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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說的那些奇葩事麼,不過有點不一樣的是,夢裡的一切都比餘姍所說的真切跟痛徹心扉。更有些細節餘姍沒有提到的,都像親身經歷一般發生在夢裡。像宋語懷從美國回來,從機場出來的,彷彿歲月靜止的那一刻,像親眼目睹好閨蜜丁夷佳與自己這輩子發誓深愛的男人糾纏在一起,還就在自己送給他的小別墅裡。
醒過來的時候還是清晨,秦琬有點分不清現實跟夢境,呆呆地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夢裡的一切都太真實了,真實得就像是真的發生在自己生命裡一樣,只是那些都還只是支離破碎。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麼活了二十幾年的自己又是什麼?或者說,這些只是這個身體的記憶,它正在發動攻勢,準備佔領秦琬的腦子與心。
秦琬一把抹掉流得縱橫滿面的眼淚,準備一定要弄清楚自己跟這個身體的事。
而林越,同樣也是大清早就醒了過來,輾轉反側,索性盯著天花板開始發呆。不知道今後的路該怎麼走,她就像所有迷茫的剛出大學的姑娘,工作、感情、家庭……一切都灰濛濛的,找不到方向,心情低落。
林越咬了咬牙,起身準備洗漱。
然而,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林越從來不知道懶成狗的秦琬也可以起得這麼大早,同樣,秦琬也沒想到,自己難得做噩夢,起這麼早想放鬆放鬆洗個澡,居然還忘記鎖廁所門,更沒想到的是,林越這賤人居然神色清明地推開了門。
於是,一聲彷彿被強^奸了的尖叫劃破了清晨的靜謐。
第五章
雖然說淋浴隔間是毛玻璃,並且佈滿了水汽,但林越竟然就這麼淡定又好笑地走了進去,然後開始刷牙。
花灑的水忽冷忽熱,秦琬不知所措地站在水流下面,因為蒸汽看不清,她小心翼翼地問了句:“林越,你走了嗎?”
接著傳來林越含著牙刷模糊不清的聲音:“沒有。”
秦琬提高了聲音:“你難道不知道我在洗澡嗎?”
“我知道啊。”林越繼續模糊不清地說,“沒事,我看不見。再說了,你難道不覺得我看我自己的身體比看你的更容易犯罪嗎。”
“你說什麼?!”秦琬氣得差點開門一腳把她踢出去。
自從做出了翔狀番茄炒蛋,以防這種悲劇再次發生,林越這幾天一直親自下廚,那味道好的,簡直讓秦琬感動得淚流滿面。
這不,應秦琬抵死要求,林越圍著圍裙在廚房煎蛋……
秦琬討好地湊上去:“哇,好棒呢!”結果迎來了林越的臭臉。
秦琬毫不在意,勾肩搭背道:“哎,看在你這麼體貼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認你做妹妹吧!”
林越拿著鍋鏟一個仙人指路:“出去,礙手礙腳的。”
悻悻地出了廚房,發現陳凱聞著香味找了過來,望著秦琬同樣感激涕零:“美女,你知道嗎,他連我生日的時候都沒有親自下廚呢!”
看來這個妹妹是親生的。
下午,秦琬咬了咬牙,頂著大太陽跟林越一起出了門,她要去自己活了二十多年的家裡看一眼。
站到家門口,氣派的別墅,門口是開闊碧綠的草坪,秦琬想起從前總在這裡跟基友們燒烤party,弄得草坪跟脫髮的中年男人一樣,想起許多從前的事,丟臉的、幸福的、開心的、難過的……但惟獨沒想到今天會以這種身份站在這裡。
秦琬又想哭又想笑,嘆了口氣,還是鼓起勇氣按了門鈴。
出來的是一個胖胖的菲律賓女傭,一臉疑惑地看著秦琬。
“你好,請問這裡是秦家嗎?”秦琬滿臉堆著笑。
菲傭操著不熟練的中文說:“不是,這裡是蘇家的別苑,主人們現在在國外,你找錯了。”
雖然這是意料中的結局,秦琬還是不死心地問:“那你知道這房子以前的主人嗎?”
菲傭有些不耐煩:“不,我不知道,我在這裡好幾年了。你走吧。”
秦琬只好道歉:“對不起打擾了。”
一個人踱在氣派而又肅靜的別墅群,曾經熟悉的路彷彿肆無忌憚地嘲笑她。陽光熾熱,空氣都彷彿成了蒸汽。秦琬掏出手機,摁下熟悉的號碼,遲疑地撥了出去,結果卻是冰冷的女聲告訴她“空號”。所有記得住的號碼都是空號。秦琬嘆口氣,曾經二十多年的人生彷彿就這麼被擦得一乾二淨。
站在小區門口,望著堂皇的大字發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秦琬?你怎麼在這裡?”
秦琬詫異地轉身,這還真是冤家路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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