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然知道你已經內定,但是我沒有拒絕,一方面我是想補償她,一方面是為了逼你來找我。”
有了那些事情後,這才有了後續的事情,徐思言拽著我去他的婚禮與他結婚。
他枕在我頭下的手摩沙著我的頭髮,“後來程珊就出現了,因為她那張與程雨一樣的臉,我知道這是馮彥博在試探我,於是我將計就計。”
他對程珊好,是做給馮彥博看的,讓他覺得他奸計得逞。
提到程珊,我就想起了初初,斂下眼睫,我頓了一下這才問:“你是什麼時候將我的東西偷走的。”
唯有偷,不然我怎麼會不記得?
他知道我說的什麼,卻並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放開我些許,對我道:“你先保證不管我說什麼你不會生氣。”
我點頭保證:“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生氣。”
得到我的保證,他這才緩緩吐出三個字:“新婚夜。”
新婚夜?我一愣,當時我喝了點酒,真的什麼都不記得,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渾身疼。
我磨著牙問他:“新婚夜的挽上,如果徐思言沒在你的酒量做手腳你還會碰我嗎?”
邪笑著,他湊近我,在我耳邊耳語:“其實你的酒裡也有,那東西是我讓徐思言弄來的。”
怪不得我覺得身體不舒服,像是有團火在燃燒,第二天還一陣內疚,覺得肯定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酒後亂性,對他做出了強的行為!
原來罪魁禍首是他!
也就是說,他早就預謀好了!徐思言一直在給他背黑鍋!
見我薄怒,他皺眉道:“不是說好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生氣的嗎?”
我吹鬍子瞪眼,再次不認賬:“我有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
他無奈地摸了摸鼻子,搖頭嘆息:“徐思言說的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神采飛揚地揚眉:“你現在才知道?晚了!”
說著我就開始張嘴咬他,這次換他到處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第二天早上起來,早餐過後,我推著蘇墨到醫院下面去散步,水流嘩嘩的噴泉邊,隱隱約約傳來喬靈與季流年的爭執聲。
喬靈在為季流年隱瞞她而假死的事情耿耿於懷,季流年自知理虧,只好哄著她。
“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什麼事都告訴你還不行嗎?”
喬靈哼了哼,不說話,臉扭到一邊不看他。
季流年無奈,嘆息道:“當時時間緊迫,我們也是臨時做出的決定,你也知道,馮彥博這個人太過小心,他一天不確定‘蘇墨’死了,就一天不會與我們做交易,我們就要陪他一直耗著,這種事情,當然是速戰速決才好對不對?”
喬靈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神情已經有所動容,季流年再接再厲:“既然他已經知道蘇墨在他身邊安插了人手,那麼那些人肯定就沒有用了,他一直帶在身邊的人是他的心腹,所以只有我混進去了,才能裡應外合。”
喬靈扭過頭,“那你裡應外合了嗎?墨哥哥的身份還不是被發現了,還不是讓他引爆了炸彈。”
“但是至少現在這件事結束了不是嗎?”
“是嗎?這樣叫結束了嗎?那個人還不是沒有落網,誰知道他現在會不會藏在哪裡正密謀著些什麼。”
“那些不在我們關心的範圍之內,那是蘇墨和警方該關心的事情,我們的目的是要馮彥博倒臺,東南亞黑道的秩序得到恢復就行。”
喬靈依舊氣不過,突然抬起手捏住季流年的耳朵,訓道:“季流年,我發現你挺能耐的啊,現在易容不找我自己都能做了。”
我差點笑出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有些難以想象那樣高貴的季流年被喬靈欺負成小媳婦的樣子。
“靈兒,疼。”季流年抓著她的手。
“現在知道疼啦?”說著,喬靈的眼眶突然紅了起來:“如果不是秤砣對我說你沒死,我就差點一怒之下帶著那個不是你的屍體一走了之了。”
看見她的眼淚,季流年嘆息,不顧他捏自己耳朵的手,霸道的將她抱在懷中,溫雅的哄道:“我錯了行不行?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喬靈的手垂落下來,吸著鼻子悶悶地不吭聲。
“走吧,外面冷,我們回去吧。”
喬靈掙脫開他,嘟嘴道:“我不回去,我做錯了事,墨哥哥讓我在這裡承認錯誤呢。”
“怎麼回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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