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第3/4 頁)
我悵然的關上門回了臥室。
我給童悅打了電話過去,得知她在去機場的路上。
簡單的與她道了一路順風,彼此又聊了幾句寬慰的話,我們這才掛上電話。
我躺在床上,原本是不困的,或許是今天瘋的太累,我很快就睡著了,心裡卻在嘆息,點點那丫頭,真不是一般的折騰人。
她想要玩的東西還多,還懶懶的不想走路,哪怕只是三步遠的距離,她也要你抱過去。
我虧欠她太多,因此什麼都依著她,我最不想的就是讓她哭,一聽見她哭我就覺得揪心,因此只要不過分,我都會慣著她。
已經睡著的我是被蘇墨吻醒的,被打擾,我迷迷糊糊的睜了一下眼睛,“初初睡著了?”
他撐在我的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睡著了。”
我抬手玩著他胸口襯衣上的扣子:“你的手機為什麼一直打不通?”
那天在醫院裡打通了,卻無人接聽。
“我的手機掉了。”他在我的身側躺下,將我攬進懷裡,我枕著他的手臂,貼著他的胸膛,手搭在他的腰上,一直晃盪在半空的心終於落定。
聽見他說掉了,我仰頭看他:“掉了?那我那天在醫院還打通了。”
我的頭又落回去枕在他的手臂上:“應該是撿到你手機的人開機了,怪不得都不接電話呢。”
他低啞的聲線在我的耳邊輕聲道:“那天我下飛機後才發現手機掉了,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掉的,我急著去救孩子,就沒有顧得上其他的,我帶著人趕到那裡的時候那些人已經帶著孩子轉移,他們應該不是得到訊息我要來才轉移,而是他們每過一段時間就會轉移,我不得不在那裡尋找線索,一路追蹤,這才將孩子找回來。”
“之後我帶著孩子去了媽那邊,帶著她和孩子一起回來。”他點到即止,然後沒有再說話。
我又抬頭去瞧他:“然後呢?難道你不跟我說說後面的事情嗎?”
286。尾聲(8)
我很想知道那段時間他都在做些什麼,事情最後是怎麼處理的,很想知道,那段屬於他的艱難。
男人總是會把苦楚憋在心裡,不為外人道,哪怕是自己的妻子他們也都不會將自己心裡的事情傾訴出來,可是我想蘇墨說出來,我想當他的傾聽者,我不想他太壓抑,將那些東西紛紛壓在心底,像是塊石頭沉在那裡。
為什麼最後他沒事,蘇凡卻被判了四年?
他突然凝重的看著我,表情嚴肅,反倒是開始追究起我的不是來:“倒是你,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樣大了!居然跟蘇凡學槍!還試圖去威脅那個女人!”
感覺到他起伏的胸口,我撇嘴,知道他生氣了。
當時我跟蘇凡學的時候,蘇凡沒有拒絕,我想,以蘇凡的聰明,他不會不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多說,也沒有拒絕。
我想,他也想我這樣做的吧,想我與馮太太魚死網破,因為他們現在的情況特殊,不敢輕舉妄動,不能站在風口浪尖上,哪怕只是一個很小的風浪,都會稍不注意熱火燒身,再加上馮太太的手中的證據,那是致命的威脅。
我和蘇墨的關係外人都知道,也不是什麼秘密,而這幾年,我睡在病床上,馮太太和蘇墨的關係又如此惹人非議,若是我出手,外界最多隻會猜測是感情糾紛,而不會想到別的地方去。
蘇凡何嘗不是想為蘇墨犧牲我呢?他有這樣的想法我並不怪他。
見他生氣,為了自己不被懲罰,我也趕忙承認錯誤:“我錯了。”
他罵我:“笨蛋,如果她死了就能解決一切問題還用等你來?”
“我錯了我錯了。”我哀嚎。
他嘆息了一聲,眉眼從生氣變得柔軟:“我還是要謝謝你楚楚,謝謝你的勇敢,只是,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
我乖巧點頭。
“她死了,那些流露出來的證據並不致命,最多隻是判幾年,我想,不過就是幾年而已,可是蘇凡卻去自首,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他的身上,並且提交了證據,說我毫不知情,如果我再去揭穿他的謊言,他就是作偽證,還要再多判幾年。”
我能感覺到蘇墨在說這些時的灼痛,雖然蘇凡只是蘇家的養子,但是他們是一起長大的,豈能沒感情?
原本是自己的罪,卻被自己的兄弟去承受,他的心裡並不好過。
我知道蘇凡這是在報答蘇媽媽的養育之恩,他幫她護他的兒子周全,是在感恩,蘇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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