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個決不可移動的地方,毓亟宮也可以讓它們繼續呆在它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不過——”
“夫人不妨直說。”左傑有些詫異,毓亟宮主竟會把足足三個錢莊的事宜交給這位年紀明顯不大的夫人來處理,果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尤其是吹枕邊風的美人。
喬筱揚沒有錯過左傑眼裡一閃而逝的輕視,不過自己可沒有提醒對方的義務。“毓亟宮可以不向工部要回這筆銀子,但工部總得給我們一個自己追回損失的機會吧。”
“夫人還請明言。”
“作為彌補,工部必須同意毓亟宮的錢莊有制定國庫券的權利,每年的發行金錢總額就定在一萬兩吧。”
“國庫劵?”
“是的,類似於銀票,不過國庫劵不是用來兌換白銀而是用來抵交賦稅。工部必須發公文宣告全國,並保證所有持有國庫劵的百姓可以免交同等面額的糧食,即以劵抵稅。”
這主意喬筱揚也是借鑑了英國英格蘭銀行的發家史,相當於是把錢莊的虧損分攤給了所有的持劵人。
“這國庫劵下官倒是可以擔保能如夫人的意,只是宮主確定只要這一條件?”
“就由夫人決定吧。”
聽聞毓亟宮主附和,饒是左傑城府再深,也忍不住面上一喜,毓亟宮想要從稅收裡拿回銀子的想法是好但如果沒有人願意買這所謂的國庫劵呢?那這三萬兩銀子可就成了一堆廢紙了,果然婦人之見,可惜毓亟宮主被紅顏所惑,寧願花三萬兩搏美人一笑。不過這正好方便自己交差,又有何不可呢?
“夫人真是智慧過人,深明大義。宮主真是有福才能有如此佳人相伴。”卸下重擔的左傑滿臉笑呵呵地送走了三人。
轎中,早就脫下了面具的喬筱揚終於忍受不了墨九如影隨形的視線,一把把手裡的書籍拍在案几上:“墨總使大人,您別再盯著我了行不行?”
“哼”,墨九冷哼,那可是三萬兩銀子。
“真是目光短淺,我保證錢莊最後收到的錢絕對不止三萬兩。不信你問你家風流成性的宮主。”喬筱揚恨恨盯著對面那張銀色的狐狸面具。
“揚兒果然在吃醋,嗯?”毓亟宮主託著下巴,很是認真地研究著喬筱揚的表情,“墨九,揚兒說的不錯,錢莊只會盈利不會虧損。”
“屬下愚昧。”
“比起交糧食,百姓一定更願意用錢交賦稅,而這就意味著他們最終必須以高於國庫劵面值的金額才能買下國庫劵。”
“為什麼百姓會更樂意用錢交稅呢?”
“那還用說嗎,更多的餘糧就意味著來年更多的種子,如果是你,你是願意交糧食還是錢?”喬筱揚漫不經心地回答。
“那如果沒人相信國庫劵可以抵稅糧呢?”
“你難道不知道有一個詞語叫‘跟風’?一開始先派幾個毓亟宮的人買下國庫劵,看到有人獲利,百姓還會不趨之若鶩嗎?”喬筱揚捧回原先那本書。
這次墨九沒再多言了,他正以一種看妖孽的眼神盯著一臉坦然的喬筱揚,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人真是算無一漏,那個什麼雪怡要是真嫁給了宮主絕對得給這隻小狐狸整治得有苦說不出。
然而後事又有誰知道呢?也許我們是時候從回憶回到現實了。
只見花叢前,還來不及換下藍衫的喬筱揚依舊被遮著雙眼,她的對面,正坐著剛戲弄完人顯得心情不錯的毓亟宮主。
“揚兒在想什麼?竟如此專注。”毓亟宮主頗有些無奈地招回對面人早已不知神往何處的魂。
“在想怎麼贏你。”喬筱揚沒好氣地回道。
應該被遮著眼,兩人只能下盲棋,喬筱揚正費盡心力地記下每一顆棋子的位置,“車左移近三。”
“揚兒又記錯了,你的車早已經不在棋局上了。”毓亟宮主甚是有耐心地提醒道,儘管這樣的情況已經出現數次了。
“我都說了我棋藝不精,宮主還是找其他人下棋吧。”喬筱揚苦著臉。
“揚兒太謙虛了。能夠解開天下第一殘局的人怎麼會是棋藝不精呢?”一身白袍的人輕笑,把玩著手裡的玉棋子。
對面的人一哽,鬱悶地小聲反駁。“哼,道貌岸然,小肚雞腸,還不是因為你為此輸了花影遙的輕功功法心有不甘,這才想盡了辦法折磨我。”
若放在以前,喬筱揚必是理直氣爽地據理力爭,但破殘局贏得功法一事她實在是心裡有鬼,因為那副殘局在她來到這裡之前恰好在一本棋譜上見到過,這個,確實有些勝之不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