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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成親怎麼算?我都出了家,難不成你還要我還俗不成?”
“不用啊,反正成親的是我和阿姊,不過於人前做做場子。”子折夏笑了笑,頗有玩味的興致,“我是誠心誠意想給阿姊承諾,但事無至全,自是未必。”
“罷,反正我是個花和尚,現在朝中也容不得我們這些和尚搗鼓來去的,我正好藉此避忌一二。”
“不是瞅著這,你以為我管你?”子折夏覷了他一眼,“敢諷刺我在上面?”
“不敢,你是先出來的那一個,作為小弟的我,怎敢?”和尚晃了晃玉葫蘆,好似酒沒了,他皺了細長的眉眼。
“是嘛?”子折夏一掃倦然,冷道,“你念著的那個人,早沒了蹤影,若想在我身上得個什麼一二,那可想錯了。”
“我知道啊,不然出家幹嘛?”
“怨上我了?”
“怨你也怨不上,她畢竟不在了。”和尚走下榻,“我去酒窖找點兒酒去。”
“我戒了酒,反倒你成了酒鬼?”
“花和尚嘛,總要有點兒樣子。”
子折夏見他拐出了堂門,也起了身,尋思著怎麼去討好道姑娘。
不過,沒什麼是榻上解決不了的罷。
☆、喏,和好了
“阿姊還有力氣……”
道姑娘翻了個身,不想理妖精。
榻上之事,原本私密,何曾想過成為畫中風景,縱然是那樣的一幅妙筆生花之景,那也不成!
依阿書所言,哦,不對,這小子出了家,法號懷空。
依懷空所言,長安城中人手一份,那她和妖精的臉面擱何處去?不過還有得臉面麼,妖精連自己都要娶了,可曾顧過臉面?
道姑娘越想越氣,就越不想搭理妖精,抬腳把妖精給踹了下去。
妖精也不惱,索性賴在地上,將道姑娘的遮羞物也給扯了下去。指尖摩挲著道姑娘小腿的凝脂肌膚,不時地呵上幾口軟氣,癢得道姑娘下腹又是一陣難耐。
翻個身,壓了過去,直視著妖精一張尚有紅暈而坦然的眼眉,聽著自那微腫唇瓣輕放的酥人低吟,道姑娘壓在妖精肩胛的手軟了,腦門兒一熱,不管不顧地傾身咬上了。
榻上耗了三日,兩人化在了一塊,沒休沒止地像是補全十年的錯過,你來我往地盡赴了纏綿。
如懷空所說,妖精總要處處佔個上風,眼下總算欺上一回,道姑娘齒間就用了力,一咬,便咬出了血氣。
像是當真贏了,道姑娘緩緩放了力氣,舔舐著妖精苦澀的血氣,指尖抵著她的下顎抬起,嘶啞道,“妖精,該不會這幾日,他也都看著吧?”
“指不定呢……”妖精笑笑,半斂的倦然眼眉敏銳起來。
道姑娘情知不好,下一瞬,已天旋地轉地躺著了。
妖精噙著盈盈的笑,纖長的指尖抹過唇際的傷口,饒有蠱惑地道,“阿姊總忘了不該在折夏上面,這次…還咬破了折夏的唇,該怎麼罰阿姊呢……”
道姑娘偷雞不成蝕把米,翻了翻眼,盯著房頂的紋理道,“你騙了我回來,難道就為了這些事?娶我,要我,不過都當了一個隨意擺弄的物件兒,原來我也傻得緊,權以為你當真是了夏,卻原來,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耍弄罷了。”
妖精不說話,停留在道姑娘沒有看她的眼眉上,冷冰冰的。
“我累了,你下去。”
“阿姊知曉折夏為何總喜歡在上面?”
“隨你喜歡就好,反正我也打不過你一個妖怪。”
“因為…折夏可以把阿姊看得更仔細一些……阿姊的每一分容顏,每一縷變化,每一縷享受渴求,折夏都可以看得到……這樣的話,折夏便知道怎樣才能讓阿姊歡喜……”
妖精的呼吸欺近,卻再無綿纏的惑人,冷清清地疏遠起來,及至她整個兩生媚質的迫人容顏抵在了道姑娘額頭,道姑娘才漸漸聚斂了意識。
道姑娘想了想,不想說話。
“阿姊不開心,對不對?”
道姑娘心底翻了個白眼,暗道你還算知曉,索性把話敞開了談。
“對,從知道你騙我起,我就不開心,更別說吧這羞人的事……”
話還未完,便被苦澀欺上了。
苦澀混雜著血氣的侵蝕,意識深處的灼熱再度被挑了起來,道姑娘一陣犯暈地想,自己是著了什麼魔,總抵不過妖精的這一招。
好在,妖精並沒有欺她太久,喘不過氣來時,稍稍退開了一些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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