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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被放在自己面前的托盤。
溫潤如玉的外表果然只是此人的假象,喬筱揚心中對季禺一絲好感也無。她鎮定地看著季禺,“毓亟宮主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中?”
“毓亟宮主幾乎可以算是一個沒有弱點的人,我也只是僥倖發現了一個能夠讓毓亟宮主在意的人。只是不知道現在這其中是否還多了喬小姐呢?”季禺似笑非笑地看著喬筱揚。
忽視了他別有含義的視線,喬筱揚開始一個個排除毓亟宮主身邊的人。“是前任毓亟宮主?!”喬筱揚靈機一動,頓時恍然大悟,只是她卻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陣透不過氣來的沉重,“是你對老宮主用盡了酷刑還關押在地牢的。”
季禺笑得溫柔,“那些酷刑不是我的手筆,不過苗疆的蠱確實能省下很多的功夫。喬小姐身上就帶有龍涎香的特殊香味,所以想必對此喬小姐應該是身有體會吧?種蠱可是毓亟宮的常用手段。”
“真是手段低劣。”喬筱揚冷諷。“毓亟宮主那點手段哪裡能和帝師大人?論陰險,那簡直不是雲泥之別可以形容的。”
“喬小姐的性格真是有趣。”季禺不怒反笑,“不過毓亟宮主確實憐香惜玉,這麼多種蠱中,龍涎香對受蠱人的苦楚最小,畢竟痛苦是由兩人共同承擔的。不過到底這是受制於人,喬小姐不想解除自己身上的龍涎香嗎?”季禺別有深意地直視著喬筱揚。
聞言喬筱揚久久沒有作答,臉上風雲不驚,若不是她的眼中各種情緒翻來覆去地變幻,連季禺都差點以為喬筱揚鎮定到連這樣的秘密都撼動不了她的心神。看得有趣,季禺極有耐心地不打斷喬筱揚。
用了龍涎香的兩人之間會有微弱的感應,離季禺這麼近喬筱揚也沒有絲毫感覺,看來這個季禺真的不是毓亟宮主。只是不知道毓亟宮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這個高深莫測的帝師操控的,或許上一次自己被劫去毓亟宮也與這個季禺脫不開關係?事後父親被調離了京城,這就是季禺的目的嗎?若真是這樣,他又為何要將父親調離京中呢?
一連串的疑問按捺不住地浮現出來,讓原本平靜的心湖波濤洶湧,可是再是苦思也想不到答案。
多想無益,總有一天答案會自己浮出水面。喬筱揚壓下繁亂的心緒,眸子裡一片平靜清明。
第四十章 娶哉嫁否?
這是考慮好了?季禺暗暗讚賞喬筱揚的鎮定從容,頗有些期待她的答案。故意讓喬筱揚知道這些隱秘,自然是想給她一次選擇效忠自己的機會。
只是喬筱揚真的會乖乖做出選擇嗎?
“筱揚受教帝師大人的手段,所以想必延陵扈一事對帝師大人來說也不過是小事一樁吧。”似乎真的不明白季禺不能更明瞭的招攬之意。而且如此敷衍的稱讚,臉上一付理所當然的樣子,真是絲毫沒看出有求人的意思。
重新隱回暗中的墨九暗道果然如此,喬筱揚這丫頭一遇到難題就擅長顧左右而言他,要從她嘴裡逼出個答案來,說不定得先被氣出個什麼病來。
季禺輕笑出聲,瞭然的視線直盯得喬筱揚心裡發虛。這人的腹黑程度和毓亟宮主那隻妖孽簡直不相上下,若真的被他盯上自己還跑得了嗎?或者說還能留下小命拿來逃跑麼……
好在季禺沒再追問下去,喬筱揚暗喜今日逃過一劫。
“此事於我確實不難,但喬小姐不能讓我白白出力吧?”
“該有的報酬難道毓亟宮主還沒有支付帝師大人嗎?”喬筱揚一臉疑惑,似乎很驚訝似的。
哼,真當自己蠢到會被兩人耍得團團轉呢,打死她也不相信這個季禺能單方面地利用毓亟宮主,要不然毓亟宮主怎麼能讓他插手賜婚的事?利益交換的事,這兩隻妖孽肯定早就算得門兒清了。
“毓亟宮主自然已經有所付出。”季禺被當場戳穿也依舊神色如常,臉上還有幾分惋惜。
“那就靜候帝師大人的訊息了。”喬筱揚根本不想再在這裡多呆一秒,大搖大擺地踩著帝師府的門檻揚長而去。
然而剛回到喬府,就有人稟報喬筱揚帝師府來人了。
看到那人手裡熟悉的托盤,喬筱揚心裡頓生一股不祥的預感。果然,一陣血腥味撲面而來。
“帝師大人吩咐小人把喬小姐的東西送來府上,還請喬小姐驗收。”
季禺,你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喬筱揚憤憤地一把揭開蓋子。
咦?
只見托盤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血燕窩,細聞,那血腥氣裡明顯帶著絲甜香味。
“帝師大人說,雪烈的性子極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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