意試探,火蓮的眼神變化,哪能逃過他的眼去,見此心中已是完全放下了心來,微微一嘆道:“索氏一族橫遭慘禍,野利家族亦感同身受,皇上的性子實在是太過暴躁了。”
火蓮冷哼一聲道:“就單是一個暴躁嗎?分明就是殘忍無情……”
野利遇乞趕忙說道:“賢侄喝醉了,還是先回帳歇著吧!”
火蓮雖接了酒,其實卻是滴酒未沾,卻又聽裡來的醉。但火蓮自知再說下去非露了底不可,於是順從的應了句:“是,謝將軍。”而後便辭出了中軍帳。
火蓮既知爹放心不下他,替他按排了在西夏的身份,那麼來告訴他索戰倒底是什麼人的人也早已應該到了啊,可這麼久了為什麼就偏偏不見有人來呢他接頭呢?當晚的火蓮可謂是坐立不安,上了床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好容易挨天半夜,火蓮再也奈不住性子,當下翻身而起,剛要穿靴子,便見自己的靴子裡有一個小紙團,當下只做穿靴子,用手擋著視線,藉著極昏暗的月光,悄無聲息的展開紙團瞄了一眼,卻見上面寫著:“野利遇乞的人還在盯著你呢!”
火蓮這下當真說不出的氣惱,倒不是為了野利遇乞到現在還信不過他,也不是為了自己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索戰的來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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