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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薄怒,他受傷了還準備喝酒?
我站起身,掀掉了桌布,桌子上的鮮花和酒以及餐具凌亂的散落了一地。
我看也不看一眼,只是格外涼情的看著他:“莫少還是別白費心機了,我說過,不管你做什麼,都不會對你動心,這頓飯,還是你自己吃吧。”
音落,我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想馮彥博不會不知道初初還在他的手上,我打車回蘇墨在半山腰的別墅應該不存在漏洞。
回到別墅,我有些焦急的等了一會兒,才等到他的車子回來。
我欣喜地跑出去,就看見他被秤砣攙扶著出來。
我扶著他另一隻胳膊,與秤砣一起將他扶進去,秤砣慶幸道:“好在老大有心眼兒,知道馮彥博肯定不會輕易相信,所以特意安排了幾個人在屋中,我想他現在應該是不會懷疑什麼了。”
我知道秤砣的意思,他是說馮彥博果然問了那幾個在包間裡的人。
將蘇墨扶到床上躺下,池少秋這才過來給他檢查傷口。
掀開衣服,就看見血染紅了他的紗布,溼了大半。
池少秋冷凝著眉眼給他換好藥,叮囑道:“從現在開始,你好好休息,別的別再多想。”
他這樣,我既不能帶他疼,也不能讓他的傷口馬上癒合,所以我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剛才一番折騰,他又出了汗水,我知道他愛乾淨,所以就去打了盆熱水出來給他擦拭身子,讓他舒服些。
我也只是擦擦他的上半身罷了,卻不想他竟然得寸進尺的說:“你能把我下半身也擦擦嗎,沒洗澡也很不舒服的。”
我僵了一下,臉頰微紅,下半身?
我咬牙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想搭理他,卻不想他耍起賴來:“你不給我擦,我就不休息。”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有些妥協的吸了口氣:“你贏了。”
我無奈地掀開被子,給他解開皮帶,脫掉他的面褲,紅著臉忽略掉他凸起的某處,給他擦腿,怕他繼續找茬,所以我脫掉了他兩隻襪子,特意把他那兩隻腳丫子也擦得乾乾淨淨的,連腳趾縫都沒有放過!
我覺得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卻不想他又說:“能把我那裡也擦擦嗎,順便把我貼身衣服也給換一下吧,已經兩天了,不舒服。”
我一愣,他這是在讓我給他換褲衩嗎?
他的聲線明明就是輕佻的,放蕩不羈的,揶揄的,可是他那張臉卻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嚴肅。
他那張臉,除了那雙眼睛外,似乎就沒有露出過任何一個表情,當下我就對那張臉產生了興趣。
我拉過被子給他蓋上腿,走到前方,在他身側坐了下來。
他眼底的笑收斂,戒備起來:“你想幹什麼。”
我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眼睛在他的臉上打轉,並沒有看見什麼漏洞,也沒有疑似古言小說中的易容跡象,但是我就是知道,這張臉肯定不是他的,便邪惡的說:“你這張臉,若是再多一條疤似乎也不影響美觀。”
他抓住我的手,失笑:“別鬧。”
陌生的聲音,熟悉的音調,熟悉的頻率,讓我一下子就安靜下來,我定定的看著他,眼睛眨也不眨:“是你對不對,你沒有死。”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道:“對不起。”
我別開眼,他不說對不起還好,一說對不起我就有些生氣,“既然知道對不起,為什麼不讓我知道你還活著。”
他嘆息,認真道:“跟馮彥博這場戰是一場惡戰,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所以,我不想再傷你一次,而且這樣也好,你以為我死了,馮彥博也不會去發現什麼懷疑什麼……”
頓了一下,他凝重的說:“我還是低估了他,不過沒關係,他暫時還不會想到是我。”
“你們這樣與他大費周章的周旋,到底為什麼?”我忍不住的問道。
他嘆息道:“楚楚,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我唯一能對你說的是,在這個國家,有些正義,需要我們去維護,有些人,需要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我雖然懂的不多,但是我還是感覺到,那是很重要的事情,也是很嚴峻的事情,於是我也不再追問。
“初初呢?你把他和成媽弄到哪裡去了?”
“你放心吧,他們很好,不會有危險的。等事情過去了,會有人把他們送回來,送到你身邊。”
“那麼你呢?到時候你也會回來嗎?”我想起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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