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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呢?
喬筱揚苦苦思索,假設自己是喬雲謹,他想要傳遞什麼樣的訊息?自己離開毓亟宮的道路已經被安排好了,只剩下怎麼出地牢。
喬筱揚眼睛一亮,暗贊兄長別出心裁。輕咳,裝作不在意地出聲:“這地牢真是寒冷。”又是幾聲輕咳。
正為她描眉的宮人停了手,用詢問的眼神請示領頭那個宮人。
那宮人看了眼喬筱揚有些暈紅的臉色,猶豫著道:“就要行禮了,小姐可千萬別在這時候得了風寒。不諾讓人送個暖爐過來吧?”
正努力屏息的喬筱揚暗笑,不動聲色地恢復了呼吸,微微頷首。
第二十四章 裡應外合
宮人們都擔心新娘子在大婚之前生病觸了眉頭,因而暖爐很快就被送了過來。一股木炭燃燒的味道很快瀰漫在地牢裡,黑暗裡,喬筱揚聽到隔壁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輕笑。
“不對,這不是木炭!快……”還未說完領頭那個宮人就心有餘力不足地軟倒在地上,而其他的宮人早就在一瞬間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
“這是迷香?”喬筱揚詢問被關押在隔壁的那個神秘犯人。
“還是上好的迷香。”那人語氣裡一陣得意。
“那我怎麼沒事?”喬筱揚驚奇不已。
“你身上的龍涎香是聖蠱,本身就是融合各種致命毒藥煉成的香料,但說是香料其實它內裡藏著成千上萬肉眼看不見的活物,這些活物也不知被餵了多少毒,寄居在中毒者的竅穴內,那人體內毒性比它弱的毒物一出現就會被它吞噬掉。這點**根本迷不倒你。”
“那我以後就是萬毒不侵了?”
正心喜的喬筱揚卻立馬被人兜頭潑了盆冷水,“哼,得意什麼,龍涎香是萬毒的老祖宗,我說它對人沒害處你能相信?”
起碼不全然是壞處。“那你怎麼也沒事?”
那個聲音停頓了好久才緩緩道:“我的雙目被剜,耳鼻都受了削刑,左耳也被灌了水銀,只剩下一隻右耳能辨聲,**怎麼會對我沒用?”一陣寒意爬上喬筱揚的後背。
“那是宮主的仁慈,不然你如何活到現在?看樣子你那條舌頭倒是沒必要留了,只剩你一隻右耳就夠了。”本來已經癱倒在地的領頭的宮人竟然又站了起來,一臉冷漠地看著喬筱揚。她逆行了經脈,靠刻骨的疼痛來保持清醒,雖然支援不了多久但要留下喬筱揚已經足夠了。
“你,你你”,喬筱揚嚇得倒退了幾步,轉身奪門而出。
可惜才跑出三步,腳腕上就纏上一條白緞,一陣頭暈目眩,喬筱揚就被倒吊在了橫樑下。那白緞的中央包著就是那條長鞭,怕傷到喬筱揚的面板才裹了綢緞,但正因此即使動用了花影遙喬筱揚也掙脫不開。
“喬小姐,識時務為俊傑。您還是讓我們都省點心吧。”那宮人冷冷道,吐出嘴裡的血沫。
“放肆,放我下來!”雖然姿態狼狽但氣質從容。
“哼,你真以為自己是毓亟宮的夫人?不過是宮主的一個棋子竟然如此囂張。”那宮人一步步走近喬筱揚,冰冷的指尖輕輕劃過喬筱揚的右臉。“這張臉倒是真心算得上是傾國傾城,還有這雙勾人的眼,確實比我那個傻妹妹漂亮多了,怪不得宮主選了你。”
“申雪怡是你妹妹?”喬筱揚的心裡升起一股陰影,這件事恐怕連毓亟宮主也不一定知道。
申嫃雪的眼裡閃過陰狠,冰冷的聲音在地牢裡像是鬼魅,“我們是雙生子,可笑的是明明是同胎所生,我們卻長得一點也不一樣,但就因為我沒有申雪怡漂亮,一出生父親就決定了讓她學習琴棋書畫好有一日接近宮主,而我只能年幼離家不斷練功試毒,努力在這裡混出頭。呵,可申雪怡那個女人竟然還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不知道她每次與我說羨慕我可以學武功時,我有多想撕爛那張臉。你說這是不是很不公平?”
嫉妒和不甘已經讓她徹底扭曲,甚至走向瘋狂。
“憑什麼你可以成為一宮之主母?為什麼不能是申雪怡?”即使嫉妒了二十年,申嫃雪也從沒想過違背自己的使命,或許這才是她最悲哀的地方。
不顧喬筱揚,她突然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地趴在地上四處尋找摔在地上落了滿地的夜明珠,一遍遍徒勞無功地把珠子放在原處又看著它重新滑下。
“你恨申雪怡奪走了你的一切,但你為什麼反而希望她能成功呢?”喬筱揚終於掙鬆了些鞭子,輕輕躍起落坐在橫樑上俯視著她。
“因為她承諾,只要她成功成為主母她就會讓宮主納我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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