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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求你,你吃一點好不好?”我酸澀著哀求。
她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一動不動。
“媽……”我去抓她的手,我剛扶上她的手臂,她已經睜開眼睛來。
“童悅,答應媽媽,不要跟他走。”她說。
我愣了一下,並沒有立刻回答,見此她急急道:“答應媽媽!”
我瞭然,蘇凡每天都來的事情她肯定是知道的,否則不會這樣對我說。
我斂下眼瞼,輕輕的點頭:“嗯。”
母親這才又有些虛弱的說:“我想喝點白粥。”
“今天的早餐煮的就是白粥。”說著我扶起她,然後去端我放在櫃子上的粥碗,一勺一勺的餵給她。
她幾天不曾進食,吃點清淡的粥對胃好。
母親終於肯吃東西了,我提在胸口的那股氣終於落了下去。
不管怎麼樣,只要她肯吃東西,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你姐姐被任中白帶走,他肯定不會好好對她,童悅,你要把你姐姐帶回來。”她說。
我點頭:“我會的。”
這幾天,我被母親搞的焦頭爛額,沒顧得上姐姐那邊,如今提起來,我又多了一份擔心。
任中白肯定會折磨姐姐的,不知道姐姐能不能沉受。
我想過讓蘇墨出面幫我把姐姐帶回來,可是任中白和姐姐的關係是夫妻,一個外人想將人帶走是不合法的,就算告他家庭暴力,我想任中白那麼聰明的人,也不會留下這樣的短處,否則我們也不會不知道姐姐與他這麼多年,一直沉受著他非人的折磨,才導致她情緒壓抑,精神失常。
怎麼將姐姐正大光明的帶走,從此與任中白一刀兩斷?這也是我這幾天一直在頭疼的事情。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離婚,可是這也要姐姐提出來才行。
外面狂風亂做,呼呼炸響,像是一直兇猛的野獸在叫囂,張著血盆大口,像是要將整棟房子都吞下去。
我想著,等颱風停了我就去見見姐姐,與她說一下她與任中白離婚的事情,同時,我諮詢了一下律師相關事宜。
大風過後,外面突然下起雨來,豆大的雨珠像是玉落珠盤般從黑壓壓的天空中砸下來,落在玻璃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啪啪啪’的,像是在演繹一場噪音盛宴。
母親在房間裡休息,我忍不住的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看向路邊,雨水打在玻璃上,模糊了外面的世界,但是依舊隱約能看見那輛白色的車和站在車邊那個模糊的人。
烈烈大風下,他的衣服和碎髮被吹的凌亂,雨水將他溼了個通透,他卻固執的站著,不避也不走。
我拿起屋中的電話給蘇凡打過去,怕吵到母親,我壓低聲音,喘息道:“蘇凡,你是來站馬路的嗎!”
這樣的天氣,他站在那裡做什麼?
還沒等他回答,我又補了一句:“還是你這是在威脅!”
他低啞的聲線不驕不躁,緩緩響起:“對,就是威脅。”
我有些氣惱:“你願意站那就一直站著好了,你以為你威脅得了誰。”
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音落就掛上了電話。
我有些頭疼的扶額,心裡又氣又惱又複雜,他這樣做有什麼用?
我知道他這是想我跟他回去,可是我母親現在這樣,我怎麼可能跟他走?
我剛掛上電話,媽媽的聲音響起:“在給誰打電話。”
我的眼睛慌亂的閃了閃,淡定道:“沒有誰,一個朋友。”
母親不疑有他,沒有多問。
穿著居家服的她走到陽臺上,掀開窗簾從落地窗看了去,緊緊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又將窗簾拉上了。
外面還颳著颱風,下著大雨,蘇凡這樣站著,就算對他再冷淡,我也不是木頭,因此我對母親的態度還是充滿著期待的,我真希望她能鬆口,請蘇凡進來避避也是好的。
只是避避,不是我要跟他走的意思。
然而母親卻是什麼都沒有說,拉上窗簾後就轉身回了房間。
我有些失望,悵然著給蘇凡發了一通簡訊過去,讓他回去。
他卻回我一句:這樣的天氣,你要我怎麼回去?
他說的有道理,僅僅只是短短几個小時的雨,已經有新聞在放某某路被水淹沒,車子無法透過,某某地段的廣告牌落下砸在過路的車子上造成交通事故。
但是我卻覺得他這句話是在耍無賴,是在要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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