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2/4 頁)
大,驚得我耳膜一顫,“你再說一句話,我就把你扔到窗戶外邊去!”他在威脅我。
窗戶外面是什麼地方我當然知道——馬路,而我們的客房在二樓。如果他真要扔我出去,我非骨折不可。
我感到無比沮喪——之前有關於池春樹的種種僅是幻覺嗎。
我閉上眼睛,假裝安靜下來,過了會兒又悄悄睜開一隻眼,從縫隙內向外偷看。
爾忠國似乎睡著了。
我輕輕向後退去,一直退下床。
我飛快地換上外套,飛快地穿上鞋子,我飛快地……飛快不起來了,爾忠國出現在我飛快逃竄的必經之地。
“天還沒亮,打算去哪兒?”他堵在門口。
“打算不被你扔出窗外!”我仰起頭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還是那麼冷漠無禮。
“回去,不要惹我!”他伸出手指向房內。
“不!”我無懼地看著他,我不再害怕他,連死都不怕的我會害怕他的淫威?
“再說一遍!”
“不!”我仍然堅決地回答他。
我的身體一輕,被他抱起來扛在肩上。
“放開我!讓我出去!”我捶打著他的背,踢打著他的腿。
爾忠國悶聲說道:“可惡,喝一點酒就瘋成這樣!”
我被摔在床上,還沒爬起來,一雙手臂便箍住我。“你幹什麼?”我驚道。
“睡覺!不許亂動!”他喝道。“再胡鬧,我真的不客氣了。”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讓我不動我就不動嗎?你憑什麼對我指手劃腳?憑你塊頭大?還是憑你力氣足,或是憑你心狠手辣?”我喊道。
下一秒,我不得不保持緘默——嘴被他強硬地封住了,他的唇帶著攻擊的熱度貼上了我的唇齒間。
無恥的傢伙,居然又來這一套把戲。你以為這樣壓著我,我就會屈服嗎?比這更野蠻的更無恥的我都經歷過,還怕你來這個?我是你說的賤人,姦婦,賤婦,會怕這個?
我憤怒地掙扎著,心底無比憎惡他的卑鄙行徑。如果他覺得這樣能擺平我就錯了,因為,我是個妖精。
修煉成妖
爾忠國面無表情地鬆開我。
“你不覺得用這種招數早就過時了嗎?”我輕蔑地看著他,“一急就堵住別人的嘴,惡不噁心?別人都是用嘴吃飯,喝水,說話,而你很特別,喜歡拿嘴當堵物塞子。”
“你漏了一樣,嘴還可以用來接吻。如果你硬把它稱作是堵物塞子的話,你昨天夜裡就一直拿你的塞子堵別人的嘴。”他挖苦道,眸裡滿是輕蔑之色。
我吃了一驚,有過嗎?“你……把話說清楚!我堵誰了?”我激動地追問,心跳加速。
爾忠國無奈卻極嚴肅地指了指自己的唇。
“你撒謊!”我憤怒不已,好像我沒皮沒臉地主動勾引他一般。
“你抱住我不放,求我不要走,求我留下來陪你,都忘了?我本打算換個房間睡,可你死活不讓我走,害得我腰痠背痛。我好不容易睡著了,你又來折騰我,你真是個妖精!”
聽聞此言,不由大駭——難道昨晚我抱著春樹不僅僅是夢幻,還動了真格的?不可能!一定是他為了羞辱我故意這麼說。
“我不會相信你的謊話。你會這麼好心嗎?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憤憤然說道,一股熱潮爬上臉頰。
爾忠國“呼”地側過身去,比我氣性還大,好像受了委屈的是他,只不過不屑跟我計較而已。
我咀嚼著他說過的那番話,後背陡然冒冷氣。
我昨晚幹了些什麼?天哪,不會是糊里糊塗被他佔了便宜吧。
“爾忠國,你、你答應過不碰我的,竟然食言!你該遭雷劈!”我惱羞成怒地衝他的後背喊道。
“劈吧。第一個先劈你,妖精!”他頭也不回,語氣冰冷而慵怠。“誰先碰別人誰挨劈。”
怪不得他這麼放肆地對我,衝我耍威風,原來他得手了。這副不鹹不淡的樣子明擺著就是其奈我何的姿態啊。
我更加肯定我跟他之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飲酒的後遺症還沒完全消失,頭依舊痛,且眼睛發黑,雙膝發軟。
我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這個變態男奪走了嗎?
憤怒席捲而至。
“爾忠國!我要殺了你!”我歇斯底里地叫著,隨手操起菸灰缸便朝他砸去。
他的反應極快,一側頭,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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