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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了兩三個輸液室座位資源抱著包如若無人地睡著了。
夢裡的世界很朦朧也很荒誕,像真實也及其虛假。她看到宋語懷,就像丁夷佳所描繪的場景一樣,揹著光孤單冷清地離開,沒有一個人在身邊為他難過。她也依稀看到多年前兩人初識的場景,自己像是站在局外,年輕的姑娘和靦腆的學長——如夢似幻。再接著,這個畫面漸漸消散,就像被一陣風輕易吹散,連渣渣都不剩。
包中的手機震了好久,秦琬才突然感受到,從夢中驚醒:“林越……”她扶著腦袋搖了搖,一時間忘了在夢中的場景,她徹底記不起來了,還有那些漸走漸遠的模糊的情感。
“你在哪裡?”聽聲音,林越像是有點生氣了。
秦琬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體回想了半天才道:“我在大廳旁邊的輸液室……你在哪裡,我過來吧。”
沒說完,林越就從推門進來了,她一眼就看到秦琬睡意朦朧睜不開眼睛的搞笑模樣,瞬間破冰,只是仍舊皺著眉對她說:“我虐待你了嗎?非得搞得自己好像無家可歸。”
秦琬沒計較,笑著把頭靠在在她身邊坐下來的林越肩上:“嗯,你還不給飯吃,餓了三天三夜了。”
林越終於沒忍住笑了出來,撥了撥秦琬的頭髮說:“是丁夷佳?她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們……挺好的。”秦琬想了想,發現記不太清,總之不是特別愉快的回憶,“對了,你爸怎麼樣?醒了嗎?”
林越點點頭說:“暫時沒什麼大礙,明天上午做全身檢查,估計情況不會太好。”
秦琬往林越身上蹭了蹭,想了半天才說:“所以你今後打算怎麼辦?接手華成?”
林越搖搖頭說:“我沒想好,到時候再說吧。剛剛我哥也來了,只一會我爸就把他打發走了。不過聽我哥說,最近華成情況不容樂觀,他現在在底層接觸不到具體記錄,只是隱約感覺而已。後來我爸親口跟我說,我才知道真出了問題。只是他現在沒精力去管那麼多。他想把這爛攤子扔給我。”
秦琬不解地抬頭望著林越:“我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麼你爸這麼不待見他前妻的兒子……”看到林越有些驚愕的眼神,她趕緊解釋,“上次我去找你,碰到了喬茵,她告訴我的。”
林越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道:“我也不知道。”
秦琬見狀便知道她有話不想說,於是也沒追問,只嘆了口氣抱住她的肩膀,想了想說:“既然你爸這麼要求,那我們就去把這個爛攤子解決了吧,再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是吧,說不定你爸莫名其妙地就想通了呢!”
“我們?別鬧了好嗎。”林越望著秦琬呵呵一笑。
秦琬得意地衝她拋個媚眼:“喲,某人還真別看不起我。老子當年可是在腥風血雨中殺出一條血路,坐到過代理總裁的位置好嗎,那些一手資料大部分可都是經過我的手的,說不定還跟我有感情呢……”
林越揚了揚眉,望著秦琬眼中閃著久違的光,精明而自信。她笑著說:“得,現在我是你上司。”
這一語雙關的話一出,秦琬愣了愣:“你的意思是,你讓我重新回到華成?”
“對,我爸又把我扔到臨時董事長的位置了。”林越說,“那麼,你願意麼?”
秦琬望著林越一臉的戲謔,癟了癟嘴故作為難地說:“那……行吧。哎,太漂亮就容易被挖牆腳……”說著偷瞄著林越,趁她沒注意在她唇上輕啄了下。
林越咳了聲,竟有些尷尬:“大庭廣眾的……”
望著其被反調戲後的不自在,秦琬一個沒忍住抱著林越笑了個半死。
這種一起面對的感覺真好,彷彿一切事情,或艱難或晦澀不可知,只要兩人站在一起,好像就再沒了任何畏懼的理由。
林越上樓告訴她那個生命垂危的老爸“她願意暫時管理華成”這個振奮人心的好訊息,而秦琬則在電梯門口盤旋等她下來。
沒一會,一個高冷而故作關切的聲音傳來:“秦小姐,怎麼還在醫院呀?在……等林越嗎?”
秦琬驚了驚,立刻換了一臉暖融融的笑容轉身望著夏冷玉:“伯母好,我和林越之前關係不錯,自從我離開華成之後就很少見面。今天難得,就一起吃了個午飯。”
“哦?”夏冷玉挎著超市便利店的塑膠袋像拎著DIOR,她面上釋然,眼睛卻故意往大廳巨大的掛鐘上瞟了一眼,然後笑呵呵地擺擺手,“沒事,你們年輕人嘛,不干涉你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夏冷玉望著秦琬的眼神冷了冷,轉過身去等著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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