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4/4 頁)
時升起無數問號。我被囚在帳篷內時,爾忠國是如何進得來的?外面的人為何沒追進來攔截他?我昏迷後都發生了什麼事?我們為什麼能安然無恙地留在這裡?
“誰?”爾忠國問道,“喬泰那個混賬東西麼?”
我點點頭,隨即問道:“他死了?”
“沒有,不過比死也好不了多少。”他冷笑道。“殺死他不但會弄髒我的手,也太便宜了他!”
“帶我去見他!”我從床上爬起來,使勁拿袖子揩去鼻涕。
爾忠國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見他?”怒氣陡然升起在一秒鐘前尚算溫和的臉上。
“是,我必須見到他。因為現在只有他可以證明我不是辛鳳嬌。”我越來越憎惡辛鳳嬌這個壞女人,發誓無論如何要跟她撇清關係——多少得挽回點顏面。
既然沒能死成,就還是個人,是個人就得要臉皮,樹還要皮呢,不能一點不在乎。
“你果然跟他早就認識!”怒氣已經完全籠罩了他的臉龐。“我也可以證明你是誰,為什麼偏偏去找他?”
我頓住。觸及他的目光好似掉進寒潭裡,卻是我早已習慣了的眼神。“你可以證明我不是柳拾伊,而他可以證明我不是辛鳳嬌!”我放低了嗓門說道,捂住撞傷的額頭,順便遮住自己的視線——沒臉見人哪。我做的那些事,太……太那個……連鏡子也照不得了。
“他憑什麼要為你作證?你們關係很好嗎?”爾忠國將我一推,我又跌回床上。他這一推令我再次頭疼欲裂。
“他跟我是一個時空過來的,他也不屬於這裡。他當時就在櫻嶺山旅遊,他能證實我不是辛鳳嬌。就算他不肯說也不成。你不是很有手腕嗎?隨便你使什麼招,一定能要讓他說實話。”我想起他對付被稱作“舌頭”的鬼子時手段的“高明”。
爾忠國一把又將我從床上拎起來,漲紅了臉怒道:“讓他屈打成招,口沒遮攔地替你胡說八道?”
我垂下頭看著地面說道:“他被我砸傷那天原本是要還我屬於池春樹的東西,也就是可以證明我是柳拾伊的物證。但他提出的條件我沒法接受這才惹惱了他,將那物證丟進潭裡,我一時氣憤不過拿石頭砸傷了他。他必須贖罪,他必須作證!他死之前一定要做這件事!”我越說越來氣。
“你不用找人證、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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