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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警醒令公子與夫人,多行不義必自斃。”清越的聲音落下,那道白色的纖細身影早已悄無聲息地在大堂消失。
“多謝神醫。”寧國公感激道。治病更醫人,這才是真正的妙手回春。但一想到白渤戚做出的這件事,寧國公只覺得自己又蒼老了好幾歲。深深嘆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還是做不到真的上交衙門,不只是渤戚和夫人,恐怕這具棺木這輩子都會壓在自己心口上難移一寸了。
那女子依舊不發一言,但她是唯一一個注意到喬筱揚何時離開的人。在筱揚離去之前,她看到那女子徑直跪在地上,無聲地朝著自己離去的方向叩首三下。
“筱揚,你剛才去哪了?”喬筱揚剛一翻進喬府就撞進了喬牧冶的懷裡,見是喬筱揚,警戒的喬牧冶忙收回往外推的力道眼明手快地接穩人,“咦,你怎麼還帶著面紗?”
“帶著玩的。”被抓了現行的喬筱揚翻翻白眼,極 為 不 巧 地狠狠踩在了喬牧冶的腳上。
“這有什麼好玩的?”然而被踩的人毫無所覺,還生怕人站不穩。
“女兒家的遊戲,你不懂。”喬筱揚沒好氣地敷衍回答,隨手扯下面紗。
“女兒家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懂,但有些事卻是你不懂我懂。”喬筱揚抱臂,故意吊人胃口。
然而喬筱揚略一思索就猜測出了喬牧冶所言為何。
“你研究出那個奇門兵陣了?”喬筱揚驚喜道,“我們快去找哥哥。”說著一手扯著喬牧冶向書房跑去。
握著喬筱揚柔若無骨的小手,喬牧冶暗喜不已,故意拖拉著不肯快走,“你別急,我早就已經告訴雲謹了。咱別走這麼快,容易摔啊——”
話音未落,喬筱揚早已用起了花影遙,步履如飛。
書房裡,喬雲謹正一臉興味地注視著一盤模擬沙陣,他略作沉思,把一枚象徵著士兵的棋子插在了兵陣的一處。“果然如此,真是玄妙。”喬雲謹忍不住為兵陣的玄妙之處讚歎不已。
“真的研究出來了?”風風火火的喬筱揚一路飛快,直接湊到沙陣前細細觀索,“果然把這個奇門兵陣佈置出來了,哥哥真是智計無雙。”
“怎麼是雲謹?明明是我找營中士兵操練了許久才真正摸出了其中的門道,小丫頭崇拜錯人了吧?”喬牧冶也跟著湊上前去,敲敲喬筱揚的腦袋。
“若不是哥哥找到了那本兵書的正確解讀辦法,你能操練出兵法?”喬筱揚依舊低著頭不錯眼地觀看著沙陣,嘴裡倒是不妨礙地回道。
原來自從上次與喬牧冶打賭贏回了那本殘缺的兵法,喬雲謹就一直在細細研讀,偶然之間他卻發現每一頁書上都有一個奇怪的符號與其他文字格格不入,起初並未在意,直到有一日巧合把書的首尾兩頁相接,竟發現兩個符號拼成了一個完整的鄧國文字,而且首尾每相對的兩頁相接都能拼出一個不同的文字,最後把文字串聯起來,便得到了這個奇門兵陣的詳細記載。不過這個陣法實在精妙非凡,自得到已過數月,喬牧冶足足演練了上千次才真正形成這個陣法。
“這兵陣,不光含有兵法策略,而且還以數萬人為陣法的陣眼,生生造出了一個可以隨著士兵走動而不斷變換的奇陣,真難以想象這陣法要是到了戰場上會有多大的殺傷力。”喬筱揚深深為創造這個兵陣的大師所折服。
“能夠看出其中的幻陣,看來筱揚已經出師了。”喬雲謹笑著道。
“哦?小丫頭,我告訴你雲謹可有不少壓箱底的奇陣妙法,你可不能放過身邊的陣法大師。”喬牧冶衝著喬筱揚擠擠眼。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很肯定我已經把兄長肚裡的東西都掏空了。”喬筱揚狡詐地眨眨眼,“我可是連緣斬天機陣都從哥哥那裡騙,不,是虛心求學過來了。”
“你呀”喬雲謹好笑地拍拍喬筱揚的腦袋,似無奈卻藏著真心的寵愛。
緣斬天機是喬雲謹陣法師從一門的絕學,一代人中只能教授給關門弟子。喬雲謹把它交給了喬筱揚,這就意味著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在陣法上收任何徒弟,這對一個陣法大師來說是一種遺憾,因為陣法往往要經過幾代人的推演才會越來越精妙,不能相傳便意味著自己的陣法可能會一直是個有所缺陷的陣法。不過好在喬筱揚天資過人,在學習陣法上極有靈性,兩人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到時候讓喬筱揚傳承給後人也無妨。
第三十三章 人皮面具
“筱揚確實聰慧,所以我才傾囊相授。如果都像你似的,自然沒人願意多教。”喬雲謹笑著打趣喬牧冶。
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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