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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醬油瓶,被浸泡醃漬地痠痛不已。她從床上爬起來,跪著從背後環抱住林越——
林越只隨意套了一件襯衣,□在空氣中的肌膚有些冰冷,秦琬抱住她的時候,她甚至微微顫抖。
“沒事,幹嘛?難不成還要你擔心我?”林越吸了口氣,轉頭看向秦琬,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秦琬從亂糟糟的頭髮縫裡偷偷看林越明顯變紅了的眼睛,她沒說什麼,畢竟林越有她自己的堅持。秦琬只是搖搖頭,笑著誇張地說:“怎麼會?你是林越嘛,當然什麼都搞得定了,不擔心你。”說著,秦琬輕咬著唇抱緊了林越柔軟的身體。
這天晚上秦琬失了眠,當然她知道林越也睡不著。
秦琬不想讓林越知道她現在比任何時刻都清醒,於是便始終保持著一個動作一動不動,睡久了壓得胳膊麻,她偷偷睜開一隻眼發現林越背對著她,於是她便肆無忌憚地偷窺著林越的背影。
從麗江“偶遇”林越之後,她就一直沒再長肉,蝴蝶骨在單薄的睡衣下面若隱若現,就像一隻蟄伏受傷的刺蝟,獨自蜷縮在一角,讓人心疼不已。
秦琬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是否正確,林越那樣堅決地跟家裡斷了徹底,秦琬怕她總有一天會後悔,而自己也將悔恨此刻的不理智。
只是,她說不出足夠的理由勸服自己讓林越面對她家庭的一切問題,而不是乾脆地甩袖子走人。她怕,她怕林越回去了之後,就再不是她一個人的林越了。
此刻,秦琬閉上眼默默下定決心,把那個總是時不時跳出來告誡她大道理的“懂小姐”秦琬一腳踹了遠,不再動搖不再猶豫不決,兩人不管不顧地去荷蘭開始新生活。
想完,她就釋然了。笑著從身後輕輕抱住林越,把臉往林越背上蹭了蹭,而此時林越也正好轉身過來,兩人默契地相視,然後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林越沒說什麼,秦琬也沒說話。
秦琬只蜷起身體,在林越懷裡沒一會就睡著了,一覺安穩。
只是秦琬沒想到的是,自己難得自私一回,做回惡人,生活這小賤人還就逼著她成為一個品格高尚根正苗紅的好好姑娘。
這不,兩人大清早起來,默契地各自頂了個相似度百分之百的黑眼圈,剛歡欣雀躍地把去荷蘭的單程機票定好,林越手機就跟催債似的又響了。
兩人膽戰心驚地看了看來來電顯示——還好還好,不是夏冷玉這個自命清高的包租婆,是Ada。兩人頓時會心地同時舒了口氣。
“啟沿的方案過了首輪,剛接到主辦方的通知,接下去的終選要去廣州展示。我得去公司看看情況,順便給點指導。”林越懶懶地起身,有些不情願地套上衣服,嘴裡叼個包子,手上又拿了一個,衝秦琬揮揮,“要跟我一起去嗎?”
秦琬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居家村姑裝,又摸了摸兩天沒洗的頭,乖巧地搖了搖頭,端著豆漿露出兩隻眼睛:“去吧,我的大領導,奴家在家裡等你……”
沒說完,林越嘴裡的包子就叼不住了,胃裡反酸,只得趕緊關了門。
秦琬一人樂顛顛地吃完了豐盛的早餐,攤了一桌子的塑膠袋,快餐盒。因為自己沒有簽證,雖然林越走關係能早早出籤,只是最快還是要三天。於是這火急火燎的,機票便只能訂在三天後,如果這三天沒什麼事,那麼今後的一切都將全然改變。
她舒服地在沙發上打了幾個滾,打著打著頭髮散了,披著跟金毛獅王似的,反正林越不在,秦琬滿足地盤著腿,也不需要在乎什麼形象。
拿著手機,秦琬準備先問問她那隱居多年的爸媽的行蹤。
只是,時運不齊,微信許久沒上,那介面上的大地球卡了半天,愣是沒登上去。反倒是鈴聲先響了起來——
不對啊,明明自己手機沒顯示有來電啊,這……這尼瑪難道是……午夜兇鈴?
秦琬光腳踩著地毯順著鈴聲來源找去。
原來林越這個蠢貨,走得急竟然忘了帶手機。
是夏冷玉。秦琬不知是喜是悲,也不知這貨打過來又想幹嘛。她拿著手機遲疑了許久,電話掛了又響,整個兒比午夜兇鈴還糾纏。
“阿越,你終於肯接我電話了……”對面夏冷玉的聲音充滿了疲憊,秦琬突然意識到林越昨天關了機,這夏冷玉不會從晚上打到了早上吧。
“伯母,你好。林越她出去了,手機沒帶。”秦琬深吸一口氣,讓聲音聽上去波瀾不驚。
“哦,是你。”夏冷玉有些失望,不過這只是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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