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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那些不健康的事情,我的思想可是非常純潔的。”宮琉月朝著雲墨白翻了個白眼,反駁道。
“純潔的女人,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這話透著一股諷刺的意味,招來宮琉月一記凌厲的眼刀。
雲墨白呵呵輕笑,抱過琴案上宮琉月母親留下的那張古琴,另一隻手拉著宮琉月的手。
眼瞳紫芒浮現,空氣輕微的波動,兩人消失在原地。
僻靜無人的小巷,青衣墨髮的雲墨白和紅衣奪目的宮琉月站在一棵茂盛的楊槐樹下。
“琴行就在前面,我們過去吧。”
雲墨白一手抱著琴,一手拉著宮琉月柔軟無骨的小手,不捨得放開。
秋陽直射而下,兩人牽著手往琴行走去。
將古琴交給琴行老闆後,雲墨白和宮琉月去了城南最有名的酒樓——三道菜。
三道菜,招牌菜以酸辣魚、清湯羊肉和清燉土雞為主。
此時正是午飯裡間,酒樓內生意興隆,賓客滿坐。
“這麼多人,不知道還有沒有位置?”
走進酒樓大堂,酸辣魚的香味撲鼻而來,宮琉月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唾液。
要知道,在現代的時候,酸辣魚可是她的最愛。
又酸又辣的口味,她可是很久都沒有品嚐到了。
可見,宮琉月也是喜歡重口味的。
“放心吧,我已經訂好了位置。”雲墨白淡淡一笑,宛如桅子花開,幽香淡淡,拉著宮琉月往樓上的包間走去。
穿過酒樓大堂的時候,喧鬧的議論聲接連不斷地送入宮琉月與雲墨白的耳中。
“你們今天聽說了嗎?賀蘭王府的郡主大半夜被人給吊在城樓上,真是狼狽至極。”灰衣客人王二對著同桌吃飯的李四說道。
“當時我就在城樓下,抬頭望去。不得不說一句,有錢人家的女兒就是養得好,那面板又白又嫩,跟剛剝出來的雞蛋一樣,讓人想狠狠的摸一把。”介面的李四眼睛裡流露出邪惡的光芒。
二人肆無忌憚地說著,引得旁邊桌的人也插話進來。
“也不知道賀蘭王府的郡主得罪了誰,被人這麼惡整?”
“我知道,我知道。要說整個瀾城,與賀蘭郡主仇恨最大的還是景王府的琉月郡主。聽說琉月郡主被皇家學院退學,就是賀蘭郡主在背後搞得鬼。你們猜,這一次的報復事件會不會是琉月郡主指使人做的?”
“這絕對不可能。整個瀾城,誰不知道景王府的琉月郡主是個大字不識的草包,怎麼有那份細膩的心思去報復賀蘭郡主?”
聽到這裡,宮琉月面色一沉,眉頭不悅地蹙起,往樓上走去。
“生氣了。”
走進二樓的包間後,看著宮琉月陰沉的臉龐好像籠罩著烏雲一般,雲墨白柔聲問道。
“能不生氣嗎?”宮琉月板著臉,真討厭聽到“草包”二字。
“其實最後那名客人說得很對……”
話未說完,宮琉月一記凌厲的眼刀飛向雲墨白,“你的心裡是不是也和樓下那些客人一樣看不起我,認為我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草包?”
“當然不是。在我的心裡,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雲墨白就是為了你宮琉月而生,為了你宮琉月而來到天瀾國。這輩子,我雲墨白只認定了你宮琉月。”
雲墨白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宮琉月,表情是從未有過的真摯,語氣也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為你宮琉月而生,為你宮琉月而來到天瀾國。
簡單的語言,卻是世間最動人的情話。
宮琉月被感動得眼眶溼潤,心更是不受控制地劇烈而歡快地跳動著。
“我宮琉月也是為了你雲墨白而生,為了遇到你雲墨白而來到天瀾國。這輩子,我宮琉月如果嫁人,一定只嫁給你雲墨白。”
宮琉月盈亮的眸子蒙著一層氤氳的水霧,表情真摯,說出同樣動人的誓言。
同樣的誓言,同樣的一輩子,期限不一樣,份量也不一樣。
宮琉月的一輩子最多也就活個一百來歲已是長壽,可是雲墨白的一輩子卻還有好幾百年。
如果有一天,宮琉月先他而去,剩下的漫漫歲月該是多麼的孤獨寂莫!
裝修奢華的包間,雲墨白與宮琉月深情對望。
周遭的一切彷彿都變得靜止。
他與她的眼中心中只有彼此。
雲墨白頭微傾,朝著宮琉月的櫻唇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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