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忽然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隨手從桌上拿了一把泛著冷光的西餐刀,目光對準我們的方向,直接朝著自己的心口用力的紮了下去,等我和詹東聞聲回頭時,她人已經躺在了地下,那柄銀白色的刀子還停留在她胸口,有鮮血噴湧而出。
當時詹東像是瘋了一樣抱著孩子衝了過去,等他到達那個女人身邊,那女人的手死死緊握住孩子的手和詹東的手,躺在地下心滿意足的看向他們父子,也不再說任何一句話。
孩子叢詹東懷中掙脫出來後,便撲到他媽媽身上便嚎啕大哭了出來,詹東用手機打完救護車,將胸口全是血的女人從地下抱了起來,眼裡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焦急地衝出了飯店。
得得甚至被他遺忘在飯店裡,最後自然是由我領了回去,可在回去的路途中,得得坐在身旁一直哭,一直哭,我見他可憐,畢竟才一個這麼大點的孩子,便要看到這樣血腥的畫面,伸出手撫摸著他腦袋安慰他,可安慰的話還沒說一兩句,孩子反手抓住我的手,張開嘴便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完後,又滿臉恨意對我說:“你這個壞女人!我討厭你!”
他鬆開我的手後,也不給我反應時間,小小的身子直接從大開的車窗內跳了出去。
等我從車上下來後,得得已經不省人事的躺在一輛大卡車前,那輛卡車輪胎離孩子小小的身體只有半米遠的距離。
因為司機被這突然的情況嚇得踩了急剎車,車子早就熄火在半路,車尾正冒著濃濃的黑煙。
那司機坐在車內一臉驚魂未定。
我走向得得的時候,幾乎是手軟腳軟,我完全沒料到竟然會在一天之內看到兩起過激的自殘事故,他的媽媽,他自己。
我蹲在不知是生是死的得得面前完全的慌亂無措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腦袋也完全亂了。
等大卡車上的司機回過神來後,他慌慌張張下車,看了孩子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帶著哭腔問我:“孩子是不是死了?”
我搖了搖頭,表示我不知道,便顫抖著雙手在包內翻出手機,想都沒想,無比熟練的撥通了一通電話,那通電話只是響了三下,立即被對方接聽,裡面傳來男人清晰的一句:“喂,哪位。”
我沒有回答。
裡面的男人又喂了一聲,我還是沒有回答。
他似乎是知道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便小聲問了一句:“萊萊,發生什麼事了?哪裡不舒服嗎?還是……出了什麼意外?”
我還是說不出話來,林容深等了很久,我聽到他清淺的呼吸聲從電話那端清晰,良久,他說:“你身邊有人嗎?把電話給他,就現在,聽到沒?”
我愣了愣,環顧了一下四周,便將手機遞給一旁正慌張打著電話的司機,那司機本來還在激動的和電話內的人描述著這邊的情況,見到我這舉動,他也傻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機,直到電話內傳來一句:“我這裡是醫院,麻煩接個電話。”
司機一聽是醫院,便立馬從我手上奪過電話,神情激動的說:“醫生我們這邊發生了車禍,快點來一下章冬路這邊,麻煩儘快!”
那司機按了擴音,所以我仍舊能夠聽到林容深冷靜無比的聲音,他問:“是小孩還是大人。”
司機重複了兩次,他說:“是小孩!是小孩!大人沒事!”
林容深說了一個好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018。他語氣怎麼可以這麼溫柔
救護車趕到後,車上下來很多穿白色衣服的醫務人員,人影綽綽,我根本分不清楚誰是誰,周圍很多圍觀的人,此時我正蹲在得得身邊,不敢碰他,也不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醫生到達這邊後,便有人最先蹲在我身邊,那雙乾淨筆直的雙手在得得胸口按了兩下,又翻看了一下得得的眼皮,周圍一堆的護士候在一旁。
他了解完情況後,接過護士遞過來的聽診器,在得得的心臟和小腹處來回檢查了一遍,他又掃了一眼事故現場,才給出了結果說:“命挺大,只是輕微的腦震盪和外傷,先送醫院再進行詳細的檢查。”
他對護士吩咐完,便看向地下還一臉恍惚的我,他沒有跟著護士們上車,只是居高臨下的看向我,看了好久,他同我一起蹲了下來,目光和我平視說:“你呢。”
我不知道他在問什麼,他說:“把手給我。”
我看了他一眼,按照他的話把雙手伸了出來,他捏住我手腕,似乎在確認我有沒有受傷,沒有看到明顯的傷口,他才輕輕放下說:“聽說你當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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