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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表情的目視著電梯門。
終於門緩緩被開啟後,林容深目不斜視的帶著小秘書朝著大廳外走去,那裡早就有司機在等了,司機將車門拉開後,林容深彎身坐了進去,小秘書跟在後面,一樣隨著林容深坐在後座。
車子便緩緩消失在商務會所的門口。
我站在階級上看了良久,臉上的笑也逐漸冷了下去,最後想了想又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提著包冒著濛濛細雨去馬路對面打車。
☆、129。阻止
之後那一個月裡,我和林容深都很平安無事的相處著,所謂的平安無事指的當然兩個人基本上沒有見過面,我搬去了屬於自己的房子,而他每天出差工作會議,似乎忙得很,偶爾看到他也是在財經雜誌上,最近關於他的報道逐漸多了起來。
因為林容深在接受簡家的企業後,接二連三做了幾起很成功的收購案,讓商界的人對於這個從醫生轉商的人非常的好奇與佩服,又加上他自身條件的優越,有很多記者為了討好女性讀者,只要是關於他的訊息都是千方百計的蒐羅出來,只不過林容深為人並不是太喜歡高調。所以在曝光率上的保護措施做的相當的充分。
基本上只是在一些大雜誌上才能夠看到一點點關於他的訊息,那點訊息還都是和簡氏企業最近的動向搭邊。
我也一直在等賈振峰那邊的訊息,可等了差不多半個月,他始終都沒有聯絡過我,這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在心裡想,難道他那邊進行得不順利?
可就算情況進行得不妙,也應該聯絡我吧?
我莫名覺得有些不安和奇怪,想著大半個月過去了,自己也該給他一個電話聯絡聯絡了,我便主動給了他一通電話過去,可第一通沒有人接,到達第二通的時候,才被賈振峰接聽。
他起初並不知道是我,所以很大剌剌問我是誰。
我直接自報家門說:“是我,夏萊萊。”
賈振峰一聽是我,便立馬客套的說:“原來是萊萊姐啊,怎麼勞煩你給我打電話了。”
我根本沒有時間和他嬉皮笑臉,而是直接奔著主題去,開口問:“那件事親你進行得怎麼樣了。”
賈振峰似乎壓根就忘記了這件事情了,他有些迷茫的問我什麼事情。
我說:“得得撫養權的問題。”
他一聽到我提到這件事情來。瞬間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電話那端的語氣有些支支吾吾了,我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便問:“怎麼,難道你忘記了?”
賈振峰在電話內笑著說:“沒有,沒有,夏小姐,我怎麼可能忘記,只是這件事情……”
我說:“你說。”
賈振峰說:“我可能幫你辦不了了。”
果然,我的猜想變成了現實,這中間果然生了變故。
我說:“給我個理由。”
賈振峰說:“沒有理由,就是辦不了了,怎麼說詹東都是我表哥,現在他去世了,我怎麼可以這麼禽獸用得得去換錢,如果我這樣做了,那我到底還是不是人了。”
賈振峰如果會有這樣的良心,在之前就不會和我見面了,看來這其中發生了什麼,還真得要好好查查了,我說:“六百萬,先付你一半,搞定後,我再給你另一半。”
賈振峰這次還是拒絕說:“夏小姐,我不是這種沒良心的人,對不起了。”
他直接將我電話給結束通話了,我握著手機站在視窗沉思著,我不相信賈振峰會突然之間良心發現,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使他態度改變,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再去一次詹東的老家。
還好現在暫時還沒有上班,所以時間多的很,為了這件事情,我當天下午便坐上火車直達那邊的縣,到達那裡後,我便聯絡賈振峰要求見面。
他竟然以沒時間為由拒絕了我,可我並不急,只是在電話內不緩不慢的說:“如果賈先生沒有時間,我不介意再走幾十公里遠去見您的父母接著和二老談論這件事情。”
賈振峰覺得情況有些不對,便立馬穩住我,轉而問我在哪裡。
我笑了笑說:“上次的老地方。希望賈先生別失約。”
我結束通話電話後,便去了上次和賈振峰見面的地方,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他果然如約而至,甚至有點喘,想來是急忙趕來的。
我見他這幅模樣,便笑著問:“要杯水嗎?”
他根本顧不上,直接坐在我對面說:“你想怎樣?”
我說:“我沒想怎麼樣,我就想問問賈先生是覺得錢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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