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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琬好不容易想回憶回憶溫馨的回憶,沒想到回憶起來都是讓人忍不住暴走的。她看著林越忍俊不禁的笑容,一個沒忍住也笑了出來,於是大度地擺擺手說,“老子獨立能撐船,不跟你計較。其實我想說的重點是……”
“那天傍晚的米粉是吧。”林越機智地淡然接上,“其實我到現在還是很想打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那碗粉有多辣,我當時就應該果斷讓你無家可歸。”
秦琬眯著眼睛笑成一朵花,然後林越受驚的目光中抱住她的脖子:“早就知道你暗戀我,別狡辯。”
林越還真沒辦法狡辯——她思索了下,發現當時那種從未有過的看到她的眼睛就不能拒絕的心情,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暗戀”吧。
晚上九點,Ada打來了電話。
“阿越,主辦方改過基礎方案了,其實也沒改多少,就擴大了佔地,而且形狀大概是個模糊的……六邊形?你有空沒,要不我傳給你看看?”
“我已經知道了。”林越用脖子和肩膀夾著手機,手上還在不停地塗塗擦擦,“對了,明天我大概就能給你初稿,你和陳塵先看看,哪裡不行直接改懂嗎?我過幾天回來,可能會沒空。”
“get!你是大忙人嘛,有初稿就ok我跟陳塵應該就能搞定,放心吧啊。”Ada邊趴在電腦吃雞排邊研究圖紙邊模糊不清地說著,“話說,這次你不像你的作風啊,為什麼效率這麼高?你……不會嗑藥了吧!”
林越頂著個霸氣十足的沖天辮子——自從秦琬那天給她設計了這個專屬髮型之後,因為它的簡單粗暴,林越徹底愛上了它,轉身望了望正偷偷抬著眼睛瞄著自己的秦琬,笑著壓低了聲音說:“行了,到時候我回去再聯絡你,先掛了,拜拜。”
“林越,你幹什麼這麼拼嘛。我們回上海……之後應該也可以吧。”秦琬說著說著就有些不自信,卻還是故作自然地趴在床上對林越笑著說,“老婆要是熬壞了身體,到時候可就管不住我啦。”
林越扭回去冷哼一聲道:“想得倒是長遠。重點是,我現在能管得住你嗎?”
秦琬衝林越背影呲牙咧嘴,想反駁到了嘴邊卻成了:“其實我知道,是因為跟我在一起比較有靈感是吧?早就看穿了呵呵呵,裝什麼裝。”說著說著還嘚瑟起來。
“……哦呵呵。”林越沒回頭,只有頭頂那隻萌死人不償命的小辮子抖了抖。
凌晨兩點,高頻率超人熬夜不需要雀巢的林越終於有些夯不住地嘆了口氣,她順手摘掉了腦門後面頂著的那隻神器,放下筆往後捋了捋柔軟的髮絲。她低頭看向枕在她腿上睡得香甜的秦琬——這貨大概把她的腿當成了大白兔奶糖,環抱著還嘖吧嘴——睡相醜哭。
林越伸手小心地摸了摸秦琬的臉,看著臉瘦,摸上去其實還是肉鼓鼓的手感很好,林越蹭一蹭地就像用力捏,只是突然想到這種日子終究會結束,就像她們在出租房每天為秦琬的破事奔波,為她擔心卻異常珍惜。
回上海之後太多不自由,就像失去了自己,身和心。一方面是家庭,父親的心臟病,以及他執拗地要自己接任公司,家裡橫七縱八錯亂的關係從前一直睜一眼閉一眼,卻明白總有一天會爆發。另一方面是啟沿——自己當初費盡心血創立的公司,如果自己再不對它盡心竭力勢必毀於一旦,其他都是浮雲,只是太對不起Ada和陳塵兩人。
林越添了添有些乾澀的唇,秦琬,我不願意你跟我一起經歷和承擔這一切,我甚至不願意你瞭解它們。我知道你堅韌聰明,可我只想你站在我身後什麼事都看不到。
秦琬,以後的我們會在哪裡,會成為什麼,會在一起嗎,會保持現在的心境不會變嗎?
秦琬,我要你永遠像現在一樣,我寧願你天真無知。
林越抱起秦琬,她的長髮纏繞在指間,彷彿永遠理不完剪不斷。林越慢慢把秦琬放在床上,拉起被子替她蓋上,然後嘆道:“一天比一天重,還看不出來胖哪了,奇了怪了……”
說完,秦琬大概感受到了世界襲來的惡意,兇狠地皺了皺鼻子抱緊了被子。
只是,這個世界嘛,真正的惡意是不會那麼明顯地一股腦兒倒在眼前——它會一點一點從陰影中出現,就像一場蹩腳的反轉劇一點一點拉開帷幕,絲毫不能抗拒,彷彿從一開始就註定。
就像此刻,林越扭扭痠痛的脖子正準備衝個澡睡覺,放在桌子上快沒電的手機突然莫名震了起來,在大半夜的一閃一閃的還特嚇人,馬丹這簡直就是午夜兇鈴即視感。
林越隨手調了靜音,來電顯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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