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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閒適而邪氣的馮彥博,感覺到我的視線,他興味闌珊地走了過來。
“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他陰邪揚眉。
我想起在直升飛機上他對我說的話來,清清冷冷的揚聲:“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驚喜?”
他笑而不語,唇角的邪氣透著魔魅的狷狂,“有沒覺得很難受,心很痛?有沒有因為突然多出一個兒子而感到很興奮很激動?”
“你早就知道,所以你故意讓司語給初初喝海帶湯是不是!”我怒不可遏。
初初身體本就不好,弄不好,一個簡單的過敏也會要他命!
我紅了眼眶,淒涼而脆弱:“初初他還只是個孩子!”
馮彥博涼薄無情的說:“在我的世界,沒有孩子不孩子這一說,只有仇人和非仇人。”
我沉默,心亂如麻。
我已經沒有心思去理會馮彥博與我之間,與蘇墨之間到底有怎樣的恩怨糾葛,我的心都放在了搶救室裡的初初身上,只希望他能平安。
我想起蘇墨曾經真摯的坦白,他說,除了我,沒有過別的女人,以前我不信,因為初初確實是程珊所生,而且他曾經囚禁我的時候,那個晚上,雖然隔著電話,我確實聽見過程珊與他共赴雲雨,所以這讓我怎麼相信他?
現在想來,只怕那也只是程珊製造的假象!
初初雖是程珊所生,我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我的孩子,身上流著的是我的血!
蘇墨!我暗自咬著他的名字,他到底做了什麼!竟然這樣瞞著我,這樣欺騙我!
我想起與初初的第一次相見,他一見著我就叫我媽媽,當時對他我就有一種心有靈犀,莫名的觸動,我卻將那些歸咎在我失去的那個孩子身上,以為我是因為自己失去的那個孩子而對初初動容。
現在想來,其實也不盡然,那是血緣親情裡割捨不掉的靈犀。
馮彥博像是覺得不夠,有些幸災樂禍的再次揚聲:“怎麼樣?看著自己的兒子受盡折磨,有沒有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心是不是痛的要窒息一樣?”
我冷怒地看他,胸口起起伏伏著,很想罵馮彥博一頓,卻因為一顆心掛在初初身上失去了言語的功能,我陰冷的眼底全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的深仇大恨。
他笑容盛大,愈發繁花似錦起來:“是不是很失落?自己的孩子,卻從別人的肚子裡生出來,自己的孩子,卻要別人去給他輸血。”
隨著他的話,我胸口的怒氣伴隨著痛和失落迅速膨脹,他一下一下的戳著我的心窩子,讓我怒在心中。
我抬起腳,一腳踹了過去,踢在馮彥博的膝蓋上。
他卻面不改色,還是笑得那麼邪肆,用另一種殘忍報復我:“我告訴你吧,你肚子裡流掉的那個孩子,你應該感謝我才是,與其讓蘇墨親自動手殺死自己的孩子,倒不如我這個外人出手幫他。”
我怔忪,“你什麼意思?”
馮彥博輕笑:“蘇墨是不會讓你生下那個孩子的,好在他一直都不知道你懷孕。”
我不懂他的意思,卻也沒有多問,只是冷冷的拿眼橫他,一字一句從牙縫裡擠出來:“那場車禍,也是你的手筆!”
他笑得特別得意,好似那是一件十分有成就感的事情:“其實我只是想試探一下蘇墨,看他更在乎誰,當我看見他抱著程珊離開,我都差點被他給騙了,以為他對你真的只是責任,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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