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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過來?晚飯你吃的太少了。”是老六。
“不必了,我沒胃口。”我回他道。
老六離開我的房門,我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叫住他,“爾忠國還在會客室嗎?”
“正在開會。”老六告訴我。
搞什麼陰謀活動需要商議這麼久?我納悶,突然疑竇叢生。
他這次處理“情書”事件的態度與以往大不相同,不得不令人懷疑。
照理,他既然猜得到是誰給我寫的信,出於安全考慮會像從前那樣急著搬家主動避開事端。可他這次居然將此事擱置一邊不過問顯然不太正常。他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難道他有把握不被池春樹“暗算”?
換個思路,他不怕池春樹暗算他的原因是什麼?我飛快地轉動大腦,突然一驚。除非他已經決意暗算池春樹,如此,他的確沒必要換地方,只需挖好陷阱等人自投羅網就行。
可是這個思路行不通啊,我很快予以否定。他若選擇在家裡動手,等於將自己暴露了,還牽連府裡眾多的臥底們。風險太大,他一定不會這麼做。
於是,另一個可怕的想法冒出來:除非他主動出擊把池春樹做了,一勞永逸,從而將他們的人暴露的風險降至最低。
我倒吸一口涼氣——他會殺了他嗎?他真會動手殺了他嗎?他是不是已經得手了?
我不敢深想下去,立即坐立不安起來。
老六從門外經過,我急忙衝過去攔住他:“去跟爾忠國說我要見他。”
“這會兒恐怕不行,先生忙著,沒空。”
“你去試試看啊。”
“不行,太太,你沒看到門口守著人嗎,連我都不讓進,何況你一個外人?等先生出來再說吧。”
“那你知道昨天他出去幹了些什麼嗎?”
“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能說啊。洩密是要被處死的。”老六一板一眼地說道。
十點鐘後,總算聽到會客室方向傳來散場的腳步聲。我立即奪門而出。
爾忠國神情倦怠地往自己房間走,老六跟著他身後。
見到我,他停下,“你進來,我正要找你。”
我二話沒說立即跟著他進了屋。
“老六說你急著見我。”他睡進躺椅裡晃了晃,將腿伸直了又捲起來活動幾下。
“是。”我檢視他的神色,希望從他臉上看出點端倪來,但在那張毫無表情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他有沒有殺過人。
“過來,要看就靠近了看,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吧。”他不再晃動,將臉轉向我。
“我來……可不是為了看你的。”我搬了把椅子在他身旁坐下。“我著急見你是希望你信守承諾,不要一時衝動,幹出不可收拾的壞事來。你沒有對池春樹下手吧?”我不想轉彎抹角,直奔重點。
他坐起來,目光沉靜地看著我。“你不妨先告訴我他寫給你的那些暗語都說了些什麼?”
“那些不是暗語,不過是一首歌,叫《菊花臺》。”我告訴他,意識到他還沒對池春樹下手。
“是嗎。”他不信,盯住我看了幾秒說道,“唱給我聽聽。”
“我這就唱。”我大大方方地將《菊花臺》唱了一遍。
他好像聽入迷了,蹙著眉發呆。
“我已經唱了這首歌,這件事情可以到此為止了嗎?”
他拿兩根手指揉捏著自己的眉心,突然問道:“你愛他嗎?”
我一怔,他為何突然這麼問我?什麼意思?
我沒敢輕易回答。他這話好像並非隨口問問。
“回答我。”他提高了聲音。
“沒法回答。”我乾脆地回道。
他從躺椅裡站起來,手背在身後,面沉如水。“你必須回答,不想惹麻煩上身,就好好回答我。”
居然又用威脅的口吻跟我說話。他究竟想怎樣?
我站起來挪到他身前,勾住他的脖子:“你好像問錯問題了,該問你自己到底愛不愛我?或者問我到底愛不愛你?”
他一怔,臉上又露出只有老年痴呆之人才有的表情,不過很可愛。
沒等我欣賞那副表情滿三秒鐘,手臂便被他猛地從脖子上扒拉下來,他的手環住我的腰。“你還真成妖了。”手底加勁。一團火焰從脊柱竄上來,整個後背麻而痛,我一把抱住他,頭撞在他胸前,與那股力道抗衡。
他沒聽能到預想中的哀號聲——我頑強地用笑替代對痛苦的正常反應。“你是不是吃醋了?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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