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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麻布吸汗,觸控器具的時候損失會減少到最少,白色,黑暗中相對來說比較明顯,易於辨認。至於紅色,說辟邪,也算不上,可闢人,倒也算得上。”烏行雲回首,“畢竟,血是紅的。”
她走到案几旁,把玩著面具,“地下面什麼都有,什麼都得怕,可最害怕的,不過是人。以鬼撞鬼,撞的是人心,撞的,也是鬼心,誰勝誰負,憑的,不過是誰的心更堅定一些。你們求的是命,我求的是財,求得也是秦時歡這三個字,希望,這一次,不虛此行。”
越棲月捏著麻衣,淡道,“你們兩個讓一個小丫頭來制衡我,是不是有點兒小瞧人了?”
子折夏看了那一幅餓鬼圖之後,一直心神飄忽,道姑娘捏了捏她的手心,對越棲月道,“我們沒下去過,多少得小心一點兒,有她在,也能幫著你一些,我和折夏,只希望快些把事情了了,沒別的打算,你用不著多想。”
“多不多想我管不著,也管不了。”越棲月看了一眼子折夏,“她怎麼了,一直魂不守舍?”
道姑娘揚了揚眉,將妖精護在身後,勾勾唇,冷道,“不勞費心。”
越棲月忽地彎彎眼,端正乖巧的眼眉攸地化了妖媚的眼狹,冷笑一閃而逝,淡道,“那就準備下去吧,下面的境況經過數十年的折騰,已經不成樣子了,我上次行險開啟了一處鎮棺,放了幾天風,墓口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再往下,就不知道了。”
“依著已經開掘的地方來看,青陵臺下的墓不止一個,畢竟徐州千年帝都,縱使找不到最初的康王墓,後面也有一些小王小侯,捨不得此處風水,建了墓中墓也是可能,何況韓憑墨家出身,機關環環相扣的最明顯之處,就是這鎮棺所在。”
烏行雲指尖點在進度圖上的鎮棺處,擰眉道,“你看到的鎮棺裡面的是男屍還是女屍?”
越棲月沉吟了一下,“並非人的屍體,而是一棺的禽鳥屍體,毛髮沉珂。某人把我的腦袋砍過一次,我已經無法做到正常智慧管家的資料分析,所以看不出是什麼禽鳥。”
“咦?”
烏行雲驚訝,站起身來圍著越棲月轉了一圈,問道,“什麼是智慧管家?什麼是資料分析?難道你以前能?”
越棲月看了一眼子折夏,“現在說什麼也沒用,這世上只剩我一個,沒辦法拆解別的物件來修復,這就是我容許你加入的原因,畢竟沒了資料分析,我會的,比你差的太遠。”
烏行雲一雙烏墨的瞳子饒有意味地盯著越棲月的頸項,“難怪你掉了腦袋還不死,原來不是人。現在看來,若求長生,不若和你一般就好了,何故還要糾纏於舊事?”
“若你沒有心,身體沒有六識的感覺,空有一腔別人的記憶,這樣的活著,不是自己,也不是他人,你要麼?”越棲月冷冷笑笑,乖巧的眼眉諷刺而疏遠。
烏行雲一愣,隔了好半會兒才道,“你當真這樣活著?”
越棲月並不說話,勾了衣衫往外走,烏行雲卻勾住了她的手,“喂,你叫什麼名字?”
越棲月停了一下,冷慼慼地哼了一聲,“原來你們連我的名字都不曾告訴過別人。子折夏,對你來講,我當真就不值得一提麼?”
“是,對我是,對另外一個人,你知道,也是!”
子折夏清醒過來,倦了眼眉,勾緊了道姑娘的手,“越棲月,你若再糾纏不清,真的別怪我無情,要知道,你失去了分析資料的能力,林西凜她不會再留著你!”
“她如果真殺了我,那樣也不錯。”越棲月冷淡,“一個時辰後,玄鳥大殿門口見。”
道姑娘斜眼看了一眼呆呆傻傻的烏行雲,“人都走了,還看什麼?”
烏行雲回過神,狐疑地看了一眼子折夏,轉到道姑娘身上,沉吟道,“你說你是祖師爺,我先時還不信,但見了這越棲月,我倒有幾分信了。”
道姑娘倒沒想到越棲月的一番話會讓烏行雲轉念,不過沒什麼不好,想了想道,“你對墓下最熟悉,我們從此處下去可安全?”
烏行雲轉身,望著懸掛的行進圖道,“她既然說墓口沒問題,那就真的沒問題,不過這圖就此斷了,也沒法看出後面的是什麼,但依憑上面的斷層來看,來往千年,此處一共建了七個墓。”
烏行雲用炭筆將七個位置標記了出來,“這七個墓均是後世所建,所處的年代也均不同,卻巧不巧地形成了一個天三地四的格局,天三生木,地四生金,我可以保證下面有值錢的玩意兒,卻只怕難取。”
烏行雲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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