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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好色的白渤戚心癢難耐。
“你若查不出什麼,你就得嫁給我!”白渤戚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
“孽子,你胡說什麼!”寧國公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毓亟宮勢力之龐大足以讓朝廷忌憚而不敢輕舉妄動,這孽子要是輕薄了毓亟宮的主母那自己這寧國府不相當於給自己樹了個強敵?而且外界還一直傳言毓亟宮主對其夫人寵愛有加,自己哪裡得罪的起這位姑奶奶?
倒是寧國夫人微微點頭,“渤戚確實不小了。也是家中沒有人管著他才一直不懂事地惹禍不斷,如果是神醫這樣聰慧的女子管著,渤戚哪裡還會有心思出去玩鬧?”寧國夫人是越看喬筱揚越是喜歡,這孩子雖然是江湖女子,但渤戚幹了這些個糊塗事,官宦人家的女兒也不會有願意嫁到家裡來的了。
“你們別亂點鴛鴦譜,我”寧國公急急阻止,但是一道不溫不火的聲音淡淡插入,“可以。那麼如果查到了什麼呢?”
“任憑處置。”白渤戚從頭到腳打量著喬筱揚,暗暗心喜,這身段,這氣質,哪怕長得稍微平凡了點那也勝過花滿樓裡的那些太多了。
“公子好氣量。”喬筱揚假意讚道,但聽不出其中嘲諷意味的白渤戚臉上反而升起了紅光,“過獎過獎。”
“既然是個賭約,自然該有個相稱的賭注。如此若真查出了什麼,就請公子沿著整個京城走一圈吧。”
“就這樣?”白渤戚意外。
喬筱揚微微頷首,“就這樣,不過該怎麼走由我規定,當然,我不會要公子爬著走或其他做不到的走法。”
“那就這麼說定了。”白渤戚爽快地答應了,看著喬筱揚的身形心裡一陣火熱。
“那便查吧,好好查,查清楚。”見事情已經不可更改,寧國公只好吩咐家丁仔細搜查,這還是第一次他期待家裡的孽子真的有窩藏什麼齷齪事。總之,滿心是道不清說不明的滋味。
一時間,寧國府上的家丁都被聚集起來,三兩人負責一座院子,眾人仔仔細細地把整個寧國府邸翻了個底朝天,甚至一些假山、地洞,家丁們也舉著火把進去檢視了。
好幾個時辰過去了,負責不同區域的家丁斷斷續續地回到了大堂上回報結果。然而出乎喬筱揚的意料——
“回稟老爺,紫竹院沒有異常。”
“稟告老爺,瀟湘苑裡沒有發現任何不尋常的事物。”
“啟稟老爺,小人也沒有查到……”
……
出去搜查的人早已一一回來稟告,可是竟然沒有人搜到任何不同尋常的東西。
喬筱揚暗暗沉思,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寧國公,寧國夫人,白渤戚甚至所以來複命的家丁,這件事情一定是發生了一些突發情況,然而到底死哪裡自己沒有注意到呢?
突然,管家察覺到了喬筱揚打量的眼神,客氣地衝著她笑了笑,不自察地往後退了幾步。
管家嗎?如果是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果然。喬筱揚胸有成竹地勾起一絲微笑。
“神醫不知芳齡幾許?我也該寫好聘書了吧?”白渤戚得意非凡地繞著喬筱揚轉了一圈,輕薄地湊近嗅了嗅她身上獨特的香味,一臉陶醉地湊到她耳邊私語:“神醫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這樣的美人兒,我可捨不得你吃苦。”然而他的心裡其實陰狠地想著:敢向父親告我的狀,我一玩膩你就把你給休了!看你怎麼活得下去!
喬筱揚身形微微一虛,似乎腳步未動但卻已經遠離了白渤戚,她翩然落座後淡淡出聲:“寧國公可能搜錯了東西,因為我要找的是一具棺材。準確來說,是當日我送給寧國夫人的那具棺材。”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寧國夫人甚至忍不住驚撥出聲。
“這,這。”寧國公也是意外不已,不知該開口說什麼。
喬筱揚微微一笑,不做多言,輕步走至管家身前站定,“管家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找那具棺材吧?”
“神醫說笑了,我哪裡知道?”管家臉皮一緊,心裡那種熟悉的不安感又再次升起。
“管家相信因果迴圈嗎?”喬筱揚莫名其妙的的問題讓管家愈加心慌,但依舊回答,“略信幾分。”
“那麼管家埋棺材時不害怕報應嗎?”
聞言管家臉色一時蒼白,但很快鎮靜下來,“小人何時埋……還請神醫不要妄言,這事實在不可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自然可以求證。”喬筱揚的視線在管家的手和鞋上停留了片刻,“管家平日裡可喜愛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