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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聽上去不那麼野蠻。
我顫抖著褪下褲子。
“腿的起來,分開。”他吩咐道。
我艱難地分開雙腿。眼淚已經慢慢地順著眼角往下流。
142
142、支那騙子 。。。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花花很芬芳,某藍陶醉。
某藍就喜歡親們獻花,多多益善,來者不拒。
謝謝支援,謝謝捧場!
問題:拾伊會失去所有的支援,變成孤立的囚鳥嗎?
“不會痛,你的放鬆。”鬼子軍醫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撫向我最私密的部位。我一激靈,本能地收腿,卻夾住了他的手。
鬼子軍醫一驚,抽回手臂。“你的放鬆!”他拍拍我的腿。
草你祖宗八代!我暗暗罵道,眼淚肆意流淌。草你祖宗八十代!
雪亮的燈開啟,晃過我的眼睛,照向我的羞私部位。
冰冷的液體塗抹在兩腿間,一股藥水味撲鼻而來。
一個醫生操作,其他幾個醫生竟然不迴避,就站在旁邊看著,還指指點點,像在研究動物屍體標本。
我將現場所有的鬼子醫生腹誹了無數遍,他們的祖宗瞬間被罵到兩百代,但再往前我也不敢再罵,畢竟有罵到自己祖先的可能性。
花底處被溼而涼的棉球輕柔地擦拭著,我在顫抖,從一個點遍及全身,渾身都在抖瑟。
醫生停下了。我一邊流淚一邊罵,詛咒這個世界為何還不毀滅。
一雙有力的手壓緊我的大腿內側向外推,導致我的雙腿開啟到極限。他似乎想扒開我的身體。吃痛著,我不由鎖緊肌肉,無法配合他的動作。他沒再叫我放鬆,摁住我大腿的手也拿開了,用日語嘀咕著什麼,我聽到幾個軍醫在交談。
我閉緊眼睛緊張地等待堅硬冰冷的器械探入我體內的一霎那,希望可以忍住,不要發出尖叫聲。
心跳得很急,在胸腔內發出共鳴音,可這些醫生不知在商討什麼,居然把我晾在這裡,害得我延長了等待的恐懼感。
又是一頓臭罵丟擲去,我拍著床板催促這些缺德醫生要檢查就快點,磨磨蹭蹭想讓我受涼嗎?
但是過了很久沒動靜。我睜開眼,發現醫生一個都沒了。我急忙併攏腿,將被子拉過來蓋住身體。
難道這些庸醫擔心被X的祖宗太多、無心工作了?
我將褲子飛速穿好。剛下地,卻聽見急衝衝的腳步聲向這裡來了。
臨時布簾被拉開,井上泓一那隻老狐狸紅彤彤的臉出現在我眼前。緊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醫生,用日語對他嘰哩哇啦說著我無法聽懂的話。
更多的醫生又湧進這個狹小的地帶。我再次被這幫足以被打到十八層地獄的缺德庸醫摁倒在床上,沒等我自己動手,一個醫生已經“熱情主動”地替我脫下褲子,我的腿被一雙手支起來並再度開啟成蛙泳姿勢。
“草你大爺的!”我脫口叫罵出來,實在無法容忍老狐狸居然也來現場觀摩這一過程,我的臉因羞憤而變得發燙。
幾個醫生一起動手摁住我,不讓我亂動。其中一個醫生又開啟雪亮的燈,照向我可憐的花底。
我喘著粗氣罵個不停,直到把我所知道的髒話都用了個遍。
罵得幾乎虛脫了,他們也沒研究停下,但令我奇怪的是他們並未檢查我的子宮,只是小心翼翼地研究我的外部環境。從頭骨到五官,從脖子到胸部,從腋下到肚臍眼,從小腹到膝蓋再到足踝,比檢查化石還仔細。
除了抽驗血,聽診器,類似於做心電圖的儀表,血壓計一併在我身上使用了。
燈光終於熄滅。醫生替我蓋上被子。只剩下老狐狸一個人留在我床邊。
他手裡拿著一張體質報告單滿意地點點頭,卻又輕輕搖了搖頭。“你太瘦了,172厘米只有93斤。”
訝然,我又長個子了嗎?。
體重可能有誤差,個頭也會有誤差嗎?來到這個時空一年不到又長了兩公分?莫名其妙。我翻著白眼看他,又罵了幾句髒話,這才發現喉嚨既幹又疼。
“罵累了吧,柳小姐?”他問道,語氣甚是和善,似乎一點沒被我罵怒。
我寒著臉不回答他。不要臉!老流氓!心裡還是暗暗咒罵著。
“你哭的樣子很感人,但是罵那麼多髒話是不對的。”他適時教育我。
他還有臉說教我?我幾乎跳起來,忽視喉嚨的不適。“我就罵你了,怎麼著?老流氓!”終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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