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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淼玲一邊說一邊挑釁地看著我,單手叉著腰,立在那裡擺成個茶壺的造型。
“一些容貌出眾、但不識相的女人只能考慮當妾,洗衣做飯、刷鍋洗碗、什麼粗活累活都得幹,白天伺候女人,晚上伺候男人!打不許還手,罵不許還口,我還不信治不服帖你!”她雙眉上下挑動,火藥味十足。
我權當沒聽見,讓她YY個夠。
池春樹倒是沒學我裝傻,恭敬地再次將鄒淼玲的玉臂送還至高銘銳肩膀上的同時,拍了拍高銘銳,“這位英雄,你看咱哥倆兒是否該考慮一下這位女英雄的建議?”
鄒淼玲跳起來:“喂喂喂,他可不在這個範圍內啊。”
“那他該算到哪個範圍內?”池春樹咬定她的破綻不放。“我可是一直崇拜著我哥,他都不算英雄,我更算不上了。這英雄本色嘛,還是不要彰顯了。”
高銘銳哈哈大笑,戲謔地颳了一下鄒淼玲羞惱的臉,突然收斂了笑容,嚴肅地對池春樹說道:“別信哥,哥只是一個傳說!”
我們都被逗樂,笑在一起。恍惚間,這個時空已經改變,我們又回到了七十年後——沒有野獸出沒,沒有嗜血狂魔。
那一夜,夢特別多。起床後,回想起那些再熟悉不過的夢境,猶覺心驚。血染戰袍的童天龍,追殺的魅影,模樣模糊的古代少年……實在匪夷所思。
這些夢究竟意味著什麼?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造訪我?
但令我驚醒的那個夢卻是嶄新的,也是最最可怕的。
我見到了渾身是血的爾忠國。
他似乎想對我說什麼,可週圍盡是喧囂聲,既像是風聲,又像是槍彈聲,我一句也聽不見。
但透過他的唇形,我覺得有三個字不會錯,那就是:我,愛,你。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心靈感應的效果,沒有答案。我只知道這個夢帶來最深刻的思念,同時帶來最深刻的痛。
他在哪裡?是否還活著?誰能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支援春樹筒子的親們冒個泡嘛
他好鬱悶的~~~~~~
那些曾經忿忿不平的親們都棄坑了?
春樹君,某藍說你可以退場了。
春樹抱樹,齜目:“打死我也不退!玲玲就很支援我!”
話音未落,腦袋被高銘銳砸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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