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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我硬著頭皮看向他,無奈地說道:“他不正常,你沒覺得嗎?正常人有那樣的嗎?”
爾忠國冷笑一聲:“恐怕不正常的不止他一人吧!”
我嘆了一口氣:“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再怎麼解釋也是白費力。我們之間從來就缺乏信任,不是嗎?”
爾忠國愣了一下,臉色沉下來。“的確如此。怪誰呢,有人從一開始就失去了讓人信任的資本。”他的語氣冷漠而帶刺。
上帝啊,真主安拉啊,老天爺啊,菩薩啊……隨便哪位——只要有神力——都來管管這個令人抓狂的變態男吧。他永遠只記得自己被傷害,從未考慮過對別人造成的傷害有多可怕嗎?
我們之間曾經無比接近友誼,多麼可貴的進步啊,然而一轉眼又回到老路上去。我的心又在刺痛,隨即沉入幽暗的谷底。
“那我更沒必要解釋什麼了。”我說道,打算起身離開這裡。
可爾忠國先我一步“唰”地站起身,森寒的目光挖了我一眼,走開。
我的思緒回到喬泰那裡。他怎麼知道我的生日?太讓人意外,而且他越發讓人覺得神秘而危險。
喬泰似乎故意躲著我,沒出事之前是不請自來,但如今只要我出現過的地方,他一定提前閃人。
難道他成心不讓我有任何接近真相的機會?
這個混蛋東西!戰場上每天死那麼多人,為什麼他不死?
估計這個野戰醫院的為數不多的妞兒都被他泡遍了,也被他收買遍了——除卻我——經常看他竄東竄西跟年輕女兵或者護士調情,動作靈活敏捷,哪裡像個傷員,可他始終穿著傷號服、遲遲沒有離去的意思,哪怕師部時常有人過來催問他的恢復情況,他也總有辦法出具仍需鞏固療效的證明。
這個傢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在密謀報復我的計劃還是忘記了放過的狠話?
看那天他拋下的話我還沒忘,尤其那隻閃爍著殺氣的獨眼。
四天過去了,像四年一樣難捱。
這四天裡,爾忠國懶得和我說話,好像多說一個字都會燙著他的舌頭似的。
他那副臭臉,誰看了都不會舒服。
每天一醒來,我便清醒地知道我跟他之間橫亙著的那道鴻溝——大半個世紀之寬。
除了不說話,他像往常一樣,白天陪我去治療室,晚間陪我去積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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