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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一片詭異的死寂。
正當我們誰都沒說話時,門口跑進來一位護士,臉色慌張的說就在一個小時前,國道上發生了一起車禍,有個病情嚴重的孕婦被送了過來,要他趕緊過去一趟。這時林容生才不慌不忙的從辦公桌前起身,對護士說他立馬就到。
他說完這句話,才拿起掛在椅子後面的醫生服,一絲不苟穿好後,帶著護士從我面前經過,可他才走了兩步後,恰巧停在了我身邊。
他很高,站在我身邊面前時,總給人一種居高臨下之感,就像此時,他輕而易舉的垂眸凝視著我機械化的臉龐,嘴角忽然勾起一絲笑,說:“婚姻真是折磨人的東西,你老了。”
他說完,才帶著護士匆匆離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中的,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望著黑屏的電視機整整兩個小時都沒動,直到丈夫從下班回來,在玄關處換鞋子時問了我一句今天檢查做得怎麼樣了,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我的回答,抬臉一看,發現我正坐在那裡發愣,以為我檢查是出了什麼問題,立馬放下手上的公文包朝我走了過來,坐在我身邊後,便關切的問:“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檢查出了什麼問題?”
當他冰冷的手握住我放在腿間的雙手時,我被那溫度冰得醒了過來,然後一臉恍惚看向丈夫詹東,笑著說:“沒有,你別這樣緊張,檢查結果並沒有怎麼樣,今天醫生都沒來上班呢。”
詹東聽到我的回答,臉上的緊張終於放鬆了下來,他握緊我的手說:“你嚇死我了,坐在沙發上發呆也不說話,我還以為是你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我說了一句:“沒事。”便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才意識過來現在已經是晚上時間了,我便對詹東說:“我去準備晚餐。”
說完,便匆匆朝廚房內走去,剩詹東一臉疑惑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有些慌亂的背影。
晚上詹東從浴室出來,剛上床就將我壓在了身下,連前戲都沒有就直接開始,我疼得受不了,又加上今天心不在焉,我將詹東推了幾下,喘著氣說:“今天算了吧,前一個月沒有來月經,無論多少次都沒用。”
詹東也有些力不從心,從我身上一翻身,便躺在了一旁,滿頭大汗也直喘氣說:“你今天有點不在狀態。”
我沒有否認,只是沉默了一會兒。
詹東平息好自己的呼吸說:“我媽明天讓你回去一趟。”
又是中藥,婆婆找我沒有別的什麼事情,永遠都是她從農村內搜刮到的各種偏方,我覺得莫名的噁心又頭疼,語氣有些不耐煩說:“沒有孩子會死嗎?沒有孩子這日子難道就真過不下去嗎?”
詹東聽出我話內的抱怨,他說:“你耐點心,萊萊,老一輩的人都是這樣的想法,他們只是想要精神寄託而已。”
我從床上一坐而起,看向床上躺著的詹東說:“耐心?什麼叫耐心?換你你去試試?一年三百六十天,餐餐頓頓全部都是難喝的中藥,這是一句耐心點就能夠解決嗎?詹東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火氣衝到頭頂,受夠了這樣的話題,便抱起床上的被子出了臥室去了客房,詹東坐在床上無緣無故被我發了一通脾氣,剛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他又忍了下去。
我反手將房門一甩,將他關在門內。
☆、002。婚姻
我回到客房後,便坐在化妝鏡前,沒有開燈,只是藉著月光看向鏡子內的自己,在心裡一直反反覆覆問自己,老了嗎?我真的老了嗎?
我才二十六歲啊,怎麼可能就老了,可是我臉上早已經消失得稚氣,和稍顯老氣的眼神,又加上常年中藥的折磨,白皙的面板也變得蠟黃,這樣的夏萊萊和十九二十的她好像真有很大的區別。
為什麼,我遇到的他永遠都是光鮮亮麗,可他遇到的我,永遠都是如此狼狽,這大約就是他永遠都不會愛我的原因吧。
想到這裡,我睡意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可這漫長的一夜終究會要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詹東早已經去公司上班,他在餐桌邊留了一張紙條給我,上面寫的是他去上班了,早餐給我準備在桌上,讓我記得準時吃,看到這裡時,我心裡有了一絲欣慰和內疚,可這內疚和欣慰還沒來得及持久,當我目光掃到最後一句:“記得去我媽那裡,身體有病就得治時。”我將那張紙條狠狠揉搓成一團。
在心內冷笑的想,中國男人真是無可救藥。
可這個男人在我眼中無論多麼的愚昧和無可救藥,在婚姻裡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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