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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帝釋天王。”安雅說著回看樂文瑤,問:“文瑤聽說過佛主割肉喂鷹的故事嗎?”
樂文瑤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不知道,你說的這些名字,我都沒聽過。”
“薩波達王是釋迦前世,而帝釋天王就是我們口中的玉皇大帝。”桑邪的腳步聲迴盪在墓室裡,她順著壁畫的順序邊看邊說,“這壁畫是講薩波達王割肉喂鷹記載,毗首羯摩天化身為鴿,帝釋天王化身為鷹,窮追下鴿子鑽到了薩波達王的腋下,要薩波達王救它,可鷹卻覺得救了它自己便會餓死,薩波達王才因此頓悟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之言,便割了自己的肉。”說完故事的桑邪已經在這間墓室裡轉了一整圈,看著中間石臺上的金秤,目光滲著一絲陰冷。
“我怎麼覺得這個薩波達王被耍了呢?”樂文瑤從小到大最不喜歡的就是被試探,一聽到這些洗腦真理,就容易逆反,“成佛就成佛,為何在成佛前還要受自己的千刀萬剮?最重要的是,這鷹和這鴿子都是假的,並不是真的你死我活,這薩波達王真是太傻了。”
安雅看了桑邪一眼,更沒想到樂文瑤看待問題的角度竟這般與常人不同,倒真有她的獨到之處,不過盯著那金稱,眉心不自覺的斂起,“恐怕這壁畫上的故事,正預示著我們現在就是這其中的一員。”
“什麼意思?”樂文瑤聽不懂了,盯著眼前和壁畫裡模樣近乎相同的金稱,“神婆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把自己的肉放在上面?”
桑邪對著金稱繞了一圈,問:“你是說,我們三要死一個在這裡,才能通開啟下一扇門?”
“又或者……”安雅盯著那金稱,“留一個人在這裡。”
桑邪聽見這話,先將王琪放在一邊,腳尖輕點踩在了稱上,察覺石臺因為重量微微下沉,在左上方開啟了一扇門。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桑邪用最快的速度閃身過去,還沒到門口,那扇門就快速落下。
桑邪盯著那扇門,周圍沒有著陸點,聽石門的厚重聲,根本無法強行開啟,瞥了一眼王琪,將其抱起放在稱上,卻沒有絲毫的反應,桑邪得出結論,“看來還必須是成年人的重量。”
樂文瑤示意桑邪把王琪抱開,一躍而起踩上金稱,那扇門又開了,對著她們使了個眼色,“妖女,神婆,你們先過去,我在這裡幫你們踩著。”
“文瑤?”桑邪冷著表情,總感覺這裡存在某種看不到的危險,還有那些壁畫的色彩,看著也有些不對,“你和雅去,我留下。”
樂文瑤“嘖”了一聲,“你別總一副我還沒長大的樣子好嗎?”
桑邪:“……”
樂文瑤盯著那扇開啟的石門,一臉認真道:“在我眼裡這就是一場遊戲,團隊作戰總要各司其職,你經常看兵書應該知道,不能因為是我的關係,你總小心翼翼,這樣反而讓對方找到你的破綻。所謂一損俱損,這是你教我的,不是嗎?”
桑邪:“……”
如今她滿頭的烏髮,還真有些不適應,安雅見樂文瑤決心已定,道:“萬事小心。”
“放心吧,我還沒幫你給法醫姐姐挑鑽戒呢,在這之前我是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嗯,這個忙,必須要你親自完成。”
樂文瑤對著安雅擺了擺手,又對著桑邪挑起眉梢,“聽著,你不許受傷啊。”
桑邪盯著她這樣子,沉聲笑道:“若你不小心受了傷,我定不饒你。”
“彼此彼此。”樂文瑤目光炯炯,帶著她獨有的自信,直到安雅和桑邪離開才慢慢恢復,盯著那扇哪怕她依舊站在這稱上也緊閉的石門。
……
桑邪抱著王琪回望那扇緊閉的石門,眉心微皺,她真的很擔心。
“文瑤有她的用意。”安雅站在身後,溫言道:“其實我並不希望你們來。”
“我曉得文瑤的用意,也曉得你不願我們來,才想辦法支開我們,就是因為都曉得,我才會擔心。”桑邪深吸一口氣,轉身對著安雅,“我不會讓你有事,而文瑤的能力現在在我之上,我理應陪著你。”
“其實把文瑤留在這裡,我還放心一些。”安雅走上前,拍了拍桑邪的肩膀,“但有一點我想不通,文瑤為何可以落刀成冰?”
桑邪想起這個,也覺得不可思議,示意安雅繼續往前,邊走邊說。
……
空曠的墓室內,樂文瑤站在原地盯著滿牆的壁畫,從金稱上下來,就聽見牆壁內發出齒輪轉動的聲音,但只有聲音卻不見有什麼變化,很快這聲音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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