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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博死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嗎?無異於天塌地陷,用生無可戀來都毫不為過,如果不是因為孩子還小,我就真的去了,馮彥博的墓裡沒有骨灰,只有衣冠琢,所以,我發誓,我不會讓你們也好過。”
聽著她怒極的聲音含著幽怨的恨,我說:“馮彥博不作死他也不會死,你就算不為你自己想也該為你的孩子想,綁架,拐帶兒童可是要判刑的,你犯得著把自己搭進來嗎。”
“對於你們來說,他十惡不赦,可是對於我來說,不管他做過什麼,他都是我喜歡的人,是我的男人,我只需要知道這點就行了。”她輕笑:“判刑?我不怕,大不了一個死字了事。”
一個被仇恨灌溉,連死都不怕的人,我還能說什麼?似乎再多的勸慰也只是在浪費口水。
她冷笑,“和蘇墨斗那是傻瓜才會做的事情,我是女人,我鬥不過他,但是,女人的武器不是暴力和頭腦,而是心計,只要我握有最有利的把柄,就算他蘇墨有隻手遮天的本領還不是被我壓的死死的,對我聽之任之?”
我很想問初初和點點在哪裡,但是我知道,就算我問了,她也不會告訴我,我想,她一定把孩子放在了她認為十分安全的地方,否則蘇墨也不會找不到,而且人海茫茫,要找兩個人孩子談何容易?
“說吧,你想怎麼樣。”我想她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我打這通電話。
她笑起來:“既然你醒了,我們就玩兒點有意思的怎麼樣?”
我覺得這位馮太太和馮彥博不愧是情侶,連癖好都一樣,就喜歡折磨人,就喜歡玩兒。
“我現在給你指條明路如何?給你個贖罪的機會。”她說。
“說。”
“我最近投資了一部新戲,正好缺一個女二號,你來演女二號怎麼樣?”
藉著拍戲為由,那些欺負人的橋段我不是沒見過,我當然知道她肯定沒安好心,但是被動的我似乎已經沒有選擇。
不等我回答,她道:“兩天後開機儀式上見。”
音落,她就掛上了電話。
我揉著眉心,一時間有些亂。
晚上的時候,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睡了三年,把所有的覺都睡完了,我現在才會每到晚上的時候還是這樣清醒,沒有一絲睏意。
我醒來之後,這已經不是我第一個次睡不著,好像,我昨晚也是這樣清醒,我逼著自己睡,卻是怎麼也睡不著,這段時間的睡眠很不好,我一直到現在都沒分清那幾個晚上我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有睡。
我記得蘇墨在這裡有個酒櫃,我走下樓到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上樓。
我從來就不喜歡喝酒,酒量也不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我卻是怎麼也喝不醉。
我看著已經去掉一半的酒瓶,我唯有苦笑,難道那場車禍讓我的酒量也變好了?
我難過的看著天上的那枚殘月,臥室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起,我看了眼,走過去接起。
我打著酒嗝“喂”了一聲,電話那邊卻是沉默的。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蘇墨冰冷的聲音:“明天民政局見。”
有些暈眩的我隨著他這話瞬間也不暈眩了,整個人比沒喝酒還要清醒。
沉默了一陣,然後我聽見自己機械的聲音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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