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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根男。”系統答道。

“草根男是什麼？為什麼我是草根男？”顧立晚疑惑的問道，草根？若是他的理解沒有錯，難道是基層人士嗎？

“草根一說，始於19世紀的美國，那時美國正沉浸於淘金狂潮…………顧名思義，草根，就是生長在最底層也是最重要的部份。”

“……最底層？”顧立晚嘴角微微抽搐，他身為顧家長子的二兒子，是正經的世家二少爺，和最底層八竿子打不著干係吧？

“是的，玩家杜如維生於一九ＸＸ年四月一日，今年二十六歲……”系統智慧開始念著掃瞄結果，只是還沒念完，就被顧立晚打斷了。

“杜如維？你認錯人了，我是顧立晚，不是什麼杜如維。”顧立晚皺眉打斷系統智慧的聲音，難怪它會說什麼自己是草根男，原來是搞錯人了。

“……尊敬的玩家您好，掃描結果，您是杜如維沒錯。”系統智慧立刻又掃描一次，根據臉部特徵，這個人類分明就是杜如維啊。

系統智慧調出一面鏡子，鏡子上方有照明系統，它把鏡子立在顧立晚面前，開口說道：“尊敬的玩家您好，根據您的臉部特徵……”

再一次，系統智慧的話還沒說完，又被顧立晚給打斷了，“這是誰？！這不是我！──我的臉怎麼了？！你對我的臉做了什麼？！”

一開始顧立晚還沒發現這是一面鏡子，他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一跳，直到他發現對方和他的動作一模一樣，就連臉上驚駭的表情也一樣。

他伸出手觸碰著鏡面，驚慌失措的大吼出聲。

系統智慧被他的突然大吼嚇了一跳。

“尊敬的玩家您好，系統並未調整過您的長相。”系統智慧趕緊說道。

“那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的臉為什麼會變了個樣子？”顧立晚怒聲說道。

“……您的意思是，您本來不是長這個樣子？”系統智慧遲疑的開口問道。

“當然不是。”

“可是我第一眼看見您時，您已經是這個樣子了。”系統智慧吶吶的說道。

“什麼？！你在哪裡看見我的？”顧立晚立刻問道，這裡原本一片漆黑，對方又是怎麼看見自己的模樣的？

“在醫院裡。”系統智慧老實說道，頓了頓，接著又說：“應該說，在一間普通的四人間病房裡看見的。”

顧立晚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不只是自己的臉變了個樣，他竟然還被丟在四人間病房裡？就算父親再不喜歡自己，但自己好歹是顧家的二少爺，怎麼會被如此怠慢？

“這裡又是哪裡？你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顧立晚接著又問，語氣中藏著防備，隱藏在黑暗中的對方不知是敵是友，對方說的那個遊戲，在他聽來完全不靠譜。

“這裡是您的意識。”系統智慧說道。

“我的意識？”顧立晚愣住了，對方說的話就像天方夜譚，先是什麼遊戲，現在又說這裡是他的意識？

“是的，由於您腦部受損，目前仍然昏迷不醒。”這也是為何系統智慧會選中顧立晚的原因，畢竟進入一個昏迷的生命體的意識，比進入一個清醒的生命體的意識來得容易。

當然這一點，系統智慧不可能老實告訴顧立晚。

顧立晚呆立在原地，過了一會，他沉著聲音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能夠進入我的意識？”

系統智慧將它的來歷大致說了一遍，當然包括了需要補充的能量來自遊戲，系統智慧還著重強調了遊戲對他們來說是雙贏的局面。

顧立晚聽完之後，沒有馬上做出反應，只是沉默不語。

系統智慧忐忑的等待著對方的回答，雖然它選中了對方，但若是對方堅決不同意開始遊戲，它也不能強迫對方。

“你靠掃描臉部就能夠知道對方身分，那你能夠透過血液樣本或是基因，確定一個人的身分嗎？”過了許久，顧立晚才開口問道。

“可以的。”系統智慧答道，掃描臉部只是其中的一種方法，當然還有其它方式可以確定一個人的身分。

“那你再做一次掃描，隨便你要採取血液樣本或是毛髮之類的。”顧立晚淡淡地說道。

系統智慧雖然不解對方的要求，不過它還是做了一次基因掃描，沒想到結果和剛才完全不一樣。

“尊敬的玩家您好，根據掃瞄的結果，您的姓名為顧立晚，是京通市首富顧家的二少爺。”系統智慧緩緩地開口說道。

“你說，你看見我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