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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
在慕蘇楠安撫人心的視線下,我終於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點頭說:“你說的對,我要照顧好自己,健健康康的等他回來。”
慕蘇楠點頭:“我去叫護士給你重新紮針。”
我再次恍恍惚惚地點頭,想到那天的事,於是我又問了一句:“事情的最後是怎麼處理的?”
“翁導被抓,那個女人……也跳海了。”
我愣住,終於明白程珊的意思,她所謂的痛不欲生原來不是身體上的痛,而是心上的,她狠狠地挖走了我心上的一塊肉,在那看不見的地方鮮血淋漓,鈍鈍生疼。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勁兒來,沙啞的聲線再次揚起:“初初呢?”
“初初很好,有成媽照顧,你不需要擔心。”童悅扶著我躺下,給我蓋上被子道。
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聽聲像是司語和簡姿的聲音,一直沉默的蘇凡皺著眉走了出去,然後沒一會兒,嘈雜聲就消失了。
慕蘇楠帶著池少秋過來給我重新紮針,我像是感覺不到疼,愣愣地看著那尖刺的東西扎進我的血管。
池少秋的面色也不太好,與徐思言一樣不太正經的他此時也是一臉肅穆的叮囑我:“你的身體已經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嘆息了一聲,他話不多,只道:“你好自為之。”
我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腕輕輕點頭:“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你們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
“那你好好的,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叫一聲,我聽得見。”童悅有些不放心的叮囑我。
手腕上,蘇墨送給我的那隻鐲子已經不在,想必是已經碎了,我的眼睛閃了閃,升起些期翼來,我已經忘記是在哪裡看見過這樣的一個說法,說玉是有靈性的東西,它也會認主人,如果玉碎了,就說明它在幫你擋災,這個時候,我們要用紅布將碎掉的玉包括起來,可以祈福。
不管這個說法是不是真的,此時我卻相信了。
“慕蘇楠。”我叫住隨著眾人剛走到門口的慕蘇楠。
眾人退了出去,慕蘇楠返了回來,他溫潤的嗓音像是一塊暖玉,透著關心和暖意:“說吧,有什麼需要我為你做的。”
“蘇墨送過我一隻玉鐲子,應該是碎了,你找人去山上幫我找回來好不好?”我閃動著長長的眼睫,期盼的看著他。
我知道,那東西不一定能找回來,但是我依舊固執的要找,就好比他們說蘇墨不在了,我依舊固執的相信他沒有死一樣,那是我的信念,不能倒……
“好。”
慕蘇楠出去後,房間裡安靜了下來,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像是離玄的箭,怎麼也止不住。
蘇墨,蘇墨……
我咬著牙,默默地念著他的名字,拳頭緊緊握起,心疼的痙攣,像是有一隻手扼住了我的喉嚨,讓我喘不過氣來。
他在身邊的時候,我恨他隱瞞了我太多事情,恨他總是不屑解釋,恨他沒有給我安全感,讓我像浮萍一樣飄蕩在水面上,只要他輕輕一撥,我就會被動的隨著他的力道而被他牽著鼻子走,不能自己。
如今他人不在身邊了,我才深刻的體會到,我心底的愛比恨更深。
人,是不是隻有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
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來,你是我猜不到的無可救藥,我是你想不到的莫可奈何。
136。為什麼死的那個不是你
一個月過去,蘇墨依舊沒有訊息,打撈隊已經要求停止打撈,但是我沒有同意,出錢堅持著,讓他們繼續。
程珊的屍體倒是被打了上來,被海水泡得浮腫,已經看不清五官,因此也沒人會覺得她跟我像。
若是被人看見她與我有一張差不多的臉,只怕又是新聞一件,搞不好還會鬧出我整容的負面新聞,而且這事之前也的確有人這樣想過。
關於程珊的身份,隨著她的死也終於水落石出,原來她原名就叫藍欣,是個孤兒,曾做過整容手術。
她的骨灰安葬後,我帶初初去看過她,照片上的她是她年輕時沒有整容的樣子,不算漂亮,卻有一雙閃亮的大眼睛。
蘇墨出事,外面的各大媒體天天都在追逐報道,事發已經多少天過去,前華盛總裁蘇墨迄今為止依舊沒有訊息云云,那些臺詞,我都能背了。
剛開始的時候,醫院天天都被記者堆滿,他們好奇我跟蘇墨的關係,好奇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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