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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他是王,萬人之上的王,怎會如此輕易的說出這句淡然的話語。
她不是孩子,比誰都清楚王的概念。
陰霾久於心間無法散去,川字爬上眉頭。透過紫檀香爐嫋嫋餘煙凝視窗外,甬道處的那抹金線繡龍在月光照射下散發出朵朵銀光。
他還沒有離去?為何要立於甬道處盯看房內?不解讓陰霾籠的更緊,美目流轉。
我不能就這樣離去,不能!大仇還未報,若當真將我送出宮外,機會會變的更少。
在她的理解自由或就是送回大漠,讓她過以往的生活。
躺於塌上輾轉無眠,地面上的佩玉碎片異常刺眼,似是看到自己破碎的心,片片都含著親人和族人的血淚,他們在控訴自己死的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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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後宮暗湧 4
久立於甬道上,目光柔情似水,這詞或是用在王的身上實屬不當,但聞人頤當真是動了情。
凝視屋內躺於榻上的冷佳人,心沉入谷底。
納蘭真那雙含恨的雙眸,深刻在他的心裡。
這雙眸比宮廷中任何一位佳麗的眼眸來的美麗,她如春日桃花般的豔;如冬日鳳凰屋簷下晶瑩的冰凌般的冷;連發絲都充滿誘惑的生動;嫻靜的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所有的一切無不讓聞人頤的心為之雀躍。
而她的恨又不得讓他雀躍的心沉澱化為灰色。
皓月由樹梢移至當空,立於藤蔓下的聞人頤抬頭仰望這當空的皓月,從胸間吐出積鬱已久的陰霾。
“皓月也可這般美若驚鴻,又為何不可觸及呢?”
遠處身著太監宮服的人兒在月光下快步行走,見藤蔓下的聞人頤急忙跪於地上,低頭道:“王,娘娘已在寢宮等待多時。”
“她來作何事?”話語硬而有力,目光始終未從那扇窗上移開。
“奴才不知。”聞人頤的話語讓他的身體為之一顫,他能真切的感到這話語中的怒氣。頭低的更緊,不敢多語。
一主一奴的身影被月光拉長,原本的美好在太監出現的那刻被隱晦籠罩。
聞人頤身上那不語也寒的氣息,讓跪下之人惶恐不安。他深知王的脾性,也深知無故打攪王雅興的後果。
只盼這氣息可早些散去,如頭上遮掩皓月的軟雲般輕浮飄走。
“回宮。”
聞人頤許久吐出的這句清淡的話語,讓跪與地上的太監旋緊的心沉沉的落地,急忙起身轉到其身後隨行。
月光的光暈隨二人的行走移動,在甬道轉角處與二人一同消失。
*
鑲金古鼎立於殿中,鼎壁雕龍炫耀王室的貴氣。
殿內滿眼的金黃,金絲繡龍帳簾下歪躺著一位佳人,鳳袍早已換去,一身薄紗下玲瓏曲線突兀有致。
見從金葉串簾後踏進寢宮的聞人頤,她急忙起身,皓齒微啟,響起夜鶯的脆響:“靜宜給王請安。”
“起來吧。”聞人頤的話語淡而無味 ,劍眉微聳,揮手示意跟隨其後的太監退去。
上官靜宜謝過聞人頤,起身行至他的面前,珠圓玉臂勾上他的龍頸,柔聲道:“王,今晚讓奴婢來陪你如何?”
嫌惡的推開上官靜宜的玉臂,淡漠的面容並無改變的意向。踏至大廳內金布五彩繡龍的座椅旁,坐了下來。
“今日我深感不適,你還是回自己的寢宮去吧!”
聞人頤對自己的冷漠,令上官靜宜萬分懊惱,臉上卻依舊掛笑,神情未改分毫。
怎說我上官靜宜也是個貌美佳人,就不信王能如此不為動容。
思至此,隨聞人頤後,踏至龍椅旁,一副嬌媚姿態直勾人的心肺。
玉手伸入聞人頤健碩的胸膛,欲輕撫摩擦,卻被其突然抓起,甩到一旁。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莫不是你耳朵聾了?”上官靜宜的此舉並未勾起他男人的慾望,語氣冷然寒徹人心。
因納蘭真一事心中煩惱萬分,怎有心情與本就不太歡喜的上官靜宜行夫妻之事。
雕龍紅案上鑲寶石金鑄香爐的餘煙嫋嫋升起,瀰漫整個大殿,使之氣氛更加的詭異。
聞人頤微怒冷淡的俊臉;上官靜宜驚愕含怨的美目,被嫋嫋香菸擴大扭曲。
“王,你為何要這般對我,我那點不如那個大漠女子?”含淚欲滴的上官靜宜終忍不住心中的不解,聲音哀慼微顫。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